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种清蝉劲气蛰伏法门催动之后就无法逆转。在最后清醒的时候,我听到那些人一个个倒地惨叫,那些高手尚能支持,在来回奔跑寻找出路。有的人大喊出路都已经被封闭,然后我就陷入了昏睡中。”
“我这一蛰伏的时间自己也是无法控制,此种法门原本是用来闭关突破所用的,没想到凭借这种法门逃脱了性命。等到我恢复了意识破石而出后,只看到周围骸骨累累,当年的兄弟们和那些被蒙骗的人都早已化成了白骨。”
“在这昏暗的通道之中我摸索到了门口,凭借清蝉劲气勘破出口处的机关,终于逃了出去。没想到出去之后早就是物是人非,一问之下原来已经过了足足十年。”
许飞听到这里不由得吓了一跳,自己只知道劲气千变万化极为奇妙,没想到天下还能有在这地底蛰伏如此之久而不死的劲气门类。
那个老者看到许飞脸上的样子,知道这种劲气法门太过稀少,所以才会多想,也不以为意。
对许飞说道:“我十年才逃出生天,本来想凭借这十年蛰伏后功力大增的清蝉劲气,进宫杀了那个狗昏君。怎么知道一打听,年号都已经换了,这个狗昏君得了急病,在数年前就一命呜呼。”
“而且这世上早就没有人知道当年神策军的事情,当年的那场大战也都篡改成什么神兵天降,后来连这个说法都被删除。我潜入到大内皇宫翻看史料,已经没有只言片语的记载。”
这个白发老者说到这里,用手指了指这十个顶盔掼甲的年轻人。
“这些都是我那些最要好的兄弟的后代,这些年我暗中查访,找到了这些神策军后代中的有天赋的孩子,悉心教导。现在神策军又重现人间,那狗皇帝死了还有他的子孙,神策军必将皇室血脉连根铲除方才能报了这血海深仇!”
这话一说出口,许飞却不以为然,对白发老者说道:“所谓冤有头债有主,那个狗昏君该死,可是他的子孙看来并不知晓此事,不然那密道之内怎么会十年之后还有那些骸骨。”
“即便想杀光皇室血脉也应该像是男子汉大丈夫那样,明刀明枪的去做,你们这样依附奸党,助纣为虐,怎么对得起神策军三个字。”
那个老者听了这话怒不可遏,嘶哑的声音吼道:“明刀明枪?!当年那个狗皇帝对兄弟们有没有明刀明枪!什么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只要是想杀了狗皇帝的人,我们神策军都会鼎力相助!”
许飞一声断喝:“住口!你这是非不分善恶不明的老糊涂!为了报仇不顾江山社稷土崩瓦解,不顾黎民百姓身处水深火热。此事有我许飞在,断不能让你随心所欲!”
那个老者刚才在那木车上依靠在软被上,好像是身体羸弱的站不起来。听到这几句话突然一跃而起,那身法之灵动犹如像是在空中飞翔,就像是立刻就要出手攻过来一般。
许飞夏爱青不由得迅速退了两步。
一个将手中的青龙偃月刀向空中一举,刀鑽向下,以攻为守,正是春秋大刀中的起手式。
另一个钢针极速围绕自身游走,响起了尖锐地破空之声,劲气丝线和钢针无死角的把周身护住。
那老者看了轻轻点了点头,就凭这两个人的武功劲气,一望便知就是顶尖高手,更难得的是两个人都是年纪轻轻就有这身本事。
白发老者轻轻的又坐在车上,气息也变得急促不堪,看来只是情急之中的略一催动劲气,身体就像是不负重荷。
那十个年轻人中的一人看到这种情况,立刻说道:“义父切莫动怒,这两个人由我等杀了就是,有我们十兄弟在,什么人也不能活着离开。”
这个白发老者喘息了一阵说道:“这两个娃娃劲气精深,你等切莫轻敌,刚才说话时也算是解了我这些年的满腔郁闷,终于有世人听到了这些事情。下手的时候利索点,给他们个痛快。”
那十个人听了,便转过身来,脸上的神情却有些不以为然。看来当了这个养育教导他们的义父都是恭恭敬敬,转过头来却都露出了骄横狂傲的神态。
但义父已经开了口,这些人也不能太过托大,只听那手持狼牙棒的年轻人说道:“老二老三,你们去对付那个使刀的小子,老九老十你们俩小心点这个女娃子的劲气丝线。”
话音未落,这十个人中前排的两个手持盾牌的高手就走了出来,直奔夏爱青而去。后排一个手持长枪,和一个手持长刀的高手迎向了许飞。
这几个人身穿华美的重甲,但是行走起来却是步履轻盈,比起一般的江湖人布衣作战还要轻灵敏捷。就凭这几步行走,就看得出来这些人都是本领高强的一流高手。
而且分派的那个高手也是非常懂得如何克制对手的长处。那两个手持单手兵器盾牌的高手和使用钢针飞射的夏爱青作战,可以利用盾牌防止在这光线昏暗的环境中的钢针激射。
而那两个手持长枪长刀的高手,也尽可以在兵器上抵敌得住那青龙偃月刀。
四个人在这长明灯的映照下,两两一组,从侧面接近两人。
许飞手中的这青龙偃月刀太长,而且招数都是大开大合,横扫斜劈才能施展出威力。看到敌人逼近登时就抢上几步,站在了夏爱青的身前。
只听到一声大喝,四个敌人飞速加快脚步,向许飞冲了过来。但是到了三丈左右的时候,两个手持盾牌的敌人突然向侧面滚开。
许飞哪里肯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