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摔门离开的赵祎笸现在又在哪里呢?几人分头在各个大街小巷搜索着,这条街除了住满了华人之外,道路错综复杂。
本就对这条街不熟悉,更是加大了找人的难度,之前知道地址还可以问问路,现在找人,连路都没法问。
赵祎笸从警所跑出来之后,便来到了步行街的广场上,他手中还提着出来时的外套。
雾蒙蒙的白炽夜灯,嬉笑打闹的行人,拍照留念的游客。他们的热闹与此时的赵祎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步行街上,路面全部用花岗岩铺设,有赏心悦目的花坛,造型别致、供游客休息的椅子等,只是这些跟他无关。
他嘴里叼着烟,却没有吸一口,只是随风吹着,直到燃尽。又慢慢点上一只,挂在嘴角边。
他手中一会儿捏紧外套,一会儿又烦躁地抓头。犹豫不决地猛吸着烟,周围早就留下了遍地的烟头。
“啧!”他扔掉烟头,抬脚将它踩灭。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把外套搭在肩头,朝着某个地方走去。
赵祎笸走后没多久,林泽翰就找到了广场,这里的人很多,稍微询问一下,就找到了赵祎笸的去向。
之前他坐在广场,还是有不少人都看见了,林泽翰追了一小段路,发现了赵祎笸的踪影,给其他几人发过消息后,就跟在赵祎笸的身后。
赵祎笸轻车熟路地穿梭在街道中,林泽翰也小心的跟在后面,这里是一条商业街区,还是跟小吃街有些差别。
街的两边是商铺,沿街两岸的小店铺有的被整饰一新,有的被大商场代替,这里终日人来车往,熙熙攘攘,一派太平繁荣景象。
现在商业街到了晚上华灯璀璨,灯红酒绿,车水马龙,热闹繁华景象。
正当林泽翰疑惑,他来这里干什么时,不远处的赵祎笸直接走进了一下挂着霓虹灯牌的服装店中。
跟其他几人又发了消息,林泽翰装作逛街的样子,走到了服装店门口。这家服装店很奇怪,店内没有任何导购人员,同样也没有客人。
就连他亲眼看到进去的赵祎笸,也同样消失了,从玻璃橱窗外很容易就能看清店中的场景。
周围的那些服装店里,装修的有好有坏,衣服有的普通有的高端,但是没有哪一家能比面前这家冷清。
“嘿,老林!”杨过招手朝他跑了过来,身后还跟着苗雀雀和白汐。
“你们来了。”林泽翰答应一声,指着面前这家服装店:“赵祎笸进去了,只是他进去后没有出来不说,整个店里还没有人。”
白汐凑近橱窗,从外面看确实是一间服装店,只是不知道里面是不是还有猫腻:“走,进去看看。”
几人来到了店中,不论衣架还是柜台,都或话或放得有衣服,就是不见人。
大家分开检查,确定这里跟别的服装店也没有差别。
“他不会躲在这个更衣间了吧?”杨过嘀咕着,推开了女更衣室的门,并没有在。
白汐扬起手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赵祎笸要躲,也不会躲在女更衣室!”
林泽翰听到男更衣室中,好像有细微的声音,他慢慢推来了门,只能容纳一个人的小小更衣室中,并没有什么奇怪之处。
等等!
这时,他脑中划过一个奇怪的想法,接着推了推面前那面墙,“吱——”地一声,这面装饰墙居然像门一样打开了。
不仅如此,墙后面还出现了一条向下的楼梯!没想到男更衣室中还藏着一条隐藏通道。刚刚细微的声响变得清晰起来。他跟几人打着眼色,一行人摸了下去。
楼梯的尽头又出现了一扇门,楼上的服装店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的地方就藏在这下沉式房间里。
林泽翰把耳朵贴在门上,能清晰的听到里面的动静,杨过则是趴在门上,透过一条通风口观察里面。
从他这里可以看到满屋子的人,最显眼的是在群首,一个穿着白色西装中年男子,头上的白色帽檐压得很低。
两人似乎在对峙着。
“收手吧!”
“我没听错吧?赵警官!”
“你要是不收手,我就去告发你。”
“是吗?你别忘了,你跟我们可是一伙的,再说了,你收了我的钱,就得办事,好好保护这间娱乐场所。”
赵祎笸从脚下提出一个袋子扔到桌上,里面大沓大沓的钱也滚了出来。
“钱我还给你,我劝你立马搬离这里,这份劝告也算我仁至义尽了。”
“哈哈哈,赵警官还真的是天真呢!”
“你!”赵祎笸着急地指着他:“那些人离你越来越近了,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你,到时候我也帮不了你了。”
男子摘下帽子,手指间还夹着一根雪茄,他吸了一口吐出烟雾喷到赵祎笸脸上,挑衅的模样惹恼了赵祎笸。
“赵警官,我这不是为同胞们好吗?咱们又不赌钱,只赌运气而已。”
男子说着话来到桌前,桌上放着一个类似于抽奖的盒子。
“盒子中有六种筹码,金木水火土空,抽到五行筹码的人呢,就得交出自己的五脏,抽到空呢,就可以拿走桌上的五十万,六分之一的概率,赌一赌也不亏。”
场中参与的人,都低下了头,他们都知道这无非是在玩命,可他们为了钱,愿意赌一把。
赵祎笸气得抱起抽奖盒子,猛得砸到地上。里面的筹码哗哗地甩了出来,白衣男子着急地命人捡起筹码,然而还是来不及了。
前来赌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