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杨过接到警察局的通知,又多了一个死者,就是昨天他们见过的曹明。
“赶紧走!”杨过接完电话,催促几人上车。
上车后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才让杨过这么着急。
“曹明死了。”杨过皱着眉头,伸手将安全带系上:“我们得赶快去现场。”
“我们昨天才见过他,结果他今天就死了?!”苗雀雀觉着这个事情太巧合了。
“具体情况,我们去现场才知道。”杨过摇摇头发动了汽车。
一路上几人都在沉思着,昨天四人才见过曹明,他们走的时候,曹明还在餐馆喝酒。为什么今天就突然死亡?到底是有人想要杀他灭口?还是说是意外?
四人到达现场的时候,周围已经拉好了警戒线,有不少警察正在维持着秩序,周围的人一边围观一边对着楼上指指点点,不停的小声地说着话。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杨过拉过一位同事问到。
同事摆摆手悄声跟他说:“具体情况不清楚,是他妻子报的警。”
杨过也没有多说什么,带着三人上了楼。
曹明死在了客厅的中央,死状与蔺三一模一样,眼球爆出,尸体骨瘦如柴,腹部深陷并且伴随着阵阵恶臭。进入客厅后,肖晓英和林泽翰两人脸色难看地捂着口鼻。
到达现场,苗雀雀带上手套仔细地观察着尸体,死者腹部干瘪且深陷,整个尸体像是干尸一样,仅剩一张皱巴巴的皮附着在躯体上,体液大量流失。
今天才接到的报警,可她看死者的死亡时间是一周之内,确实和蔺三的死状大致一样。
明明昨天他们才将将见过曹明,难道真的是医生和法医的判断错误?苗雀雀从医这么久,从来没有出过这样的错误。
就算是自己判断错误,难道省医的院长和法医都判断错误了?这,根本就说不通。
另外一头的杨过正在与曹明的妻子沟通,想要问点儿详细情况,曹明的妻子现在只顾着嚎啕大哭,这种情况根本就没有办法问话,家属情绪激动在所难免,可是杨过却不会哄人。
曹明的妻子与杨过、苗雀雀昨天还见过面,正是昨天出来扔垃圾的那名妇女。
“我来吧!”
苗雀雀走了过来,扶着曹明的妻子到一旁坐下,轻声安抚了一会儿,她的情绪才逐渐稳定,之后断断续续地说着当时的情况。
昨天曹明喝得酩酊大醉,回到家后都已经11点了,本来刘敏一直和曹明在客厅,后来曹明让妻子先睡,一个人坐在客厅里说是想事情,第二天一起来,刘敏就发现死在客厅中的曹明,随后报警。
曹明的妻子,刘敏40岁,与曹明育有一女,女儿名字叫曹玉。女儿就读寄宿学校,所以只有周末才会回家,刚刚通知了在读书的女儿,她现在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
苗雀雀把事件转述给大家,众人听完后又是一阵沉默,屋子里面除了曹明和他的妻子也没有别人在,而且这么短的时间里,怎么能让曹明死成这副恐怖的样子?
随后林泽翰四处检查了一下现场,发现桌子上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茶。
“又是这种茶?”杨过看着他手中的茶杯。
林泽翰摇晃了一下茶杯,平面漂浮的茶叶打着旋沉入杯底:“这种茶叶是本地的茶叶,而且属于名茶。”
家中有着爱茶如命的老爸,林泽翰也耳濡目染地知道很多名茶,可是喝茶能让人死成这样?
据几人了解,曹明和蔺三俩人都不是爱茶之人,对于茶叶也没有什么了解,可是为什么突然都开始喝茶了?
大家自然是对这些茶叶有所怀疑,之前从死者蔺三家中找到的那杯茶叶已经拿去检验,可是依旧没有任何结果。
这时,苗雀雀发现尸体上有白色的虫子慢慢从死者曹明的嘴巴和鼻子里面慢慢的爬了出来,很快成群结队的虫子布满了整个尸体。
杨过见她的注意力都在虫子身上,他也凑了过去问到:“这是蛆?”
“蛆虫不可能这么大!”苗雀雀小心地夹起一只虫子:“之前在死者蔺三尸体上也发现了这样的虫子。”
镊子紧紧夹住的白色虫子转动着身子,好似不满被桎梏住一样,它的嘴巴张大着,露出一排肉眼可见的獠牙。
“呕……”一旁的肖晓英再也忍不住跑出去吐了。
其他两个大男人也是脸色难看,杨过也是见过尸体的人,一样也会恶心膈应。而林泽翰脸色发白,显然是承受不了,但他强撑着并没有像肖晓英一样呕吐。
看到苗雀雀手中的虫子,林泽翰嫌弃地退了一步:“这虫子有问题?”
苗雀雀点点头,跟俩人说:“可能不是普通的虫子!这种虫子比蛆虫的个头大。”
杨过疑惑地问:“那是什么虫子?”
“我怀疑是蛊虫。”苗雀雀将虫子装在一个空杯子里面,近距离的观察着。
“蛊我听说过。”林泽翰本身就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所以什么奇怪的事物都有了解一些。
“那你的意思是他们被人下了蛊?”杨过也只是听说过,但是从来没有接触过,也一直以为是假的。
苗雀雀摘下手套跟两人说:“之前我还不敢肯定,现在我能够确定,是蛊。”
“那,把机务段里面所有人的资料都调出来,然后进行排查,不就可以查到是谁了吗?”
林泽翰觉得会蛊的不就是g市中一个少数民族吗?把所有人的资料调出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