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挑唆乐波来打架,虽说解了自己的围,可这样下三滥的手段,阴险至极,最关键的是他的用心,显然不是为了解围,而是为了讨好乐鱼。
带有目的性的行为,就是虚伪,汴梁便是这么认为的,而姜政,他不光虚伪,而且毫不掩饰,这样的人,让他非常的不待见。
姜政却丝毫不生气,他看了眼汴梁,平静的说,“汴梁同学,做大事者,要胸怀天下。”
说完,他竟然朝汴梁也鞠了一躬,“将来,还需汴兄多多帮忙。”
汴梁被恶心到了,却也噎住了口中的话,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姜政一而再的向他示好,他也不想恶语相向。
毕竟两人之间也没什么过节,只要他不打乐鱼的主意就好。
一想到乐鱼,汴梁又来气了。
汴兄,什么玩意,谁和那个虚伪的家伙称兄道弟。
帮忙?是要让他帮他撮合乐鱼,嘿,这事,想都别想。
“人贵自知。”汴梁这么说着,目送姜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