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那哨子,发现那东西居然也镂刻着和木桩一样的夸张神像,我把哨子揣进怀里。
望着这家伙谦恭卑微的样子,我竟然有几分不适应,估计是我长期受歧视惯了,还没从那种屈辱状态下解放,所以对他的谦卑有几分不忍:”行,你先下去吧。“
我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朝着正中那间茅屋走去,木门是虚掩着的,推开时发出吱呀一声响,里面响起楚红警觉的声音:”谁在外面?“
我身上穿的是惠代给的新黑衣裤,沼械闫古老,宽身大袖,而且下面穿的裤子有点像裙子,这衣服让我看起来就好像一个翩翩古人,这段时间我的光头已经长出短发,这短发脑袋使得我的古装看起来不伦不类。也许我该蓄长发,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