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一绿:“……”还挺傲。
算了,看在他银毛绿眼的份上,不跟他一般见识。
“兄弟,我给你带了只烤鸭过来了。”西里维霍然从袋子里拿出一整只鸭出来,鸭皮鲜黄松脆,令人垂涎三尺。
香气扑鼻而来,整间病房登时充斥着香味。
“你还带了一听啤酒?”边上的右一绿蠢蠢欲动:“右一绿,朋友,你怎么称呼?”
西里维把东西摆在桌上:“西里维。”
……
“我天,这鸭烤的,简直人间美味啊。”未灼灼一手拿着易拉罐啤酒,一手啃着个鸭腿。
她的肚子骤然都不疼了。
“西里维,你不是罔城人吧?”
因为一顿美食聚到一起的右一绿和西里维,显然已经混得很熟了。
“你听我这外来的口音,像是罔城人吗?”西里维喝了一口酒,笑哈哈的问着。
右一绿:“像啊,只有罔城的人才能长得那么帅,就像我一样。”
未灼灼正嚼着肉,差点没咬到自己的she头,翻着白眼嫌弃的瞟了他一眼,这厮真会溜须拍马屁,夸别人的同时也不忘夸自己。
“绿兄,你过奖了,最帅的还是你。”
“来来来,干。”
未灼灼:“……”
他们是来看她的?还是找个新鲜的地吃吃喝喝的?
她无语的看着他们,蹬了蹬腿然后下床手沿着墙壁,单脚跳着去厕所,结果余光瞥见有护士要走进来。
“快快快,把东西收起来,有医生。”未灼灼火急火燎的折返回来,催促道。
已经喝得一脸懵逼的右一绿和西里维同时转头,保持着拿啤酒的动作,大脑处于一种死机状态。
“听不懂人话吗?”未灼灼把啤酒一股脑的塞到袋子里,当然连他们手上的也不例外,随后一脚踹进了床底下。
急忙之间,她没注意到她刚用的那只脚赫然是打着石膏的腿。
她又把剩下的那半只鸭,装进盒子里盖上。
不多时,一名身材微胖的女护士开门走了进来,蹙着眉毛,而后鼻子吸了吸:“69号病床,你们是不是在喝酒?”
未灼灼连忙矢口否认,摆手:“护士姐姐,我们没有喝酒。”
“那怎么会有酒味,还这么浓。”护士就是护士,心细鼻子也灵。
未灼灼在大脑迅速的想着措辞,但飘过脑海里最多的是:西里维,右一绿你们这俩狗东西,我去你个狗头的。
“护士姐姐,其实是我这两个双胞胎弟弟在学校喝酒,被老师抓到了。”未灼灼又开始了精分,声泪俱下:
“老师让家长去一趟,可是父母都不在这里,我这个做姐姐的又在医院没法过去,所以才叫这俩小兔崽子过来这里好好说教说教他们一番的。”
说完,眼泪还在簌簌落下。
一旁的右一绿和西里维都目瞪口呆了,他娘的,她这眼泪说来就来?
仨个一起喝的,为什么背锅的却是他们俩?
护士将信将疑,忽地转眼认真看起了右一绿和西里维,约莫过了几秒,她莫名其妙的点了点头。
“还是高中生吧?!”她问着那俩眼神还颇有一丝迷离的小子,又兀自开口:“长得这么白嫩帅气,以后好好学习,别学坏了。”
未灼灼+西里维+右一绿:“……”窝槽,这位姐姐厉害了。
未灼灼直呼想吐血,这护士姐姐什么眼神?
他俩白嫩?帅气?
啊呸。
都是屁。
这俩居然还脸不臊,心不跳的连声应道:“好的好的,谢谢姐姐真诚的劝告。”
护士又给未灼灼检查了一下,交代了几句后就去别的病房挨个查每个病人的情况去了。
护士姐姐走后,右一绿笑得眼圈带泪花,就差没在地上打滚:“小爷我都不知道高中毕业多少年了,居然还有说我是高中生的。”
他又擦了擦挂在眼角的泪珠,笑意不减:“看到没?证明小爷我英俊、倜傥的脸,并没有因年龄的增长而消逝。”
未灼灼黑着脸瞅着他:“你啤酒刚喝的也够多了吧?快去撒泡尿照照。”
右一绿傲娇的冷哼连连:“你这是在嫉妒。”
西里维对右一绿也颇有些无语,虽然他说的那些话都是有资本的,但是,见鬼的,这恋自得也太令人人窒息了。
“奶油兄弟,看到没?”未灼灼抬了抬下巴指向右一绿:“少跟他玩,他那无可救药的自恋是会传染的。”
“那你以后别去我那里蹭饭了。”右一绿扯了扯嘴角:“会,传,染的。”
未灼灼:“……”捂脸痛哭。
妈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撅着脸挣扎着最后的补救:“哇~绿子,你这自恋自得也太有内涵了吧,怎么做到的?”
“……你真的是天底下最帅的男人,哎……回来啊……啊……”
回答她的是,门“嘭”的一声给关上的声音。
该死的,还给她甩起了脸色看,是博物下厨,又不是他。
他说的无效,饭她是蹭定了。
大不了给饭钱嘛,真的是。
“奶油兄弟。”未灼灼扭过头叫着还没走的西里维。
西里维迷惑不解的望着她。
“你什么时候才能带我去谷域玛沙捡钱……”未灼灼张大了眼睛,快速的用手捂着嘴巴。
她连忙摇头,干笑了一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去看风景,看风景。”
太难了,来了这么久,她还是一事无成。
还老爱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