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虚了,我只不过是....”
“是什么?”
高浚仪看见周翀脸色有些不对劲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让他多休息会,我们打狗熊联盟吧,趁现在还没有熄灯。”
“来来来,让你见识一下这几天我的进步,水男的双水。”
“就你?”
躺在床上的张三,不断的甩着‘逐电’思绪慢慢飘到远方
.....
“既然不能让别人适应你,那你就得学会适应别人。”
“爸爸,我知道错了,明天我就去和他道歉。”
“三儿,你没错,我的意思不是叫你怂而是要去尝试适应环境,至于你打的那个同学,这并不算什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一点你做的很好。”
“妈妈到底去哪儿了?”
“哎,既然你十岁了爸爸也就不满你了,你妈妈在生你的时候难产死了。”
.....
“请问谁是张一柱的亲属。”
“我是,我是。”一名约莫十六岁的少年有些急切的回答:
“我爸他怎么样了?”
“手术的时候失血过多,抢救无效,另外这里有一份文件需要你签一下字。”
“我明白了。”
“尽快的处理一下后事吧。”
看着一家三口的照片和户口簿上除了自己之外空荡荡的空页,张三陷入空白。
.....
张三手上的‘逐电’慢慢的停了下来,随后整个人蒙上被子:
“生命,真的太脆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