尤刻洛空悬的心顿时落了回来,他指着那些托比族俘虏,语气急促又有些紧张地说:“那些该死的蛮牛想要暴动,他,他们……”
“你说。”
蒙德王的权杖指向了一旁的川耳,尤刻洛不得不闭嘴,那些“二百士”的目光正盯着他。
川耳尴尬地瞄了眼尤刻洛,又悄悄抬头看了眼高贵的王,随即低下头恭敬地说:“千夫长刚刚训斥这些托比族俘虏,结果他们因忍受不了而聚在一起似乎想要暴动。”
蒙德王颇有深意地看了眼这位传令官,转而看向那些一脸愤怒和不甘的托比族族民,指了指为首的那一位。
“那位千夫长训斥了你们什么?”
为首的托比族战士诧异地看了看这位突然出现的陀黎族首领,接着颇为怨愤地说:“他侮辱了我战死的同伴,还用尾巴指我。”
“不,我没有。”千夫长尤刻洛大声地否认,又向着那位托比族战士吼道:“你这个该死的蛮牛,竟然敢在王羞辱我。”
“闭嘴。”蒙德王怒视着这位千夫长,后者不由得悻悻地停口。
“你叫什么?”
千夫长尤刻洛低声回应:“尤刻洛。”
“你现在去北面送别你的战友,这里现在交给你的传令官负责。”
“是,王。”
尤刻洛怨恨地看了一眼那为首的托比族战士,转身离开了这里。
蒙德王翻身下羊,走近了那位托比族战士。只见在一众托比族战士的注视下,这位王者取下了头顶的王冠,说:“对于我的战士给你们带来的羞辱,我愿意以王者的尊严来作为补偿。今夜,我愿意以一名托比族族民的身份来送别这些战死的勇士。”
在这个纯朴的时代,有什么能够比得上一位高贵者的认同呢?
蒙德王的话语一落,那些托比族战士脸庞上的怒气立刻消散了,一条道路在蒙德的前方自动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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