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一队官差风风火火地跑着冲进了清风镇,叫了镇长指路,直接破开李家的院门,进入到了里面,把李母给五花大绑起来。
“你们干什么?非礼啊,耍流氓了。”
“闭嘴,我们是奉了知县老爷的命令来抓你的。”
“凭什么抓我,我又没犯法,招谁惹谁了。”李母跳着脚大叫起来。
“县衙去说吧。”官差一把将李母给推出了院子的门,外面站着很多的民众,一脸冷暮地看着,围成一个半圆,把李家的门口都给堵死了,里三层外三层的都挤满了人,没有一点让路的意思。
官差豪横惯了,自然知道不能露怯,当下把佩刀都亮了出来,抽出了一寸的刀身出来,在阳光发射出一片片的亮光。
“县衙办案,胆敢有阻拦者,与凶犯同罪,若是敢动手袭击我等,都是死罪,家人亦难逃脱罪责,你们确定想要试试官爷手里这把刀够不够利,能不能砍断你们的脖子?”衙役的队长嚣张地抬起了下巴,目光凶厉道。
围观的众人脸色都是一变,虽然李姓的族人就这么被官差给抓走了,有点折损他们宗族的面子,可是和面子相比,显然自己还有家人的命更重要,这么一想,不少人已经开始主动退让开了。
李母的所作所为,大多人都认识是害死李夫人,让这里遭受祸害的原因所在,刚才是处于同族的情面,站出来露个脸,可是如今一看,李母已经被抓起来,要定罪的样子,这想法就立刻改变了。
当下剩余的人也基本都散开了,有几人还愤恨地咒骂起来,说李母是扫把星,祸害了多少人,肯定是自己的儿子不好,贪求无度,偏偏去怪人家女人。
李母一听这话,气的眼睛都红了,张嘴就要大骂,不过旁边的衙役眼疾手快,一个布团就塞进了她的嘴里。
李母呜呜呜个不停,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分离挣扎起来,两个衙役都差点压制不住。
砰。
衙役的队长调转长刀,对着李母的后脑一撞,李母眼睛翻白,直接昏迷了过去。
“带走。”
衙役队长一挥手,衙役拖着李母飞奔而去,很快出了镇子,消失了身影。
“镇长,这是要给老家重新审案了吗?”旁边有人好奇地问道。
李长衣站在门口,望着镇子的出口方向,目光飘忽道:“应该是吧,也不知这结果,到底是好是坏。”
衙役来抓人,李长衣带路,那是他作为镇长的本分,民众都前来围堵,这必然也有他的意思,这是作为李姓族长的职责所在。
不过自始始终,这李长衣考虑的都是自己和镇子民众的好坏,而从来没有关心过其他的,谁来当知县,谁来帮忙,什么是真相,在他看来,那都不重要,只要民众和自己能恢复以往的正常生活,这才是最重要的,也是好的。
李正道几人在一边看着,也没有多说什么,这一年多的游离,已经让让他们对普通民众的想法有了很大程度的了解,李长衣的想法他们自然能理解,虽然心里不认同是,甚至觉得李长衣不怎么样,不过也没有站出来反驳。
说到底,李长衣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只想安稳地过一辈子,这样的想法,作为一个镇长,一个普通人,并没有丝毫的过错。
“走吧,我们去县衙看看。”应无心道。
其他几人点头,五人朝县衙,也就是衙役离开的方向飞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