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真动下过杀手,把人打得伤痕累累的杀意。
这次的这事确实是他们不对在先,但是他们真的是很冤枉啊。
那暴烈的小姑娘简直是太吓人了。
此事还要先从四个小时之前说起——
未灼灼真的是不想再吃童橙宝做的菜了,想去右一绿那蹭饭,结果那厮不知道去哪里鬼混去了。
竟然连博物和甜甜都不在。
近些日子来,童橙宝也知晓了自己的厨艺,根本和厨艺这俩字就搭不上边,简直是行走在餐盘里的黑暗料理。
所以她提议和未灼灼一起出去吃,好久没出来一起吃饭,她们没有打车直接去闹市区。
而是特别有情调的选择了步行,边走边欣赏起了罔城的繁华的夜景。
谁知途中碰上了几个鬼鬼祟祟的男人,未灼灼和童橙宝走在后面,他们走在前边。
他们丝毫完全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只顾满心思的一直盯着他们前边的目标,等待时机,伺机而动。
而走在他们前面的人,正是江门舟和乐正文礼,江门舟是当红歌星,口罩帽子那都是出门必备的“武器”。
那五个小混混自然不知道他们盯上的肥肉是当红歌星,他们只知道那两个男人的一身穿着都是价格不菲,怀着肯定能捞到一笔数额不小的钱财上去打劫。
未灼灼眼疾手快的一把拉过俨然已经呆滞了的童橙宝,躲在了一颗大树的后面。
“灼灼,他们拿……拿着刀。”没见过这种阵仗的童橙宝同学,吓得心脏都直“砰砰砰”跳着,结结巴巴的开了口。
未灼灼用食指在嘴唇上做了个“嘘”的手势,眉心轻轻地皱了皱,小声的吩咐着她:“城堡别怕,待会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都别上去,知道吗?”
童橙宝满脸受惊着迟缓的点了点头,眸光里噙着惊恐的泪水。
未灼灼见她点了头,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别害怕。
随后悄悄地从树后,探出了半个脑袋,一双桃花眸在漆黑的夜里发出星星点点的色泽,神色不惊的望着前面的方向暗中观察着。
此时的江门舟和乐正文礼俩人也是出来吃饭的,不过和未灼灼她们不同的是,他们已经吃完了,现在是要回去的。
“出来吃顿饭真烦,戴着个口罩都不能呼吸夜晚清新的空气了。”江门舟摘下了头上的鸭舌帽,随后又烦躁的戴上,一脸极为不爽的说道。
乐正文礼忍俊不禁:“怎么像个孩子似的。”
顿了下,又笑着道:“走吧,回去。”
就是当他们打算打道回府时,寥寥无几人的街道上,突然不知道从哪冲出来了几个流里流气,手里还持着刀的男人,后边还个别有嘴里叼着yan的。
吹出来的yan雾在他们的脸上缭绕,乌烟瘴气的yan味霎时在空中弥漫开来。
江门舟看着那些人眉毛一拧,乐正文礼拉着他的手就想直接跑,他们不能正面和他们起冲突。
不是他们废,是他们人太多了。
他们那种人,根本就都没把命放在心上的,都是迷途的浪子。
这种人尤为最可怕。
“干嘛?”江门舟不解的看着他。
乐正文礼急得汗都出了:“跑啊。”
江门舟皱眉:“跑得了吗?”
抬了抬下巴,示意乐正文礼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
五个人步步紧逼的围着他们,就算想跑也没那么容易。
“各位大哥,有事好说,别动刀动棍子的。”乐正文礼努力保持镇定,微笑的看着他们道。
“没事好说的。”小混混显然是懒得废话,招招手几个全涌了上来。
他们也想表现出一副和善的样子来,可特么的他们是来劫财的,怎么可能好声好气,坐下和他们好好商量。
——喂,我们想向你们打点劫,从还是不从?
——老老实实把身上所有的钱拿出来,别逼我们动手。
——我们也不是那么没人性,只是上有老下有不得已的。
这样的吗?
这样商量的吗?
这态度怎么可能劫到财呢?这不是让人家误以为他们傻不愣登的好欺负呢啊不是。
这样他们怎么可能会听话的把钱给他们。
有谁见过哪家打劫的是满脸笑呵呵去的,然后柔声柔语的让他们把钱交出来的!?
这样他妈的能劫到钱才怪。
“来真的啊?”江门舟怒瞪着他们,眼神快要喷出火来似的。
一衣服穿得“七上八下”的小混混,接着江门舟的腔:“难不成我们是来假的啊?”
江门舟此时非幸庆,未灼灼以前天天死命死命的黑他,抗压力已经练得很强了,不然他一定会被那小混混的话给气得直接倒地。
“去你的。”江门舟牙齿掠过虎牙,一脚踹在了离他最近的小混混身上。
乐正文礼急忙的“诶”了一声,想上前拉住他,让他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啊。
江门舟是个急性子,从小到大没吃过什么大苦,吃过瘪无非也就是未灼灼那几年高级黑,黑他黑到他讨厌未灼灼而已。
但他没练过,也只是会两三下花架子,所以下一脚还没踹下去,人家一个木棍打了下来,索性打的是在背上,要是脸那可不得了。
“窝槽你大爷的。”江门舟吃痛了一下,艰难地直起身子,咬牙切齿的爆粗口。
他恼怒的摘了帽子,愤恨的往那个人的脸上扔过去,然后一场大战拉开了序幕。
乐正文礼委实不想发生这样的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