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白银三百万两,铜二百万斤,黄金七十万两,其他的让载儿跟你说吧!”坐在椅子上,李老二真的不知道自己等人此次会抢了这么多。
数钱也会数到手软,草。
在心里吐槽了句,李老二真的不想说钱是王八蛋,花完再去……嫌(抢)。
“嗯,那兄弟们的的抚恤你都按排好了没?”任杨秋月把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挽起,林夕很是认真地问道。
“都按排好了头。”点点头,李老二知道这是规矩,
“嗯,那你回去洗洗吧,换了衣袍过来跟载儿一起陪我去主持今晚的酒宴。”摆摆手,林夕确实是真的很讨厌那种应酬。
毕竟这一大群人在一起为了利益吹来捧去的确是真的很没有意思,可这不去参加吧好像又说不过去。
矛盾啊!
“嗯,那俺便先回去了头。”冲林夕抛了‘男人都懂滴’眼神,想着自己家翠花那凸凹有致的身体,李老二也懒得废话,从位置上站起身扭头便朝自己媳妇儿子住的院子方向跑去。
“噗嗤。”
看着李老二火急火燎往外跑的样子,帮林夕把头发挽好的杨秋月忍不住笑了出来,只是……
看着自己平平的小腹,杨秋月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幽怨。
伸手牵起杨秋月的小手,对着她幽怨的眼神,林夕很是认真地说道:“月儿,等把辽人征服了,等安定下来了为夫在给你和叶子韵儿三人补上婚礼,到时咱们再要孩子好不?”
“林哥哥你讨厌死了,载儿他还在这呢!”反手握住自己爱郎的手掌,杨秋月有些害羞。
但心里也很明白,要是不把辽人征服了,要是不能把燕云十六州都收复了,自己这林哥哥是真的不会安下心来享受的。
毕竟这可是自己爱郎最大的梦想,而自己作为他的女人又那能不去支持他呢,只是……
想着战场上刀剑不长眼,杨秋月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弟子可什么都没瞧见。”用手抓起衣袖擦了擦眼睛,张载很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道,对于自己师尊跟师娘时不时的就在自己等弟子面前秀恩爱的事情早就免疫了。
当然,张载不知道是,在几百年后的时代,自己师尊师娘的这种行为吃撒狗粮。
“媳妇是自个儿的,男人就应该疼着宠着。”撇了眼自己的这个大弟子,林夕很是认真地说道:“那些士子文人总是说女子都得守妇道,可事实上他们那些人也就是些伪君子,
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却让自己娘子在家空守孤房,这难道就是应该的吗?
女子跟男人相较,除了力气小点外,又有那里不如男子了。”
说着,林夕扭头看向杨秋月说道:“就如你杨师娘她家,天波杨府的女子比起那些士子文人又那里差了,
佘老太君自杨老令公去世后,一人独撑起杨家一门,带着一群妇人东征西讨为国护边,堪称巾帼英雄,
可那些士子文人呢,除了会写两首破诗烂词外,治国?
我看他们是连自己家都治不好。”
“那师尊此次科举改制是想为……”望着自己的师尊,张载实在是被自己师尊的话给吓了一跳。
虽说自己师尊做事从来都是不讲理的,可他这次的谋划也太惊世骇俗了不是。
“既然女子不比男人弱,那她们为什么不能凭自己的本事去做官,也许她们会比男人做得好呢?”端起茶碗喝了口茶,看着自己这个大弟子目瞪口呆的样,林夕笑了笑继续说道:“世人都说武曌乱唐,可事实上若没不是李治他故意放权,你以为她武媚娘真的会有后来那权势,
而且除了对外政策外,治内她武媚娘可是比起后来的李隆基玩得还顺手。”
“谢师娘。”
端起茶碗喝了口茶,张载冲杨秋月行了一礼说道:“师尊,儒家之学现今已是国学,我们这么做怕是……”
顿住话头,张载知道自己的师尊会明白自己的意思。
“用这就行了。”
举举拳头,林夕不屑地说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反抗都得滚蛋。”
得。
看着自己师尊那扬起的拳头,张载也真的是服气了。
就自己师尊现在的名声和权势,儒家还真的就是笑话,只是……
想到自己师尊跟自己说自己师弟赵曙将来一定会是大宋官家的话,张载笑了笑,很是认真地说道:“师尊,可就怕死灰复燃啊!”
“燃不了。”迎上自己大弟子的目光,林夕很是认真地说道。
虽说自己现在是不能使用在九天玄界的那些本事了,但就寿命来说,只怕是……活够久。
“师尊,那今晚的酒宴我们是否要让一些利益给那些人?”看着自己师尊那满是自信的脸,张载不得不转移话题问道,可心里已面些开始怀疑。
为什么六年了自己师尊他还是这么一付模样,为什么他这越活着越看着比自己这几个师兄弟还年青。
“给。”
摆摆手,林夕不屑地说道:“天下之人皆为利往,不给他们点好处他们又那会试着去改变。”
这一刻,林夕想起了我大明自永乐后的禁海。
更知道那些强盗土匪大多都是从海上漂洋过海来吃你的。
“师尊,那被我们解救回来的那些女子们又该如何安置呢?”望着又开始给自己师尊揉肩的师娘,张载实在是受不了自己师尊他两口子了,可一想到那被从各处带回来的女子们,张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