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不听还好,一听此话怒火中烧大喝道:“盗取孩童炼成蠱人还说自己积德行善,天下竟然有这般无耻之人!无需多言,动手吧!”
那娄天钩阴森森一笑:“动手?刚才与你胡乱攀扯时我早就已经动了手,我这巫蛊毒气哪怕在这下风之处也能及远,现在你已经中了毒,再有一时三刻便会皮肉溃烂,再过一会就化成一滩烂肉。”
许飞这一惊非同小可,自己还是缺了临阵对敌的经验,只知你来我往,公平对决,这种阴毒手段却少了提防之心。
赶紧暗中运转气息,却觉得毫无阻碍,动动手脚血脉畅通,四肢百骸周身上下无一处不适。
心里不由得暗暗恼怒,这娄天钩故弄玄虚,吓得自己一场虚惊,实实可恶至极,也不搭话,大踏步走向娄天钩。
这娄天钩脸上挂着嘲讽的怪笑看着许飞,看他一步步接近心想定是这回光返照,临死前的不甘心罢了,但许飞步履轻健,几个大步已经走到面前,不由得又惊又怕。
颤声道:“你…你如何没有中毒。”
话刚说完脸上就挨了许飞一记响彻云霄的大耳刮子,打的失了三魂丢了七魄,身体像陀螺般被抽的原地转了三个圈,“啪”的一声扑倒在地,半边脸和那猪头相仿,满口牙齿被打的丢了十几颗。
许飞想起这人导致不知多少家庭骨肉分离,怒火中烧。见那娄天钩就在脚下,抬起腿来一脚踩在背心,只听得“咔嚓”一声,娄天钩脊梁骨已被踩断。
只见满堂群雄脸上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来。
原来这赡蠱堂擅用奇毒巫蛊之术,江湖上无人不惧,白子一族付出了极大代价才算将其驱逐出领地范围。
可今天这许飞就像是壮汉殴打婴儿一般,转瞬之间便将这娄天钩打的性命不保,且对奇毒巫蛊视若无睹,若无其事,实在是让人惊愕。
其实许飞乃是异世之人,此处的毒物对其毫无作用,当日在松云渡口,邓中甲暗中下了“南柯一梦散”毒倒了长生侯和楚楚,许飞也是若无其事,今日也是一般情形。
这娄天钩挨了这一踩,脊梁骨折断,肋骨也是纷纷断裂,倒插入五脏六腑,大口吐血,眼看是不能活了。
但自己死的不明不白,蹊跷莫名,实在是不甘心,只见他用尽最后气力从怀中掏出一个蜡丸,用力一捏揉的粉碎。
就见刚才与娄天钩同坐在一处的同行之人,如同一道白光掠到坪中,其速如白驹过隙,追风蹑景。待到定住身形才看清楚是一个被铁链缠绕捆绑的少年。
身体上被破布一样的布条层层缠绕看不清皮肤,透过凌乱披散的长发只见到苍白如同死人一样的脸,身体外侧一层一层用细细的铁链缠绕,像是一个被封印多年的怨鬼。
娄天钩用尽了最后一点生命力指向许飞,看着这个自己费了一生炼就人见人惧劲气,却对其无用武之地的敌人,看着这对于自己犹如天神下界般的身躯。
嘶哑的叫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