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适皱了皱眉头,忽然一笑:“仍充凤翔陇右泾原邠宁朔方鄜坊诸镇观察节度水运诸使,兼凤翔府牧。散官如故。”
殿里何定陆贽,还有霍仙鸣全都一愣神儿,直勾勾的盯向李适。
李适也不怪几人失礼,笑着击掌:“制敕吧。”
陆贽眨了眨眼睛想了想,躬身说:“陛下,增之妻平陵郡君李氏,素来贤惠,执家有方,可充国夫人。”
“准了,增妻执家有方,贤良淑德,可进沣国夫人,赐白铜饰犊,地千五,帛织数匹,金器若干。”
“诺。”
勋的事儿俩人都没提,何定低下头,老脸直抽抽,一起抽抽的还有霍仙鸣。他是在憋笑。
检校尚书左仆射,进太子太保,六镇节度使,爵开国郡王,妻国夫人……勋朝请郎。你敢信?这是神马恶趣味?
可是谁也不能问,也不敢问,还不能笑。
只有陆贽面不改色,欣欣然的下去拟制诏书去了。主要是他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张增这个朝请郎当初还是德宗给降的,原是朝议大夫。这是受了常衮的恶。
这个皇上,小心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