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分析这四个人的可能性吧?”李正道笑着搬过来一个桌子,在上面摆了四个茶杯,道:“就是这四个人,石翁的弟弟,闷石头,妇人,郭民。”
说到郭民,众人往房子里面看了一眼,此时天已经黑了,房屋里面点了油灯,有光亮出来,不过郭民似乎不在房间内,而在他放药材的小密室里忙活着什么,里面还有切割的声音传出。
对于治病,郭民很上心,最近一直在忙着给村民治病,因为不用管道侠们的饭,他专注自己的事情,都很少和几人打招呼了。
几人回头,压低一些声音,毕竟现在还在郭民的家里呢,讨论他是真凶,真的是太不友好了。
应无心道:“说说四个独居之人的详细情况吧。”
李正道眉头一挑道:“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应无心瞪眼道:“你那就一句话带过,也叫说过了,开什么玩笑?”
“没开玩笑。”
“没开玩笑,忙活了半天,你就得到这么一点信息?”
“还有其他的,可是都没用啊。”说着话,李正道看了身边的两个女子一眼。
应无心叹息,“不能直接对着两位师姐说,你可以改换一下说法吗?干嘛那么直接呢。”
孙小曼和白妙真一愣,目光都好奇地看了过来,还有王半仙,则是老眼放光,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村里倒是有一些说法,我都打听到了,不全是石翁的儿子告诉我的,有人说石翁的弟弟单独居住,是别有用心,暗中可能和那个年轻的妇人有什么交往,还有人说,石翁的弟弟,经常服用一些奇奇怪怪的药,说不定就是他在吃人脑子,补身体呢?”李正道讲述道。
两个女子脸色微变,几欲作呕,倒不是恶心老人和妇人有什么,而是恶心吃脑子的说法。
王半仙道:“那要按照这些人的说法,应该就是那老头,为老不尊,还找年轻独守空房空虚的小妇人厮混,用头盖骨做壮阳药,唉,你们还别说,我想了起来,某个地方就用某种动物角做壮阳药,混在酒里面喝,据说效果非常好,这为老不尊的家伙,是不是就拿人的头盖骨当壮阳药了。”
两个女子脸色又变,鄙视了王半仙一番,干脆垂头捂起了耳朵,不听了。
应无心思索了一会,道:“也有可能,那冯宁为了追求长寿,把自己的后辈都搭进去了,这里害死几个其他人,为了追求个人的那方面变强,确实有可能,而且也符合逐渐改变目标的渐变过程,因为这种东西,都是开始效果好,后面会变差,一变差,自然想要原来的效果,无法维持,自然就会改变原材料。”
李正道看着他们两个谈论的煞有介事,也是一脸愕然,“这不过是一些村民私下里的议论,当不得真的。”
“我们也就是讨论一下可能。”应无心一本正经道。
李正道微微摇头,继续道:“也有说是闷石头的,因为被村长抚养,和村长的妻子感情很好,如同母子一般,当年村,晚上还去挖坟,把老妇人的尸体都给挖出来了,把老村长家人给气的半死,把闷石头的腿都打断了,从此以后,闷石头就变得更加古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