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人的怎么这般墨迹!
玄乙成功被谢长鱼逗笑了,哪有如此形容自己名字的,实在粗鄙不堪。
细看,江宴的嘴角微微抽搐:“江南谢家的废物?被温景梁悔婚的那个?”
谢长鱼笑了,你丫的能不能客气点!
“没错,本小姐,就是梧州的废物,废物就是我!”
比脸皮厚!天下没人能比过谢长鱼。
江宴背过身,再也不想与眼前的女子说话。
“诶!别走啊!”谢长鱼蹙眉看着身上这件素衣朝门口喊道:“我这衣服是谁换的!”
江宴关门的片刻,冷声道:“客栈老板娘。”
“……”
谢长鱼下床又踢了一脚晕死的大夫:“什么臭脾气!我又没招他惹他!这不是有病吗?”
江宴下到一楼大厅,脸色晦暗:“玄乙,结账后立刻往盛京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