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见魔神吕怖进来当即就留上了神,轻轻的向墙壁靠过去,几乎已经融为一体,屏息凝神,将自己的气息都隐藏起来。
幸亏这魔神并没有向里面走多远就停了下来,位置正是奸党存放的军需物资之处,只见那吕怖手中拿的正是那本宝贝账册,好像是在查看账册对照军需的数目。
这些长枪皮甲货垛因为数量多,摆放占用了一大片场地,可是那魔神只是轻轻用目光一扫就变了脸色。头也不回,质问那仓管小官。
“我用你做仓管,就是因为你的踏实可靠,六亲不认,我且问你,账册为何与这实物不符。”
听了这话,那个军需官登时急了,大声说道:“绝无此事,这里的每一样货物都是我亲自清点,每天早晚我都清点一次,从无纰漏,早晨我刚刚清点完毕,将军就来了,期间绝没有第三个人来过。”
心里更为惊讶的是隐藏在暗处的许飞,这些容器都是放在箱子之中储藏,而且都是使用大铁钉牢牢的封存,自己刚才都是破坏箱子底部来取出容器,免得让别人察觉。
而这个魔神吕怖只是站在原地用目光一扫这些货垛,就说和账册不符,箱子都没有打开过,难道自己的行迹已经被发现?不由得心里有些不安。
刚才为了掩人耳目不留痕迹,没有使用融入土石开破墙壁的劲气法门,怕进入仓房的时候不慎将倚靠在墙壁上的货物碰倒。这粗大的铁栅栏被慢慢捏断之后,也从里面将其安放在远处,并没有什么破绽,这魔神是怎么察觉的?
吕怖也不理会军需官的大呼小叫,径直走到那个被许飞取走容器的箱子跟前,手已经按在了箱子之上正要开启,却像是若有所思,手又慢慢的拿了下来。许飞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也随之回到原处。
然后目光在这仓房之中左右扫视,当看到那天窗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转过身来对犹自辩白的军需官说道:“罢了罢了,刚才是吕某马虎看差,错怪你了。”
说完便大步向门口走去,那军需官一脸的不忿也不相送,径直回到自己值守的房中生闷气去了。
许飞刚才已经察觉魔神吕怖的眼光停留在什么位置,知道此人身有异能,虽然不是什么劲气,但是却有世人所不及的能耐,看来自己潜入仓房已经被人家看破,但不知道为何却没有深究。
这里乃是是非之地,许飞不敢怠慢,见两人都出了仓房,大门也已经关了,当即将跃上房梁,将气窗上的铁栏杆取下,钻出去之后再把铁栏杆安放回原处,运用指力将铁栏杆扭在一处。
这来无影去无踪,顺利的将这容器偷出,立刻催马出了军营,直奔蜈蚣街的江南烟雨楼总堂。此时门中负责机关器械的高手早就等候多时,立刻将容器带入门里的密室,探查其中的古怪。
楚惊鸿和几个堂主也在等候消息,一边听许飞说今天如何进入仓房,偷取容器时遇到魔神吕怖的事情,一边等门里的高手探察容器的结果。
等了足足一个多时辰,突然一个门人面带惊慌飞一般进来禀报。
“启禀门长,那容器里面是极为特殊的巫蛊毒粉,破启之时密室中的人都已经中毒,七个人已经两人不救,还有五个正在急救,已经通知了长生侯正在赶来。”
这一下楚惊鸿,许飞和各位堂主都立刻站了起来,心中担心这几位兄弟的性命,立刻前去探望。幸亏这容器没有在外面打开,选择在江南烟雨楼工坊的密室中探察,不然这种巫蛊毒粉不知道会毒害了多少人。
众人赶到后发现已经有两个兄弟被停放在旁边的屋子里,其他五人都在其他房内急救,一个个面色青紫,口吐白沫,两只手的十指都呈现鸡爪一般的扭曲,身体都在不停的痉挛,情况已经是非常危急。
因为身体上都沾满了巫蛊毒粉,等到清理之后抬过来,已经是耽误了时间,看来都是毒气侵入了五脏六腑,
许飞见到之后二话不说,将两个情况最为危急的扶在一起,双手已经抵住了背心,催动内力对抗毒性。就在这一阵的忙活,又有一名高手已经毒发身亡,许飞两只手救不了这么多人,正在心急如焚,长生侯终于到了。
在长生侯的长生劲气下,这几个高手终于转危为安,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长生侯这一通忙活已经是满头大汗。原来这长生劲气修复物品人体,是根据损伤的程度而消耗不同。
若是普通的头疼脑热,小伤刮碰,只需要举手之劳,但若是肢体残缺骨断筋折,那就要大费周章,今天的这巫蛊毒粉已经将这些江南烟雨楼高手毒害的命悬一线,内脏经脉已经受到了严重的损害。
所以等到这四个人修复如初,长生侯已经劲气枯竭,累的话都说不出来,众人赶紧安排长生侯在旁边的静室修养,安排妥当之后才将这四个侥幸得了性命的高手叫在一起,询问起刚才的情况来。
原来刚才这七个负责装置器物的高手,在密室中用了多种方式也没有办法将容器中的东西确认,最后迫不得已,用了一个最为有效也是最为无奈的方法。
破开容器。
因为不知道其中的成分,那七个高手都是精于此道的老手,做事情极为谨慎,都带了特殊的面具和夹了铁板的皮裙,用来阻挡有可能爆发出来的机关暗室和毒水毒粉。
破开容器之时,房内只留下两人互相配合,也是用了最为微小的开启方式,用一个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