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里安怔怔地与之对视。
“你，就这么想杀了我吗？”多里安喃喃说道。
他根本不认识对方，在此之前也根本没见过对方。
但眼前这名青年，刚一见面就想要杀他，如今甚至不顾自身的危险也要攻来。
就因为，自己是亡灵吗？
哪怕自己这三年来，从没有伤害过任何一个人……自己也同样，必须要死吗？
多里安呆立原地，一动不动。
“叮！”弗洛阿雷亚的利爪改变方向，先挡住了诺德的剑刃。
随即再度探出，抓向诺德的胸膛。
诺德见失去了机会，收剑回撤，同时微微侧身，让血族侯爵的利爪，仅在他的肩膀和手臂上留下数道伤口。
“走！”
弗洛阿雷亚平淡地道了一声，抓起多里安新长出的一侧残臂……
多里安在离开之前，视线依旧停留在诺德身上。
他仿佛终于确认了一件什么事般。
“是啊，我已经不是人类了！”他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