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末他哥怕不是个祖宗吧?
她要不要再上个香?
未灼灼真想呕出一口老血,脸黑得比那浓浓的夜色还要乌黑。
她压制住怒气,尽量表现得和颜悦色一点:“我在下面接着你。”
周一:“千万别松手了啊,别让我摔了。”
她简直受不了,想暴走。
她写在卷纸上的美男无数,为毛净是些弱弱茶茶的娇男?!
不愧是传销头牌,孟婆。
还真的信了她的邪。
未灼灼艰难地笑着:“嗯。”
周一:“我要公主抱。”
得寸进尺了还。
未灼灼:“你真当我是188的猛男大汉了昂?”
“你就说成不成?”周一无理得蹬鼻子上脸,语气颇有小姑娘撒娇的意味。
未灼灼站在墙下,任由夜风吹过。
她忍辱负重的咬着牙吐出了一个字:“成。”
旋即走近一些张开双臂,别过头眉毛当即皱在一起流下泡面条的眼泪。
周一笑了,笑得很开心,抖手抖脚跃跃欲试:“放心,我跳下去的时候尽量吸着肚子不让你觉得太重。”
你可行行好,做个人吧。未灼灼腹诽着。
未灼灼抬眼看了一下他,她真想把他重新塞回他妈的肚子里去。
怒火中烧忍在胸膛忍得嘴唇都在颤,她感觉她脾气太好了:“没事,我体力还行。”
只能说未灼灼的视力真的太好了,借着他头顶那轮上弦月散发出的淡幽亮的光,她竟能看见他那脸笑得像花儿一样美的点着头。
妈的,狗东西。未灼灼愤恨的想。
周一心满意足的往下跳,完全不担心会摔,那一身的轻松那一脸的惬意。
和未灼灼那白皙细腻的鹅蛋脸皱成了个苦瓜脸,形成了很大的相比。
他理了理价格不菲的衣服,随后重重的拍了拍未灼灼的肩膀:“谢了。”
未灼灼的脸色难看得宛如那臭了的蛋黄,一字一句:“不、用谢!”
双臂酸痛得快要瘫掉了,他还用力的拍她的肩膀。
这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恩将仇报,小人。
周一淡笑“嗯”了一声,扬扬头发率先往前走。
未灼灼瞪了一眼他的后脑勺,心里头想着把他狠狠地踩在地上打上个十万千遍,都不能以解她的心头之恨。
童橙宝和周末这俩到处秀恩爱的、天杀的情侣,看到他们一前一后的回来,不禁面面相觑。
前者淡定从容,心情很好。
后者……则宛如深宫里的怨妇。
饶是看不见,但他们依稀可以猜测那怨气已经蹭蹭蹭地从头顶直窜而飘升。
“人呢?”童橙宝的眼睛在他们之间来回流转,“那特色.绿的那大帅哥呢?”
周一单手插兜,耸肩:“别提了。”旋即又努努嘴看向未灼灼:“她上套了。”
童橙宝和周末闻言,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落在未灼灼的身上。
童橙宝挠头费解的“啊?”了一声,片刻后敛睫嘀嘀咕咕:“可见敌人的iq在180以上250以下。”
未灼灼的听力也是一自话,本来就黑着的脸这下黑的更像墨汁了。
她感觉他们四个……
呸。
他们三个的智商加起来100都不到。
未灼灼沉吟半响,对他们开口道:“你们回去吧。”
周末眉梢上挑:“不救人了?”
她抿了抿唇没说话,只是小幅度的点了下头。
童橙宝却登时激动了起来,蓦地跳上前抓着未灼灼的手:“肥水不流外人田呐,怎么能不救呢!”
“他?”未灼灼一听,极其嫌弃的道:“就他还肥水呢,我看咸水还差不多。”
未灼灼陷入了沉思……
右一绿那斯的那些往届的前女友多得都能顶呱呱了,还肥水?
现在的肥水都这么好当了吗?
童橙宝继续理论:“那也可以下菜不是?!”
未灼灼叹了一口气,“是福是祸,是祸躲不过,他命里如果真有这个劫,我们也无能为力。”
周末走过来和童橙宝十指相扣,随之一脸的狐疑看着未灼灼:“我怎么觉着你在一本正经的和我家宝贝胡说八道?!”
未灼灼冲他翻了个白眼,她才觉得他是这些人里面活得最滋润的。
放着家大业大的家产不好好回去继承,偏偏整个人整得像个地痞哥儿似的。
现在又有了童橙宝这佳人作伴,真真是恣意爱情双丰收。
未灼灼不耐烦的摆手招呼他们:“散了散了,各回各家各情各欲。”
周一倒是没说什么,从兜里拿出宝马车钥匙套在手上悠悠的转着圈儿,闲散的说了句“刚好困了。”
就走向不远处的停车位,风风火火的开着他的宝马绝尘而去了。
还真的是如她开始所说的那样,他就是闲得牙龈疼来看看的。
热闹也凑过了,麻烦也找了。
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去。
她直觉她糟心又遭罪。
最后未灼灼的嘴皮子都快要磨破了,童橙宝才依旧“秉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一步三回头的拉着她的情郎缓缓回家中去。
未灼灼在原地静静地思考了片刻,旋即看了眼时间晚上20:06。
也不知道现在还来不来得及,只希望那些人不要守得太严,好能让她顺利的混进婚礼现场。
她让他们回去的原因是,人多容易暴露目标,还不如她一个人单独行动。
再就是,她不想连累他们。
不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