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我意组建一只铁血陷阵营,不过并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进入陷阵营的,现在我宣布,我部士卒一万两千人有余从中抽取两千人组成陷阵营,在这里只有队长和班长,其他的只能是士卒。进入陷阵营后每名士卒每月军饷加两个铜板,队长加五个铜板,班长加十个铜板。”
台下一万多人明亮的眼睛望着张三:“愿为将军肝脑涂地!”
“好,正式选拔三天后开始,这三天还望将士们努力训练争取一个好名次。”
张三走回幕后,岳毅微微扶扇:“主公一席话让在下也是听的热血沸腾,如若某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某也想试试。”
张三打趣道:“先生,自古文武不可得两全,如若先生文物双全岂不是超越诸葛亮?”
“主公,诸葛亮是谁?”
张三马上就意识到此时诸葛亮并未出世于是打了个哈哈:“一个颇为聪明的人罢了。
对了,校武场所有空闲场地均要搭建擂台以供将士们选拔,斥候那边最后选拔。这件事一定要尽快得落实到各部。”
“是,主公。”岳毅作揖缓缓退下。”
时光飞逝,不日便是选拔得日子,校武场的士卒都气宇轩昂。
“将士们,今天就是选拔的日子,在此我先说明一下规矩。
第一,善射者到左边比试。
第二,略懂武功者就在你们前方的擂台比试。
第三,身强力壮者在右边比试。
第四,不可伤及袍泽性命。
第五,不可恶意致残袍泽。
如有违令者定斩不饶,开始。”
张三坐在最上方看着如火朝天的士兵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差点没把茶杯丢出去:“谁啊,这么烫的水。”
董凡扬起眼角:“主公,末将看你常饮冷水,特地吩咐婢女给你用沸水配上这上好的茶水。”
“哎呀,我还没到喝热水的年纪呢。”张三有些感慨:“安立你愿意担当陷阵营的营长吗?”
“不愿。”
“为何?”
“我董凡只是一个知道横冲莽撞的莽夫,并不适合担任指挥者,如果主公赏我一个陷阵营的先锋我还愿意。”
张三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会:“知道了。”
“稚浩,你可知我下一步该如何走?”
岳毅停下摇扇:“如若主公胸怀大志可将距离我们二百里的赵国给拿下,如若主公想修养生息则是屯兵于钜鹿,中山来年再做打算。”
“赵国比于钜鹿,中山如何?”
“赵国太守钱瑟忿比于中山太守杜太原更为昏庸更别说比于钜鹿。再者赵国兵力和钜鹿差不多,如若两者相打,钜鹿必胜而赵国必败。”
“有点意思,一切等明年开春吧,待到陷阵营训练完毕,赵国就是陷阵营的磨刀石。”
“主公,你看是不是再考虑考虑,赵国掌一郡七县,其中七县虽然没有万户大县,但是有超过五千户的有三县,论总兵力加起来赵国可能有两万余之巨,是陷阵营的十倍。”
“先生你也说了是一郡七县加起来有两万之巨,分而攻之则溃不成军,一旦兵败的消息传入钱瑟忿的耳中,只有两种选择。其一是出兵援助,这时候我们就来个围县打援,其二聚诚坚守等到我们的到来,如若选后者必败无疑,如若选前者我将派出陷阵营奇袭钱瑟忿后部粮草军械,他们就像是一柄尖锐的刺刀,在敌人的身体上七进七出。
兵者诡道也,如果照搬书上的东西,只会让自己想法受限从而不成大器。”
“主公说的是,是在下愚拙并未考虑到这一点。”
“并不是你的原因,前几年才爆发黄巾之乱,大规模的战役这几十年来都未看到,这才是我们的优势,乘着诸侯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占据冀州,成为一州之主!”
岳毅惊讶的表情丝毫不掩饰的挂在脸上:“未曾想过主公竟有这般鸿皓之志。”
“今逢乱世,为将者,居高权重者不思变革唯有陨落,如今我等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愿为主公献犬马之劳。”
眨眼间便是半月有余,张三解散了轻骑兵,组建了陷阵营,营长为许容许於则。
“於则,马术方面一定要加强训练,还有骑射一定得教会,不要求人人都会弓骑,但是弓弩都得会,还有冲锋陷阵也必须精通,我宁可在训练中受伤流血也不愿意将士们马革裹尸。”
“是,主公。”
两人缓慢的走到靶场,张三眯起眼睛看着训练射击的士卒:“要瞄的准才打的稳,看我的!”
张三拿起场上的弓从旁边的箭囊里随手取出三支箭搭在上面:“看见中心那个靶子后面的靶子了吗?”
张三逐一射出,第一支箭被第二支箭打偏了,随后打到第三支箭上,第三支箭稳妥妥的正中靶心,在场将士无一不拍手叫绝。
张三微微一笑:“大家伙都好好练,明年开春就是我考校你们的时候了。”
“是!”
张三随处转悠,忽然开口:“稚浩,我钜鹿现在有多少粮食?”
“主公,我钜鹿之粮还能撑一百二十日,如今又是秋收季节赋税所得的粮食足够支撑到我军到明年春收还有富余。”
“今天钜鹿收成并不如往年,这样,赋税减少两成,即便是这样应该还能撑到明年夏日,在这之前我们一定要攻陷赵国,不然就难了。”
“主公....”岳毅话到嘴边却憋了回去。
张三毫不为意:“水能载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