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雷虎攀爬铁索越深,铁索抖度已经近乎六十度,铁索上的排斥感愈发强烈,而四周的风吹来的频率也越高。
四周的云海仿佛变成了成列的军队,似乎下一秒就会向他发起冲锋,此时尖锐的尖叫声从头顶响起!
一个人影从上空倾泻坠落,来不及思考雷虎一掌拍在铁索上,整个人如同展翅的雄鹰瞬间扑向坠落的人儿。
只见雷虎瞬间抓住了飞人的后领,来不及松一口气,因为他们四周虽然是云海缭绕,但却处于万丈高空之上,而抓住的那人看向雷虎后便如同石化般愣住。
两人虚空停滞了一会儿便开始疯狂下坠,生死一刻雷虎的脑子却格外清醒,根据脑海中形成的攀爬路线,只要他控制得当抓住时机那便有很大概率自救。
一声哀叹出声让精神集中的虎子不禁一笑,那被雷虎拉住那人却是汪卫,他看到生死危机之时竟然是被他们百般算计的雷虎出手相救。
而此时他更是已经陷入死地,情到深处不禁悲从中来“雷雷兄,没想到我自称南禁智谋第一,却没长一双好眼竟要死于小人之手,而愿意出手救我之人却是你,诶!”讲到深处汪卫还哽咽地哭了两声。
听到汪卫的“真情告白”,雷虎顿时被逗乐了他高声说道“还没死呢,你等快死了再说这句话吧!”汪卫脸色一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刚打算呼唤却被雷虎打断。“不要乱动,准备好死死抓住铁索!”
“鸣!”一声尖锐的鹰啼声响起,接下来的场面被汪卫永远铭记,并被记录在他的日记之中,也是日后的《跟随雷帝的一生》正文的第一序章。
云海中一道刺眼的蓝色雷光冲天而起,然后化作一只雷鸟轰然落下,如同昙花一现般于云海中转瞬即逝。
铁索横栏,此时的倾斜的铁索上散发着幽幽蓝光,一个浑身浴血之人右手撰着铁索双脚斜踏在铁索之上,在上方一个人如同八爪鱼一般抱着铁索。
“天哪我竟然没死,我没事!哈哈哈!”汪卫抬头仰天大笑,癫狂过后急忙回头,然后迅速攀着铁索来到已经浴血的雷虎身边。
汪卫小心翼翼地望去,只见他身上焦糊一片,隐隐还能闻到一股肉香味儿,只有他的一双手还死死掰在铁索之上。
没有任何犹豫汪卫俯身背起雷虎,然后迅速朝后退去,回去的路上风声更大甚至四周的云海都开始变形。
若是比作大海,那么最初是波澜不惊,而此时云海已经彻底陷入了狂风大浪之中,不过短短百米之路狂风几乎没有停滞地拍打。
白囚风一队人马此时已经快度过铁索,但白囚风内心却对云海反常的情况感到疑虑,因为从得到出的情报来看云海的天气明显不对,但奇峰就近在眼前所以他已经没有了退路。
正当他们离奇峰不过十丈距离之时,白雾内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鸣声,之后云海开始疯狂搅动,而在云海中的风瞬间强大了几倍,甚至连攀爬的铁索都微微颤动。
一时间白衣部众人人人色变,而白囚风看着不远处的奇峰,他咬了咬牙低喝一声“随我来!”
此时的铁索已近乎于九十度,几乎于陡峭的奇峰平齐,而白囚风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震惊的举动。
只见白囚风紧握铁索整个人如猫一般弓了起来,伴随着一阵长啸声白囚风整个人如弹簧一般弹起一把抓在了峭壁上。只见其手上莹白色光华一闪,陡峭的奇峰上硬生生被抓出一个借力之地!
十丈距离被白囚风强行度过,他如同壁虎游墙一般瞬间爬上了奇峰,而身后的白衣人借助其留下的借力之处,多人迅速朝着奇峰攀爬。
由于脱离了铁索,对他们气血的压抑瞬间放开,再凭借白囚风创造的借力之处,众人迅速地爬上了奇峰。
只见铁索尽头有一个一人进出的入口,仿佛如同鬼斧神工刀削一般,其上没有阵纹刻画却自带一股可怕的气势。
白囚风带头众人鱼贯而入,入得此间初时狭窄不过十几米便豁然开朗,此时两个身披金甲之人正守候两处。
众人还没缓过来,白囚风神色一紧整个人仿佛萎靡一般,他低呼出声道“大哥你怎么在这?!”
原本眼高于顶的白囚风,此时却像是焉了的花儿一样,而守卫之人则是目不斜视面露严肃低喝道“来者何人?!何部落,通报用时!”
白衣卫众人连连躬身,刚刚还高傲无比的人你一眼我一语,一时间讲的乱七八糟正当他们吵得不可开交时,金甲人浓眉倒立低喝道“你们说云海中风势如何?!”
众人连忙将话语重复了一遍,金甲之人面色大变低喝道“囚风随我走,其他人原地待命。”
金甲之人不由分说携他同风一般向内冲去,两人速度极快白囚风眼睛都睁不开,不过眨眼间就来到一高台前。
高台上横陈着一枚双面铜境,若是雷虎在此必然大吃一惊,因为在他的印象中蛮荒之人并不爱美,而铜更是这个时代的稀罕物几乎难以找寻,若是找到也是被用于炼制神兵利器。
这铜镜却是完全由铜制成,其上还被铭刻了奇怪的纹路,然而其上并没有任何气势让人以为这只是凡品。只见金甲神人大踏步上前,对着铜镜躬身一拜恭声道“圣尊在上,云海异变,请圣尊出手!”
此言一出白囚风怀疑自己听错了,然而铜镜中伸出了一只纤纤玉手,然后朝着白囚风轻轻一点,白囚风瞬间目光呆滞眼眸中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