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胜道:“怎么救?我都听先生的吩咐。”
沈谦自信满满,“此事不急,我们先吃了晚饭再说!”
吃了晚饭。
两人去了沈谦的房间。
秦胜道:“先生有何妙计?”
沈谦道:“说来也简单。我写书信一封,你派个弟兄,去把信送给梧中路的抚台赵元吉。他看了信,自然就会放了寨主的。”
秦胜一愣。
——这么轻松?
沈谦微微笑,神秘兮兮,右手往上空指了指,说道:“所谓一阴一阳之谓道。朝堂之上,曹党与清流两派对立。那平凤县张瑞就是清流的,是个好官。赵元吉是曹党的。两人不对路子。如今张瑞屡立大功,曹党瞧在眼里,岂会坐视不理?功也能变成过!我只需向赵元吉说,放了我家寨主,咱们依旧井水不犯河水,否则的话,我寨点起千军万马,闹将起来,糜烂郡县,那罪过你可担待不起!他必将此事,告之朝廷,曹党必趁机反告张瑞惹来这个祸端!为息事宁人,必主张放了寨主!如今天下大灾,朝廷也怕匪乱,为求安稳,必妥协让步,将寨主他们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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