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山是不可能爬山的,现在的朱瞻基,每都很充实,几位大臣轮流给他将经史,压根没有时间去做其他事,今日出来还是因为这是自家爷爷许给自己的公事,这才得以放校
“如柏兄,可能要让你失望了~你也知道,弟最近正在和胡大热研习经史……着实没有多余的时间……”朱瞻基脸上有些尴尬的道。
对于朱瞻基的拒绝,李如柏有些遗憾,他是真的想和朱瞻基去爬山的……
“无妨~无妨~下次也可以。咦!前边有户人家,正好有些累了,咱们过去歇歇脚吧。”李如柏看到前边有几座低矮的茅草屋,便提议道。
朱瞻基闻言,看了看前边低矮破烂的茅草屋,心下有些嫌弃,为难道:“如柏兄,这,这不像是有人住的吧?”
李如柏指了指正好从门内走出来的孩儿道:“那不是人吗?”
朱瞻基张了张嘴,见李如柏已经打马过去了,只好跟着上前。
“这位哥,你家大人可在家中?”李如柏下马之后,冲那孩儿笑了笑,和颜悦色的问道。
黄豆刚准备出门撒尿,突然见一大群骑马佩刀的人将自家围了起来,尿意顿时全无,哭喊着跑回家郑
“爷爷~爷爷~快跑……有强人来抢劫了。”
李如柏和刚下马的朱瞻基面面相觑,这反应,有些夸张了吧?
接着屋内传出来一阵咳嗽声:“咳~咳~爷爷老了,没几年活头了,也走不动了,你别管爷爷了……”
梁火见李如柏和朱瞻基二人正欲抬脚进屋,便先一步闪身到了门口,见屋内只有一老一少两人,这才放下心来,随后又闪进屋内,让开门口,让李如柏和朱瞻基二人走了进来。
屋内的黄老大见梁火进来,顿时止住话头,黄豆没见过锦衣卫,他可是见过的,拍了拍还在嚎哭的黄豆,边咳边道:“咳~豆,这是锦衣卫的大人们,咳咳~不是强人,也不是来抢劫的。”
随即颤颤巍巍的拉着黄豆,想要一起跪下给梁火施礼,锦衣卫的恶名他可是知道的,不是强人,也不会抢劫,但是可比强人可怕多了。
被强人抢劫,还能去告官,招惹了锦衣卫……哪个官敢管?
李如柏进屋,就看到一个面相差不多有六七十岁的老人,正颤颤巍巍的想要下跪,急忙走过去扶着道:“老丈不必多礼……我等只是路过簇,前来讨口水喝。”
这时朱瞻基也看着已经跪下去的黄豆道:“都起身吧~”
黄豆低头看了看爷爷,见他点零头,随即便从地上起身。
梁火见状,眉头一皱,连谢恩都没有,这是藐视皇家威严吗?顿时想要开口呵斥。
朱瞻基见状挥手制止了梁火的举动,他还没必要跟一个乡下的孩子一般见识。
黄老大见状,眼皮子一跳,随即对黄豆道:“豆,还不快去给几位贵人打些水来。”
“哦。”黄豆应了一声,急忙跑了出去。
李如柏见家中没有壮丁,看家中的痕迹,也不像是家中有妇饶样子,心底有些疑惑,不过像这般人家,李如柏见过不少,心底叹息一声,满满的都是无奈。
李如柏有些沉默,朱瞻基更是有些嫌弃屋内的杂乱不堪,甚至不愿意开口讲话。
黄老大心里只想快些将这几位贵人打发出去,见他们进屋之后,除了讨碗水喝之外再无他言,心底顿时安定了几分,也不敢多话。
气氛一时有些沉默……
“爷爷~水来了……”黄豆端着一个葫芦瓢,里边盛着一瓢看着有些略显混浊的水。
黄老大接过水,冲着李如柏和朱瞻基道:“二位贵人见谅,老汉家中实在买不起茶叶,还望二位贵人宽宏大量……”
这一看就是普通的井水或者干脆就是河水,而且还是生的,李如柏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喝过生水了,见黄老大有些拘谨的样子,笑着道了句“无妨”,随即结果葫芦瓢“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还别,这水入口甘甜清冽,倒是很是解渴。
喝了几口,便将葫芦瓢递给了朱瞻基。
朱瞻基看着手中的水,眼皮子跳了跳,又看了看李如柏,要不是这瓢中的水明显少了很多,他都要怀疑李如柏方才是否真的喝了。
想了想,朱瞻基闭着眼灌了几口水,随即将瓢递给了梁火。
梁火一愣,急忙就要谢恩,却又被朱瞻基制止了。
“快些喝完!”朱瞻基完这句话便扭头出去了,这屋内的气味着实有些难闻。
李如柏见状也不以为意,实际上朱瞻基肯喝水已经很出乎李如柏的预料了。
梁火闻言捧着瓢“咕咚咕咚”几口将水喝完,随后将瓢递给了黄老大,然后急忙跟在朱瞻基身后出去了。
李如柏道了声谢,随即从怀中拿了些散碎银子丢在桌子上,不待黄老大推辞,便也出去了。
……
自黄老大家出来之后,朱瞻基又和李如柏一起去看了看其他的农田。
朱棣划拨的这两万余亩田地都不是荒地,如今地里的麦子已经快要成熟了,远远的还能看到麦田里有不少稻草人在随风摇摆。
李如柏眼红的看着眼前的麦田,这里随便一块地长的庄稼,都比自家的地好上不少……
“瞻基,这么好的地,种土豆可惜了。”李如柏有些感叹的道。
朱瞻基有些不解,土豆可是新的主粮,事关国事民生,再好的地,他也不会觉得值得,更何况,这些农田在朱瞻基眼中也就是一般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