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尼玛一晚上,把庄诚累的,身上的汗一身一身的,人都馊了。也没看见一个和这仨人相似的。我去,人呢,丢了?
跳舞的虚脱和酒精的麻醉,让诚爷最终把持不住了。
去了旁边的卫生间吐了一个昏天黑地。
好家伙。
在这块根据地里吐的可不是他一个人,大伙都得排队。
我去,他稍微清醒些,赶紧出去,这味儿。
走出去没多远,呃,又不行了。
打死他都不想去这个卫生间了,咱换一个。
匆匆忙忙的冲进去。
一踅摸,嗯?小便池哪去了?
也没多想,转身推开一个隔断。
映入眼帘的,正是那个花仙子,带着半截面具,直愣愣的看着这个英国绅士。
“啊”
嚯,声震九霄。
“哎,你小点声。”
把庄诚也吓了一跳,一下就露出本声了。
“诚爷?”
“我去。青儿?”
“啊,出去呀!”
“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