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面对至尊门两个堂主的攻击,柯镇鳄虽然目不能视,可是那青石板凸出锋利尖锥的声音,却已经听得清清楚楚。
那急射而至的铁块,虽然变幻莫测,可是凭借自己的本领,若是停止冲击,全力将这“疯魔杖法”催动起来,就是这铁雨再密集一倍也是能尽数挡下。
可是这点伤害不但不能阻止柯镇鳄,更不可能让其产生畏惧避让的想法,这种程度的伤害对他来说太过无聊,太过温吞。
只有迎头直上,只有踏破荆棘才能满足自己对痛苦的需求,才能让自己在ròu_tǐ的痛苦中,麻痹对于仇恨的痛苦。
那两个至尊门的堂主却是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从没见过这种完全无视攻击的疯子,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己的攻击实实在在的击中对手,却半步也阻止不了对手的步伐。
那急射的铁雨一轮轮的发出,旁边的墙壁青砖也自行脱出变成了锐利的形状,对着狭窄街道前行的对手猛烈攒射,而对方却像是在的暴雨中顶风冒雨的疾冲。
眨眼之间已经到了眼前,那两名堂主一看不妙,铁块立刻化成了厚厚铁盾,那青石板地面也“倏”的翻起,变成了挡在窄街的一堵石墙。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那厚厚青石板垒起来的石墙已经被轰的四分五裂,那铁块叠加组成的铁盾已经被砸的变回一堆碎铁。
柯镇鳄的“疯魔杖法”施展了出来!
此“疯魔杖法”是柯镇鳄在草原的边缘之地自行创出来的,每当想起自己无法手刃那个血仇强敌,那种痛苦几乎要把柯镇鳄折磨到发疯。
在这极端的痛苦无法发泄的时候,狂舞的铁杖就会威力剧增,那疯狂的挥舞将心中的痛苦一点点的宣泄出来,心里越是痛苦,“疯魔杖法”的威力越是惊人。
随着年龄的增长,那个血仇强敌是否还活着?自己有生之年是否还有机会将其手刃?这些念头就像是毒蛇吞噬着心,柯镇鳄“疯魔杖法”已然大成。
今日凭借硬吃对方的攻击,将这痛苦累积,再由内而外宣泄出来,鳄头铁杖一击之下,就将这石墙铁盾击碎。
两个至尊门的堂主哪里见过这种不要命的杀法,更没见过这种无视攻击疯子一样猛攻,登时就被击碎的铁块碎石飞砸的头破血流鼻青脸肿,就在这一晃神之间。
柯镇鳄的第二杖又劈了下来。
这一仗迎头劈下,直取那操控铁块的堂主,这种“操物”劲气能者,在这种真杀实砍的肉搏之中,实在是难以有什么作为,眼看这铁杖劈下已经是毫无办法,急切间将身边的操控石质的同伴一扯,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只听“噗”的一声响,铁杖重如山岳,已经把这名堂主头颅砸碎,身躯也被砸的矮了下去。
就在这耽搁的一瞬间,侥幸逃生的堂主回身急奔,在其身后那些铁块暴雨一样向后射去,只求将这个不要命的疯子拦阻片刻,自己就能逃到街道深处。那里还有月末国的忍者接应。只需急奔十余丈就可以逃出生天。
正在急奔,却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像是有什么异样,奔跑时候前方迎面的疾风不光是吹在了自己的脸上,身上。好像已经吹入了自己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
不明所以,一边急奔一边低头看自己的胸腹有什么异样,不看还不要紧,这一看登时浑身就像是被抽去了骨头,双腿再也奔跑不动。
原来这胸腹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炸开了一个大洞,自己向前急奔的时候迎面而来的疾风,都从胸腔内灌入,怨不得自己有极为怪异的感觉,自己虽然还在奔跑,也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但是自己确实已经是一个死人无疑。
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中的招,自己已经死亡的这个念头彻底的将其意志摧毁,这具躯壳终于倒了下去。
原来刚才柯镇鳄听到敌人有一人飞奔逃窜,立刻一扬手,发出了一根毒蒺藜,这是其苦心研制的独门暗器。
选用的是一种深山里面的毒荆棘的芒刺,这种植物的芒刺硬如钢铁,长如手掌,再用其根部熬制出剧毒的汤汁,毒荆棘的芒刺放入冷却的汤汁长时间浸泡。等到汤汁完全的被芒刺吸收才算大成。
这种毒荆棘的芒刺不管射在敌人的什么部位,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疼痛,甚至连接触的撞击感觉都不会有,就是因为剧毒荆棘芒刺接触皮肤那一瞬间,就会把接触点周围的很大范围麻痹,这种麻痹不光是皮肤表面,甚至可以达到肺腑之间。
等到毒荆棘芒刺射入身体之后,这根坚硬无比的芒刺,遇到鲜血后就会开始溶解,而和鲜血相遇之后溶解的液体,就是极为强烈的腐蚀性毒液。
这种液体不但可以短时间传遍全身,让敌人所有的内脏器官衰竭,而且从接触点开始将ròu_tǐ迅速溶解,哪怕是接触到最末端的肢体皮肤,敌人也是在劫难逃。
刚才这一根毒荆棘芒刺穿透了密集的铁块,正中那堂主的后心,却让此人毫无察觉继续狂奔逃命,等到自己的胸腔已经被融化成了一个大洞,奔跑的狂风灌注体内,方才察觉有异样。
北边街道的柯镇鳄韩小鹰,在片刻之间击杀了十三名敌人,这条窄街已经成了修罗场一般无二,“七侠”果然是名不虚传,这防守力量最为强横的北路街道,居然第一个被突破。
站在远处巨树上的唐三已经看的清清楚楚,自己的任务就是在任何一条道路被攻克之后,第一时间赶到青田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