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把守相府门口的这位因为得了这个职位,也是眼高于顶。
对许飞双手递上来的拜贴看都不看道:“相爷有令,除了十三太保爷,其他的闲杂人等一律不见。”
语气中颇有轻视之意,正眼都不看一眼。许飞怒从心头起,但今天身有要事,只得将火气压了一压,满脸堆笑的说道:“许某前来是身有要事,需要面见相爷亲自禀明,麻烦兄弟跑一趟,多谢多谢。”
一边说话,一边已经将袖中的如意神兵幻化成了两大锭黄金模样的形状。随着心意,那色泽轻重都是毫无破绽,轻轻的从袖子中滑出,双手捧了向那军官递了过去。
这两锭黄金可是把这个军官给吓了一大跳,自己平日里没少接受所谓的门包,但这种一出手就是两锭黄金的大手笔却从来也没有遇到过,这两锭黄金怕是足够一般人置办个小家业的。
如此大的见面礼,让这个军官脸上立刻堆出了笑容,赶忙对许飞说道:“既然身有要事,那小的便跑一趟,并非是在下为难许统领,相爷确实正在和太保们议事,可为了许统领的事情,就是被相爷训斥也是无妨。”
说完匆匆一拱手便进了相府大门,许飞心里一阵的恼火,都说宰相门前三品官,今天果然见识到了,没有这黄白之物,一个小小的门官都能耀武扬威的拦三阻四。正所谓上行下效,看来这周雄起也不是什么为国为民的清廉官员。
不多时那军官已经去而复返,见了许飞弯腰拱手,一脸的谄媚之色,开口说道:“相爷一听是许统领前来,立刻相请入内,这相爷加了一个请字还真是难得,快请快请。”
看起来周雄起的态度让这个小小的门官升起了敬畏之心,只是自己和周雄起并没有什么交情,头一次贸然求见就如此的态度极为反常。和平时那倨傲的脾气秉性大相径庭,却是要加上几分小心才是。
许飞将手一挥,几个亲兵将礼物马匹都带到院内,跟随前面的引路之人穿过一层层院子向里面行去。
周雄起的这个相府富丽堂皇,正因为此人是世代为官,家族中的势力庞大,多年累积的权利财富不可计数,就看这宅子也是显示的淋漓尽致。
一直过了五层院子,这才来到了周雄起的所在,原来此时七太保关庆忌,八太保刘梦怡正在府中议事,选择的地方正是相府的后花园。
这处花园占地面积极大,但是却不像是一般的园林那样草木丰盛,而是中间有一块宽阔的地面,已经被夯实过,上面铺了一层白沙浮土,正是演武场的样子。
周雄起文武双全,将这后花园改成演武场,是因为每日不管政务多繁忙,都要在这里演练一番,只有这样才会让自己感觉到还是一个武人,才能从那些案牍劳形的政务中解脱出来。
若是其他的官员拜访,都是选择在堂屋中端坐接待,而自己的这些太保前来,都是选择在这演武场边上议事。刚才听门官前来禀报许飞求见,心里就是一动,其来意已经猜了一个八九不离十。
但是出于对武人的天生好感,还是将其叫了进来,且加了一个请字,只因为在那演武场上三合斩杀华熊之举,给自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此少年英雄若是能脱离江湖草莽,到自己麾下效力那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只听到门外的护卫高声报名的声音,一个少年从花园门口走了进来。一身的戎装显得更是精神足满。一进门便深深施礼,自报家门,对旁边的两个太保也是礼数周全。
上次皇家演武场距离尚远,这次面对面的打量更觉得这个少年一表人才,却是一副英雄相貌,便有了几分爱才之心,话语上也和缓了许多。
“许统领这次前来有什么事情请讲当面,不用拘谨,这里不是朝廷的殿堂,大家随意些。”
许飞连忙说道:“此次前来有要事禀报相爷,只是此事事关重大,还请屏退左右,这才好如实相告。”
这七太保关庆忌,八太保刘梦怡听了脸上就露出了怒容,谁不知道自己和相爷的关系,这毛头小子初次登门就说这种话,实在是没有分寸。那形如鹰隼的关庆忌最是脾气暴躁,还没等周雄起说话便开了口。
“我等都是相爷的心腹,你却是一个初次登门之人,让我等回避谁知道有什么居心,我看你是来意不善!”
这大帽子劈头扣过来,许飞却不以为意,只是说道:“许某并无半句虚言,此事事关皇室社稷安危,黎民百姓疾苦,实在是事关重大,若是相爷觉得此事要与太保爷商议,自然会告知。”
这几句话说的不卑不亢,有礼有节,周雄起心中暗暗称赞,只是这人马上功夫自己亲眼得见,可是劲气功夫只是听去过冬狩围场的人说的神乎其神,却没有亲眼见过,今天正是一个好机会。
当即对七太保关庆忌说道:“许统领初次登门,你就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话虽然这么说,眼神中却已经有了暗示。这些太保都跟随周雄起多年,平日里朝夕相处,多少次都同生共死,并肩作战,早就对互相的脾气秉性了如指掌。
而且许飞进门之前,周雄起已经做了安排,所以这眼神中一晃而过的暗示,关庆忌立刻就明白会意。
只见那关庆忌大踏步来到这演武场中央,用手点指许飞道:“想让我出门那也不难,只要能接我三招,关某转身就走再无二话。”
周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