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岗上四名粗通劲气的山匪,被这完全没有劲气能力的管骇一来一回,一冲一撞就了结了三个人,展现出非凡的马上武艺。
面对那横扫马蹄的攻势,操控马匹如臂使指。对斜劈自己的树干以力破之,展现出来精湛的刀法。
在铁菱飞射两处之时能分别以不同的方式应对,在咫尺之间接住力道沉重飞行迅疾的暗器,称得上眼疾手快。
而面对专门破解重甲的凝气气弹,施展出马上小巧功夫,穿了一身沉重的镔铁铠甲却能瞬间藏身在马腹之下。
可见此人的刀马功夫是何等的纯熟精湛。可惜这么一个人才被奸恶之徒所排挤,落了一个郁郁不得志的结局。
今天在这白石岗遇到了四个贼人,管骇大展身手,就像是将胸中的恶气一股脑的发泄出来一样,整个人的气质都为之一变。
只听到那管骇朗声对墨文山说道:“墨老弟在这里稍候片刻,哥哥我将那逃走的贼人斩杀,给地方上除了这个祸患。”
说完一催战马,从山坡上疾冲而下,直奔那逃走的贼人追去。
那个贼人不管同伴死活,一见眼前的这个对手如此神勇,当即就明白自己这些人不是其对手。趁着还有两个同伴缠斗,自己拼了命的从上坡滚了下来,向那马匹无法通行的地形中夺命狂奔。
现在天已然黑透,白石岗除了这条大道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是乱石分布杂树丛生的地形。这个贼人对地形非常熟悉,又在逃命的时候,跑的像是兔子一样快。
但就听到背后马褂銮铃的声音,没想到那名武将居然从这陡峭的山坡上催马而下!这种地形别说是眼前只有月亮照明,就是大白天催马从这么陡峭的山坡冲下来也是不要命的举动。
只要有一点闪失立刻就是一个马仰人翻,活活摔死在山坡下面的下场。但是只见人如猛虎马似蛟龙,陡峭的山坡如履平地,瞬间就冲了下来,并不半点的踉跄迟滞。
那个贼人选择的道路都是乱石嶙峋,灌木丛生的地方,树木低矮的树枝横七竖八。若是骑马冲击就像是一条条的夺命的陷阱,尤其在这黑夜之中几乎无法避开。
却没想到背后的战马铁蹄之声飞速的靠近,那战马喷出的气息都好像感觉的到,那贼人赶忙回身,就看那员武将和胯下战马在那复杂的地形中左穿右插,飞一样就到了跟前。
这种神奇的马术和神骏的战马贼人真是平生未见,困兽犹斗之下,俯身将地上的一块巨石举了起来,就要发力将这巨石投掷过去。
哪里想到双手刚刚举起,就觉得胸口一阵剧痛,身体也被一股巨力向后击的倒飞了出去,手中的巨石也不知丢在哪里。
只听得“哆”的一声,那贼人的身体,已被管骇飞掷而出的眉间长刀钉在了一棵大树之上。
墨文山见管骇在这黑夜中就这么从陡峭山坡上一冲而下,也是不由得吓了一跳。却见那匹战马在下面左穿右插,在贼人刚一转身之际,却被管骇先发制人飞掷长刀击杀。心中不由得暗暗钦佩。
墨家的宗旨就是兼爱非攻,所以在各地帮助被攻击的小城防卫之类的事情经常遇到,墨文山也因为这个对边关武将有比较深的了解。
虽然见过不少能征惯战的将官,但是像管骇这样本领的却是第一次见过。
只见一阵的铁蹄踏石之声,那管骇持了长刀催马从山坡上疾冲而上,视陡峭的山坡如同平地一般。
管骇将长刀上的鲜血发力一甩,笑着对墨文山说道:“今天杀得痛快,只是这几个贼人本领太差,不像是边关那些敌军都懂得技击之法。我这一刀一个实在是杀得太快了一些,再有几人方能尽兴。”
墨文山装作惊惧的神色对管骇说道:“幸亏管大哥神武,今天要是在下自己从这里经过,怕是性命不保。只是这四条人命怕是会惊动了地方,不知如何处理。”
管骇将手一挥:“这种贼人杀了也就杀了,算得了什么,等我给地方上打个招呼也就是了。墨老弟不用担心,都是些许小事。”
二人过了这白石岗,不多时就到了客栈。那管骇果然敢作敢当,做事情也是雷厉风行。将客栈老板叫过来,让其将地方里正都叫来,然后将白石岗的事情说了,并且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这个管骇虽然是受到排挤,在边关得不到升迁。可是在这县城中品级却算是不小,地方里正知道管骇身份之后不敢怠慢,连夜就报了官。
白石岗的贼人在附近早就是臭名昭著,附近民众尤其是过往的客商经常被其洗劫。所以不少人都知道这些人的体貌特征,而在当地官府也是早就有备案记载。
听到地方上报官时说的人数和本领,擅长使用的器械都是完全符合。这种人命关天的案子事关前途官运,所以连夜就将捕头衙役派了出去。
到了白石岗上一看就知道,果然是报案卷宗上的那些贼人,只是一个个的死状凄惨,也都暗暗心惊。没想到地方上清剿数次都没有拿获的贼人,被人家砍瓜切菜一样都给料理了。
按理说这种事情需要给管骇挎花游街,奖赏银钱奖励,但是此人是品级不低的武官,地方上也是不敢莽撞。直到了第二天清晨,那地方上差人来送信,将昨晚如何勘查现场的事情说了,说要给管骇上报功绩。
但是管骇却早就无意功名,心灰意冷要归隐田园,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当即将地方官的好意婉言谢绝。只是说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