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满脸狰狞的望着城下的山贼头领,刘综做梦都不会忘记这张带着面具的脸。
就是这个家伙。
当初不仅带着那批山贼劫了自己的运粮队,还从他的手中抢走了轩辕剑。
如今这家伙又带着山贼图谋他的江夏。
新仇旧恨,刘综咬牙切齿的趴在墙垛边。
冲下面的凌冽喊道:“贼首!昔日的久仇,今天我要全部都找回来!识相的就赶紧投降,免得等会被我手下的将军生擒之后,不得好死!”
“呦,不得好死?刘二公子口气倒是不小啊,就是不知道你有什么那个本事,来拿我的人头!”
闷哼一声,凌冽反问。
刘综放声道:“自然是有!今日我便要让你身首异处,以此来报我当初所受到的屈辱!”
说着,刘综看向城下。
在粗略的扫视了一眼自己的军阵之后。
刘综清了清嗓子,这才冲下面呼喊道:“哪位将军愿意去斩杀此贼?我必重重有赏!”
“禀公子,末将愿往!”
忽然,刘综话音刚落。
任建拎着开山刀纵马于前。
刘综见状,当即大喜道:“好!任将军若能斩杀此贼,我必亲自奏明我爹,替你请功拜爵。”
“多谢公子,末将定不负重托,必将这群山贼斩于刀下。”
信心十足的保证道,任建说罢。
整个人忽然横刀立马。
位于军阵之前,显得是威风凛凛。
而另一边。
眼瞅着对面居然派出了一员战将出来挑衅。
凌冽先是一笑。
旋即冲身后喊道:“谁敢出战?”
“俺来!”
忽然,凌冽话音刚落。
早已在后面憋的饥渴难耐的张飞立马上前一步。
也不管张辽等人眼热的目光。
整个人直接纵马而去。
对面的任建望着山贼中竟真有人敢出来应战。
先是心头一惊,接着便冲迎面扑过来的张飞问道:“好啊,没想到这群山贼之中果真有不怕死的,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本将的刀下从不斩无名之辈。”
“呸!就你这龟孙还配知道俺的名字?今日咱家就让你看看咱家这丈八蛇矛,是怎么在你身上捅出几个透明窟窿的。”
扛着蛇矛,张飞嫌弃的骂道。
反观任建见他如此无脑,心中只觉得此人怕是个荒野匹夫。
自认杀过几个人就能在山贼之中当上战将了。
殊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对于这种人,任建嘲讽之余。
口中则忍不住吹嘘道:“呔!本将军曾经和吕布大战过三十回合!今日就让你这无脑村夫看一看,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说罢,任建就打算拎刀出战。
熟料就在这时!
“什么?你和吕布大战过三十回合?”
惊喜的望着任建,张飞没想到在这种偏僻之地。
居然能碰到一个与吕布交过手的家伙!
有一说一,虽然他不喜吕布。
但这三姓家奴的武艺确实无双。
想当初他跟关羽两人才与那吕布斗了五十多个回合,尚且不敌。
这个叫任建的能和吕布单挑三十合。
绝不是个凡夫俗子!
一想到这,张飞顿时兴奋的搓了搓手。
先前因为装扮成山贼的憋屈劲也一扫而空。
手中蛇矛一翻,张飞便放声道:“好好好,今天终于有个能打的了!敌将看好,吃俺一矛!”
话音落,张飞猛地举起蛇矛!
望着身前谈笑风生的任建。
这一矛!
张飞拼尽全力!
因为在他的认知里,能与吕布相提并论的战将。
若不用全力,一定会吃亏。
所以,这一矛张飞简直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眼瞅着矛尖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恐怖的缝隙。
紧接着!
任建的胸前便被戳出了一个透明窟窿!
“哐当!”
伴随着任建的尸体跌落下马,张飞迷茫的用蛇矛捅了捅地上的任建。
发现后者已经死的透透的之后。
张飞忽然懵逼了!
话说,他不是自称能和吕布斗上三十个回合的吗?
怎么到头来,连自己的一矛都接不住?
这,这……
早知道会是这个结局。
张飞刚才就不使出全力了!
他不出全力,任建接下一矛后很有可能会重伤败退。
虽然也是输,但很有可能命保下了啊。
什么叫祸从口出,这就叫祸从口出!
要说这任建平日吹嘘也就算了。
可谁叫他碰上了张飞……
这一个敢吹,一个敢信!
于是乎,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堂哥!”
与此同时,眼瞅任建被张飞一矛戳死。
范建悲痛欲绝之下,连忙提起那杆铁胆枪。
本想替任建报仇雪恨。
却不料他刚冲出来,张飞直接反手一矛。
猝不及防之下,范建的胸口也被戳出了一个如碗口大的透明窟窿。
整个人更是像团棉花似的从马上跌落下来。
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秒杀似的。
“切,俺还以为这江夏的守将真和那三姓家奴一般骁勇呢,没想到是饭桶软蛋,真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啊。”
与此同时,望着自己还没出手就已经被他斩杀在地的范建和任建。
张飞只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
话说那个任建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