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沙暴乱一词出现,众人莫不惊骇,就连一直面无表情的凤栖原也微微色变。
“哪里会有魂沙暴乱,你竟然还敢叫我们去,你是想害死大家不成!”马上就有人带头反对,其他人也是连连反对。
一时间反对之声如潮,而雷虎则是看向了巧公主。
“咳!”巧公主一声轻咳众人安静了下来,她轻轻敲了敲地图说道:“进部落实在凶险,不若我们选择这条道,这里没有搜寻彻底应该还有机缘。”
对于巧公主的话众人无不赞长,简短的会议就在众人对雷虎的嘘声中落下了帷幕。
在众人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准备时,雷虎却找到巧公主到躬身辞行。
看着毅然辞行的雷虎,巧公主眉头微皱出声挽留言:“雷兄辞行却是为何,是我何处招待不周怠慢了雷兄吗?”
面对巧公主的挽留,雷虎连称有罪,然后从腰囊中取出一物献于巧公主。
雷虎沉声说道:“公主对在下有救命之恩,更是将就寝之地借我安歇,但我有要事在身不得不走。”讲罢便毅然离去。
魂沙在空中突兀出现,然后又一闪即逝,雷虎小心翼翼地走在死寂的部落内。
尽管他已经收敛了所有气息,但在这个魂沙出现毫无规律的地方仍然是危险无比。
就在刚刚,一捋魂沙贴着他的发髻飞过,轻微的晕眩感让他差点停止蛮血变。
一想到停止蛮血变的后果,雷虎身后的寒毛立起,这种如同刀剑起舞的现状让他有种久违的感觉。
此时一盏青铜古灯出现,宁云天正手持古灯在一座大门前,灯芯缓缓一颤他严肃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雷兄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与我一见?”
距离古灯十五步外,雷虎的身形缓缓显现,他张了张双手表示没有恶意。
古灯所形成的气场悄无所息的打开,宁云天持着古灯回头招呼道:“雷兄来的正好,我已发现此地蹊跷之处,正当一同参谋一二。”
雷虎没有防备坦然迈入入古灯内,宁云天微微一笑仿佛笃定他会到来,顺其自然他引路向前两人并肩探索此地。
只见四周魂沙愈加密集犹如大海,青铜古灯却如海浪中的小舟,尽管海浪翻腾却似乎打不翻这一艘小舟。
宁云天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魂沙,他的脸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到此处这魂沙便愈加猖獗,从中似乎还有诡异的不祥之物出现。”恰在此时有一阵如同磨砂一般的声音响起,四周的魂沙愈发猖獗,而青铜古灯露出了不支的迹象。
宁云天面色大变双手加持古灯低喝道:“雷兄请为我护法,我需要凝神催动古灯。”雷虎从腰袋中抽出乌黑的木棍,随着轻轻摇动木棍直径从手指粗细化作拳头大小,而这时古灯的结界开始缓缓缩水。
他们向着远离磨砂声的方向走去,而磨砂声仿佛认定了他们一般紧追不舍,原本宽阔的古灯防护范围已经只能刚巧容两人。
此时的宁云天脸色涨红,在如此高强度的魂沙冲击下,显然他的忍耐也快接近了。就在他几乎要绝望之际,雷虎突然说道:“宁兄之前你是怎么逃离的?”
虽然此时宁云天已经累的想吐血,但他还是认真思考后回复道:“当时我进入了这里听到了不详的声音,当时我便立刻退去所幸没有被追上,这次倒是我莽撞要害雷兄与我共死了。”说到这他的脸上不禁露出了愧疚的神色。
只听沙沙声愈发接近,同时间还伴随着恐怖的哀嚎,而这时候魂沙已经密集地如同沙瀑布一般。随着轻微的波的一声,古灯所撑起来的护罩一处裂开,宁云天的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就在此时雷虎一把抓住宁云天的手低喝一声:“不要抗拒随我走!”
宁云天强忍住下意识的挣扎,瞬间无数魂沙向两人冲来,他不忍地闭上了双目哀嚎一声:“吾命休矣!”然而良久却没有魂沙撞击识海的感觉。
他睁眼一看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只见雷虎手持一枚玉石挂坠,而对面则是被魂沙包裹的一人形异兽。四周的魂沙正飞速向异兽汇聚,须弥间只见魂沙组成一褐色的骨架。
面对这具特殊的骸骨空洞的双眼,雷虎深深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将手中的玉石挂坠伸出,只见骸骨以机械似的动作伸向了挂坠。然而在将要碰到的时候,骸骨的手顿住了似乎在迟疑着什么。
“张天志是你吗?”看着眼前的骸骨,雷虎尝试呼唤着名字,在此时骸骨突然冲他发出无声的嘶吼,然后化作漫天魂沙瞬间离去。
拿着挂坠的雷虎不禁愣了愣,他回忆起乱葬岗外与老妪的对话。
“老人家您儿子长什么样?您和我说说,我好帮你找到你的儿子。”
老人家沉默了良久,雷虎不禁有点着急:“老人家,你这不告诉我,我不好帮你找他呀!”
结果这让老人家差点哭出来,好不容易安抚好了老人家,他才从老人家就哪里得到了唯一的线索,那就是这枚挂坠也就是张天志留下的唯一“遗物”。
尽管解决了这次的危机,雷虎心头却有了一丝阴影。虽然他知道老妪的儿子十有是活不下来的,却没想到在进入秘境不久就已经得到了结果。
宁云天转头看向面色黯然的雷虎,他不禁好奇问道:“雷兄难道你认识刚刚那物?”
雷虎摇了摇头叹到:“我不认识这种生物,但我可能知道它以前是什么。它以前应该是闯入此地的夜狩部军人,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