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局长的话,四、五名保安推门而入,他们手里都拿着信封。
“钱馆长,我们是来辞职的。”一保安被推出来跟钱馆长商量。
“辞职信先放在桌子上吧!”钱馆长有些为难的说到:“不过你们得等我招收新的人进来。”
得到回话的保安们面露喜色:“没关系!没关系!”
将辞职信放好后,几人欣喜地走出办公室。
钱馆长把信收入桌箱内:“虽然我给的薪资待遇都很不错,但是还是有很多人呆不过一个月。”
局长在一旁也是一副头痛的样子,他也介绍了不少人过来,基本情况都和这几个保安一样。
林泽翰望向门口处,随后问到:“为什么他们呆不了多久呢?”
钱馆长将柜子锁好才回到:“都是一些流言,我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从来没有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
看来钱馆长指的是那些保安之前流传的闹鬼事件了,大家也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那个神像。
“钱馆长,我们想去再去问问保安一些问题。”林泽翰回过头跟说了一声。
得到钱馆长的同意,一行人出了办公室。要去保安室,就必须要穿过神像的那片区域。林泽翰本来也打算路过时,好好观察一下那神像。
一出门,大厅中就弥漫在诡异的气氛中。没有看到巡逻的保安,整个展览厅中宁静的可怕,白日的展览厅也很宁静,可与此时不同。白日还能听到一些细微的声响,而此时他们仿佛置身在一片暖色的水中,完全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走吧!”林泽翰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这种诡异的气氛。
其他人像是被林泽翰的声音吓了一跳,都回过了神。
原本给人一种温暖的灯光,此时让所有人都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感觉。明显比刚刚暗了不少的灯光变为暗黄色,照在周围的墙上,竟然产生一种斑驳又凄凉的感觉,陈列地展览品更胜一筹。
啪嗒啪嗒——
尽管有不少陈列的展览品,大厅中还是不停回荡着他们的脚步声。
啪嗒啪嗒——
脚步声传出去再回到他们的耳朵中已经变了味道,让人心中发毛背脊发凉。
四周的温度像是有“意识”的突然下降,没有人发现此时的光源越来越少,几人如同被人操控了一样漫无目的地走在虚无当中,耳边充斥着凄凉又绝望的哭喊,他们本该是发现异常的……
林泽翰最先清醒过来,周围一片漆黑,却不是眼睛见到的那种漆黑,而是仿佛身陷泥潭看不到希望那种漆黑感。
似乎有车经过,借着车的灯光,林泽翰看到躺在地上的杨过和苗雀雀,唯独不见龙景旭和肖晓英,他摸索确认了一下地上两人是安全的。
他将手电筒打开,这微不足道的光在这黑暗中只能看见面前的场景。
“杨过!苗雀雀!”他使劲推了推两人,后者却毫无反应。
林泽翰是学过那么一点医术的,可是他医术太浅薄看不出两人到底怎么回事,至少他们还在呼吸。
他站起身用手电照射着周围,看起来他们应该还在市博物馆中。转过身时,才发现他们居然倒在了那诡异的神像前!
呜呜呜……
又是那凄凛的哭声,在这样的环境下响起,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肖晓英——”
他的声音不停回荡。
“龙景旭——”
手电筒的光压根照不了多远,周围就像是弥漫着黑色的雾气,连手电筒的微光都要被吞噬一样。
呜呜呜……呜呜呜……
哭声仿佛不满林泽翰的声音压过自己一样,哭得更大声了。林泽翰被这哭声弄得想破口大骂,可他的礼仪教养不许他这么做。
“嘶……我怎么躺在地上了?”杨过摸着头缓缓坐起来。
林泽翰立刻拉起杨过:“你感觉怎么样?”
杨过使劲晃了晃脑袋:“我感觉我……没什么问题。”
见他没事,林泽翰将目光放到了神像上,这看起来普通的妈祖神像为什么这么怪异。
休息了一会,杨过才回过神,发现躺在他边上的苗雀雀。
“她怎么了?”
听到杨过的问话,林泽翰抽空转头看了一眼:“昏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
话音未落,苗雀雀才嘤咛一声醒了过来。
和杨过一样,她缓了好一会儿神志才清醒过来,弄清楚状况后,三人准备去找找肖晓英和龙景旭。
呜呜呜呜……
“吵死了!”杨过没有林泽翰的那种耐心,从他醒来这哭声一直没有断过。
“什么?我没有听到声音啊?”苗雀雀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
杨过走到她面前夸张的比划着:“这么大的哭嚎声你居然没有听到?”
苗雀雀仔细听了一会儿,还是摇头:“我没有听到你们说的哭泣的声音。”
杨过烦躁地走了几步,拿出木仓对着装神像的玻璃柜准备开一木仓。
“你疯了!这是文物!”林泽翰连忙拉住杨过:“你是想坐牢?”
杨过恨恨地盯着神像:“就是这破东西搞的鬼!”
“你要是开木仓,别说探员!连你引以为傲的警察你都做不了,说不定还要祸及家人。”林泽翰放开杨过:“开木仓吧!”
一旁的苗雀雀本是最会安抚别人情绪的人,此刻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杨过不仅仅是她的同事也是朋友,这样的情况她也词语匮乏。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