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宠呢?”汴梁从碎洞里跳出来,连忙问邬军。
那具尸体不是赵香艺的,但两人这么像,或许有什么关系,还是要弄清楚的好。
邬军脸上有些为难,“老板她。。。去医院了。”
看到师弟期盼的表情,他咬咬牙,说了出来。
“走,去医院!”汴梁迫不及待拉起他,就要往三角船里赶。
“等等!”邬军急了,“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汴梁随口问着。
他并不关心海族人的节日,除了禁杀日有点印象,其他的日子,一概没记住。
“我的师弟,你真行。”邬军大声叫着,看他的眼神也有些怪异。
“族会啊,一年一度的族会!”邬军接着说。
“哦。”汴梁平淡的应了一句。
族会听说过,可那事,也就是听说而已,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一年一度,说到底,还不是掌权者的盛会,关平民百姓什么事?
也就是等族会结束,多些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或许有些族会上会有不少改善生活的事宜,但那也仅仅是对海族人而言。
自己一个堂国人,乐海族的族会又有什么值得关心的。
“你。。。”邬军无语了。
族会这种事情,他平常看的也很淡,但今年不同。
倒不是族会上有什么值得期待的内容,而是因为这次族会举办的地点,就在军工厂内!
“医院,现在是族会会场!”邬军大声吼着。
去会场?都是需要身份证明的!
那可不是普通的身份证明,那要证明的可都是资格。
有这个资格的,在整个军工厂里,就只有一位,那就是老板夏宠。
其他人,那怕是四大主管,都不行。
而没证明的人,别说去医院,那怕靠近都不行。
在医院的周围,都有各大督主的特种军队。
那些军队的战斗力,从某个意义上来说,就代表了乐海族最强的战力!
想要突破这种战力,就算是郑天族和沈联族的舰队都费力!更何况汴梁一人呢!
“不会吧。”汴梁停下了脚步,拽着邬军的手也放开了。
会场这个词,他是陌生的。
但是召开族会的会场,那可就相当于国会的现场了。
那种地方的防御,想想都觉得可怕。
“唉。。。”他叹了口气。
想在这种情况下找夏宠,实在是太难了。
看着他唉声叹气的样子,邬军的眼里闪过一丝希望,他小声说,“或许老板办公室里会有什么发现。”
老板办公室?汴梁的眼睛也亮了起来。
对啊,那具尸体她们藏得那么隐秘,又怎么可能带去会场呢。
不去会场的话,夏宠办公室就是最好的藏尸地点。
“走,看看去。”不等汴梁说话,邬军拉起了他的胳膊,往三角船走去。
师兄这是怎么了?汴梁看着他的后脑勺,心里不禁疑惑起来。
难道说,连师兄这样的人,也有了小心思?
但他没有问,师兄的品性他是知道的,或许这件事,邬军也有所图,但师兄决计不会害人,更别说害自己了。
军工厂的办公室大楼,汴梁也是轻车熟路,但夏宠的办公室,他就不知道了。
如果没有邬军领路,还真找不到。
因为老板的办公室,竟然是在地下。
“她是不是有病啊?”望着地下漆黑的办公室大门,汴梁忍不住问道。
夏宠的鳞甲内有黑子泥冰冻,她的办公室在地下也不难理解,因为她需要一个气温较低的地方。
可是,用黑子泥来冰冻身体,她的身体肯定是有问题的。
只是这个问题,到底是什么呢?
“你。”邬军不停的摇头,“你好歹也在军工厂干过,怎么能这么说老板呢。”
他误解了,以为汴梁在说老板的坏话。
说着,他拿出一份销售合同,上面有夏宠的授权脑纹。
脑纹一对应,融属门立刻就开了。
“哇,挺大的嘛。”进门之后,汴梁不再纠结夏宠有没有病,而是认真的观察起来。
夏宠的办公室和其他海族人都不一样,它是方的。
在海族里,要找到一个方形的建筑,实在是太难了。
整齐的工作台放在办公室的正中间,共有三个之多,工作台旁是个文件柜,柜子里的文件也收拾的很干净,看的出来,夏宠是个有洁癖的老板。
“就这点东西?”汴梁失望的说着,整个办公室,除了工作台和文件柜之外,就没有任何东西了。
这个老板,生活也太不讲究了,什么吃的喝的都没有,难道是个工作狂?
“有暗室。”邬军的声音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
这个办公室,他跟着陈为民来过几次,主要是签署一些分期付款的文件。
在销售部,遇到客户分期付款都是很头疼的事情,因为有些客户,提船之后发生了意外,尾款付不出来了。
收不到货款,绝对是销售最失职的表现。
为此,邬军每次碰到这种客户,都让陈为民签脑纹,有了陈为民担保,收不到钱,他的责任会小很多。
可有些客户,陈为民也做不了主,就带来老板这里了。
老板签脑纹前,都会让销售说明情况,邬军也来这里汇报过很多次。
来的次数多了,总会见到一些不该见到的东西,有那么几次,他都看到,在工作台后面的墙壁上,会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