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教练队友们简单打了个招呼之后,孟修远就很快整理好自己的东西,随着对方来到了一处安静的会议室。

“李恩惠小姐,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要这么着急。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我还是要提一下,我要坐今晚十二点钟的飞机回曼彻斯特,明天下午我还有安排。

或许我们可以交换一下联系方式,您改日再派人来英国和我详谈。”孟修远神色有些疲惫,一边摆弄着手机,一边说道。

“孟修远xi,只要你听了我的合作提议,无论明天你有什么事,你都会推掉的。”李恩惠显得十分有自信。

“那既然这样,要不然我们还是先简单互相介绍一下吧。”看着眼前这位自称来自三星李家的年轻女士,孟修远若有所思地提议道。

对方都说到这种程度了,或许确实是什么重要的事。只不过她之前的行事方式多少有些奇怪,孟修远你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对多方多一些了解。

“也好,这样后面的事谈起来也会方便许多。”李恩惠看出了孟修远心中的疑惑和不信任,表现得很坦然:“不过其实我自我介绍一下就好,孟修远xi就不必麻烦了。”

“您很了解我?”

“起码孟修远xi自己会说出来的那一部分,我都很了解。”李恩惠毫不掩饰自己之前就对孟修远做过详细的调查。

“您还真是坦诚啊。”

“当然,因为我本就抱着双赢的目的而来,所以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坦诚相待会让我们的合作少走很多弯路,很多事在互相猜忌之中是干不成的。”

随即李恩惠指了指孟修远握在手里的手机说道:

“所以孟修远xi,也不必故意让人去调查我的情况,你能查到的事我都可以告诉你。”

心思被对方点破,孟修远下意识地把手机放下了,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

更让他有些尴尬的是,他其实刚才只是在谷歌上搜索她的姓名词条而已。

他才穿越过来两年多时间,足球、偶像、投资这三方面的事他就忙不过来了,哪里会有什么搞到商业情报的手段。

不过为了面子,心里再难为情,脸上还是不能表露出来。孟修远尽量维持着平静的样子,点头示意李小姐可以介绍自己了。

李恩惠倒是表现得很豁达,随即开口道:

“刚才说过了,我叫李恩惠,23岁,来自三星李家。

私生女,但很受父亲宠爱,现任三星第一毛织副社长,也因此和二姐以及兄长关系一般。

因为我其实算是从二姐的手上拿走了第一毛织其中时装和毛纺面料这一部分业务的控制权,而且我的兄长也拥有第一毛织的不少股份,所以我现在在第一毛织内部处境不太好,急需要一个外部助力来让我在第一毛织内部站稳脚跟,乃至于下一步脱离家族的影响。

我这次想要和孟修远xi合作,就是因为我觉得你能成为这个帮我的人。

怎么样,孟修远xi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没关系的,只要你问,我都可以说给你听。”

她面不改色地将一系列至少可以称为三星内部消息的事情说了出来,然后直视着孟修远,好像在等待着他的反应。

“咳咳,我好像没有什么再想去了解的了,很荣幸你能这么坦诚地向我介绍自己,李恩惠小姐。

只不过你也知道,我刚刚踢完一场激烈的比赛,实在是需要休息。所以要不然我们还是下次再谈吧,我相信我们未来一定还会有很好的合作机会的。”

听完李恩惠的自我介绍,孟修远心头一震。虽然很惊讶她为什么会把这种话都跟自己说,但还是赶忙敷衍了几句,然后起身抓起东西就要走。

开玩笑,我可没时间也没本事参合到你们三星内部这些烂摊子里面好吧。

单听李恩惠说的这几句话,孟修远就能感觉到,自己如果现在不走的话,等着他的可能就是几十集韩剧一般的狗血故事了。

难听点说,南高丽这地方算的上是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总共不过五千万人,又不是孟修远的主要目标市场,没必要因此参合到这些财阀二代的斗争里面去。

“别着急啊,孟修远先生,你还没听我到底要给你怎样的条件呢。我刚才可说了,我这其实也是给你送钱来了,很多钱。”李恩惠动作优雅又迅捷地挡在了孟修远面前。

她确实很了解孟修远,知道现在最能够打动他的是什么。

“李恩惠小姐,并非是我看不起你,可我真的并不认为你能付得起我要的筹码。”孟修远有些无奈,他说的听起来确实有些失礼,但也都是真心话:“不管你是想让我帮你什么忙,随即而来的都是很多麻烦。而我现在真的很缺时间,也很怕麻烦。”

之所以说得如此肯定,其实是因为孟修远对三星这家公司还是多少有点了解的。

前世和许多华国人一样,孟修远也听说过一些关于韩国畸形经济结构的引人耳目的话题。比如说“韩国的经济是完全被财阀把控着的”、“三星一家公司就占韩国gdp总量的百分之20”、“韩国人的一生无法避免三件事,死亡,税收和三星”之类的话。

最开始,这样的文化冲击也让孟修远感到十分新奇,他和许多人一样都简单地认为三星集团在韩国是无敌一般的存在,并且没有就此再去深究。

只是后来,相继爆出了三星集团的很多负面消息,比如说会长李健熙招(女支)、三星太子李在镕被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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