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本雅失里和阿鲁台二人在帐篷中奸情似火的时候,李如柏又带着人磨拳霍霍的开始了他的“讨伐”生涯。
不过这一次,要脸的李如柏在脸上蒙了一块黑布,一块之前不知道做什么用的黑布……
蒙上黑布的那一刻,李如柏感觉安全感瞬间就上来了,于是整个人瞬间就放肆了起来……
仿佛换了个人似的,李如柏策马扬鞭,一马当先,连斩十数人。战斗结束之后,心理居然没有任何欺凌弱小的负担,就连陈磐和杨林飞都被李如柏这次的表现惊呆了。
“大人,您方才可真是神勇啊……手起刀落、行云流水,比起前两次来,可谓是进步神速啊~”陈磐伸出大拇指,对着李如柏夸赞道。
李如柏指了指那块黑布道:“这个东西不错~不过就是戴起来勒的脸疼。”
陈磐恍然道:“原来如此~大人,勒人这个好办,小的回头就去找工匠给大人您定做一面面具,那个戴上可比这个舒服多了……”
一听到面具,李如柏突然想到了那个兰棱王,就是那个传说中作战勇猛,可惜因为长的太漂亮,一直被敌人轻视,所以需要佩戴面具来震慑敌人的兰陵王。有人说作战时佩戴面具是两晋南北朝时期,北齐贵族中流行的一种雅好,又有人说这是因为北齐的头盔自带面具。在现在的李如柏看来,那些通通都是扯淡,明明就是那兰陵王和自己一样俊美无双,都需要佩戴面具才行……
李如柏的想法,陈磐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李如柏因为脸上蒙着黑布而连斩十数人,自己却毫发无损的事情在军中越传越广,不少军士都开始效仿自家主将,同样找了块黑布,蒙上自己的脸。
一通休息之后,李如柏决定带着人换个方向,毕竟事不过三嘛……自己已经沿着一个方向接连“讨伐”了三个鞑靼人的营地,也该换一换方向了,不然被人在前边堵着了,那乐子可就大了。
对于李如柏的决定,杨林飞基本上是赞同的,毕竟从眼下来开,大军一切顺利,而且换个方向也是好的,总好过一路向东,离淇国公的主力部队越来越远,万一到时候赶不回去,那岂不是成了孤军?
不过等到出发的时候,李如柏骑上马扭头一看,顿时乐了,一千多号人马,脸上统统都蒙着一块黑布,要不是身上的明军军装,还以为这是一伙占山为王的土匪……
“这一个个的都是干嘛的?”李如柏看着面前的将士们,问道:“不嫌捂得慌啊。”
杨林飞摘下蒙在脸上的黑布,喜滋滋的回答道:“大人,您还别说,这黑布蒙脸还挺好使,方才末将蒙着黑布骑着马,那些老是喜欢钻鼻子的小虫子都没有了。相比来说,这都不算捂得慌,那小虫子钻鼻孔里,那滋味儿……可比这个难受多了。”
李如柏听到杨林飞这么一说,也回忆起了那种感觉,使劲儿打了个冷颤,“好了好了,打住,别说了!”
说着,李如柏也急忙把脸蒙上,然后又问道:“他们这都是从哪儿弄来这么多的黑布?”
杨林飞见李如柏将脸蒙上了,也急忙将方才扯下的黑布重新蒙上,然后道:“大人,这些基本上都是从先前的几个营地里拿的衣服割下来的,不过有些不是黑布,是其他颜色的……还有些本来看着是黑布,结果一洗变成白布了……”
李如柏闻言一脸黑线,然后盯着看了一圈,确实发现不少脸上蒙着其他颜色的布的军士,不过黑布一洗变白布……这些鞑靼人,整天都不喜衣服的吗?这也太那啥了吧……
“陈磐,本大人脸上的这块布,你是从哪儿弄来的?”李如柏忽然想起自己脸上这块从陈磐手中抢来的黑布,于是急忙问道。
陈磐急忙道:“大人放心,您的这块布是小的从北京一路带过来的,绝对不是鞑靼人的那些腌臜货色……”
李如柏这才舒了口气,“哎,不对,你从北京城一路带这么一块黑布干嘛?不会是?”李如柏面色不善的盯着陈磐的下半身,他可是听说这些太监们公公们,由于某些功能不完善,所以经常需要在下边垫一块儿布,防止漏了出来……
陈磐见李如柏的眼神,急忙解释道:“大人,不是您想的那样……这块布是先前小的衣服的料子,结果来的路上穿烂了,之后缝补其他衣服的时候,就拿的这件衣服裁的布料,到现在只剩下这么一块完好的料子了。”
听到陈磐的解释,李如柏脸色这才好看了些,要不然……
……
……
这两日接连有不少鞑靼人营地被一伙来路不明的明军偷袭,这让周围那些普通的鞑靼牧民们一度陷入了恐慌,不少人商量着搬家,或者和其他的营地合并成为一个大些的营地。当这一消息传到本雅失里和阿鲁台耳中的时候,已经有不同方向的五个鞑靼人营地遭受明军的抢劫。
这五个营地中,有三个都是李如柏的功劳,另外两个则是其余四个千户所所为。
那四个千户所并没有和李如柏一样,在头一天就开始干抢劫的活,等到第二日,这四个千户所发现随身携带的粮草不足,有两个千户所选择了原地掉头返回,另外两个千户所做出了和李如柏相同的选择——抢劫鞑靼牧民。
“无耻!这些明军当真无耻之极!!!”本雅失里对于明军接二连三的偷袭十分生气。
王帐中站着三个前来诉苦的部落首领,有两名首领倒还好,麾下各自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