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眨了眨眼,问:“郎君这是,要把凤翔改做军府?”
“这么说也可以。我称之为军管,以军法管治地方。当下战乱,本府也不能免之,军法无情,令行禁止,正合时宜。
未来几月就要开始打仗了,若想乱中求存,就必须有足够的力量,足够的威慑力。所以,一切以军战为先,保障战力是当今大事。
民生诸事张二哥无须操心,了解即可。
我想请二哥暂代兵马使,专责本府军事。孟保营明后日入营后,军官全部捡出培训,一众军士全部打散,以本府营兵为骨干重新编练。
我已知晓李五哥,即日起凡军士一应物用所使俱为公出,原府兵私物典数出来补以钱帛,算本府采买。
另外,我和李五哥都认为我们必须要复下长安,确保泾邠两节度不失,为日后计。二哥你怎么看?”
张良拱了拱手:“但凭郎君驱驰就是,职下只管交战取胜之。”
对张良这个态度,张军有所准备,也相当满意,笑着伸手拍了拍张良有胳膊,说:“二哥只管编训军士,一众军官我来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