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不然把你给炖了。”未灼灼冷声,语气不耐烦。
那狗毛毛茸茸的狗不仅没让开,还张着个獠牙冲着未灼灼凶神恶煞的汪汪喊叫。
未灼灼按了按太阳穴,不得不说,这狗和它的主人一样令人厌烦。
“小姐姐,不要对着别人乱嗷嗷,没礼貌。”
说曹操曹操到,赵忘川神采目光落向未灼灼。
他模样夸张:“哇,有缘呀,出个门都能碰到。”
未灼灼内心呵呵,面色疏离:“这地也就这么大,不想碰到都难。”
赵忘川点点头:“对噢。”
未灼灼恹倦倦的,直呼想让他快点闪开,别挡道。
“于寥青找你了吗?”赵忘川问,好似没有看到未灼灼一脸不耐的表情。
未灼灼忍着耐性:“找了。”
赵忘川难得正色的道:“别相信她。”
未灼灼问:“她说的事吗,还是为人?”
“都是。”
未灼灼勾唇一笑:“你们,我谁都不信。”
赵忘川:“…………”
“我你还信不过吗?”他一副半调侃半伤心地开口:“没有人比我对你更真了,不信你去问问。”
“省省吧你,演技还没你家的小姐姐好。”
未灼灼无语,真想敲爆他的狗头。
往前走径直错过他,脚步飞快地把他的身影甩在了后头。
赵忘川则迷惑不解的叹气,看着小姐姐眼睛亮闪闪的注视他,不禁失笑问道:“我就纳闷了,就你这脸上什么都写着的表情,怎么看怎么都是我演技好一点吧?”
小姐姐不置一词,只是摇着尾巴。
它才不说呢,说出来就进锅里了。
……
“东哥,这赵忘川还算可以吧。”
许运望着赵忘川渐行渐远地背影说道。
孟东刚对这话不赞同:“可以什么啊可以,你没见着他想接近夫人吗?”
许运默了默,不吱声了。
话是这样讲没错,但赵忘川起码目前没有要害夫人的心,可不保准以后没有。
这时,路口又走来了两个人,一个戴口罩,帽子捂得眼睛都差点看不见了,一个西装革履,外套搭在弯臂里,文质彬彬的。
“反正那歌我不唱,写的词都是什么玩意儿,u气气的。”
“你看你又胡来了,已经不是十几岁的人了,别再任性。”
“乐正文礼,我可没你这么婆婆妈妈的经纪人。”
江门舟赌气的横了乐正文礼一眼,负气的不再搭理乐正文礼,直接坐车回去。
任性个der,大不了早一点退圈。
未灼灼刚到房门口,就被右一绿给拉住了说了一大堆。
瞧见他一副作势要滔滔不绝说下去的架势,未灼灼躁狂的出声制止他。
“你要去你去,西里维就别管他了,我看他现在应该在三魂七魄派过得风生水起。”
右一绿哑然,又开始巴拉:“你是不知道,那三魂七魄派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都是一些疙疙瘩瘩的恶人。”
未灼灼被他说的脑疼,妥协的摆摆手:“行行行,别再说了,我去。”
右一绿蓦地得逞笑着,心情很好:“那说好了哈。”
“砰!”
发出一声关门的巨大声响。
右一绿:“…………”
未灼灼说的的确没错,西里维确实混得很nice。
“不懂,你干什么呢?快来帮我把这些落叶扫完啊。”
一片宽阔的空地上,铺满了一层层金黄的树叶,西里维一手拿着扫帚,一手叉腰的伸长脖子喊着不懂。
“哦,来了。”
不懂慢悠悠的从里走来,耷拉着脑袋,一脸兴趣不高的样子。
西里维灰头土脸的问:“他们呢?”
不懂:“在外头缝补着师兄的衣服。”
西里维:“…………”
他现在想退派还来得及吗?
真真是后悔得要死,西里维懊恼得头发都黑了。
未灼灼接到了西里维的电话,那头的他诉苦诉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那声音那叫一个委屈连天喔。
“灼灼兄弟,他们压榨我的苦力,一天半顿,我现在简直是瘦成了一道闪电。”
未灼灼颇是吃惊的眨眨眼,半顿?吃到一半被撤走的意思吗?
“自己选的路,瘦成空气也要走完。”
西里维无言以对,他其实没瘦,就是来了这以后不是打扫就是打扫,没日没夜的打扫。
整得这地像是荒地许久没人住,哪哪都积了灰,处处都落了树叶。
他离抓狂只剩001米……
西里维打电话过,我说的没错的吧”的表情看着未灼灼。
未灼灼嘴角一抽,翻了个白眼。
“就想不通,为什么都是不撞南墙就不回头,嗨自找苦吃这是。”
右一绿笑着开口:“这你就不懂了吧,那叫……”
还故弄玄虚,吊人胃口。
未灼灼暴躁:“要说就说,不说直走出门。”
右一绿被她突然的大声,吓了一跳摸了摸鼻子:“那叫年少轻狂。”
未灼灼向他投递一个智障的眼神过去,腾腾的去了厨房找吃的去了。
“哎……我说的不对吗?”
自讨没趣,右一绿摊手耸肩。
“绿色大帅哥,你别介意,”童橙宝潦砥递过去:“吃薯片,吃薯片。”
西里维欲哭无泪,不懂瞄着他,抓抓脑袋自动揽下了扫地的活。
“我要回谷域玛沙吃香喝辣,仗剑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