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讲理怎么了?你没听过不讲理是女人的专利,发脾气是女人的特权么?
我已经认错了你还打我,反倒说我不讲理?”
凌芸有点委屈地说道,不过她也知道她犯了女人的通病——矫情。
但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毕竟是在自己的男人面前矫情。
栾清溪气极反笑,“呵,你还知晓你不讲理了?行了,以后不打你便是。”
“再不准打屁股,有话得好好说。”凌芸趁机说道。
“视情况而定,要是再让我听到那两个字,就算是再心疼我也绝不心慈手软,明白么?”
凌芸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嘴角,这才想起他还没吃饭,正要起身去做。
可是刚要动,就被栾清溪搂住纤腰,“做什么?”
“你还没吃饭呢,总是饱一顿饿一顿的对身体不好。”凌芸板着脸,反抗着说道。
栾清溪怎能看不出来她还在生气?瞄向凌芸的后面,“打疼了?”
“废话,你让我打一下看看?而且,这很丢脸好吧?哼,亏我还担心你没吃饭。”
凌芸说着也不看栾清溪,脸上仿佛写着:我很生气,快道歉。
道歉没等来,两唇一温润,等来了一个吻,由浅入深,差点窒息的那种。
松开之后,栾清溪贴在凌芸的耳边道:“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你要是还生气,要不我们再深入一点些?”
“你……”凌芸浑身无力,已经顾不上生气,想着这货还能再无耻一些么?
她失神这会儿,栾清溪挑眉道:“嗯?莫非你是希望我更深入些?”
不过,他刚要抬手,凌芸已经先一步往屋外跑去,“我去做饭!”
栾清溪有些哭笑不得地望着凌芸离开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此时,小院门口出现一道身影,见凌芸正好出来,迟疑了一下便抬腿走了过去。
这人不是谁,正是段奕鸿,他不甘心,好不容易他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子,竟然已经名花有主。
其实,他是借着酒劲才会出现在这里。否则,以他的个性,就算再不甘心,也绝不会做出纠缠不休的事来。
但当他看到凌芸时,腿不知怎的就像灌了铅一般抬不动了,在此之前,一阵冷风把他的酒劲吹醒了不少,让他感觉此举有些莽撞。
可来都来了,他一咬牙还是走了进去,唤道:“芸儿。”
凌芸没想到段奕鸿这么晚还来找她,“世子找我有事么?”
“我想跟你说说……”段奕鸿正想说点什么,里面却冷不丁地传来一道声音。
“世子想说什么?此刻已是掌灯时分,若是孤男寡女同处一地,难免有损小姐的闺誉。如若世子真的有事相商,还请明早再来。”
段奕鸿见院中还有其他男子,脸色猛地一变,审视着他并质问道:“你为何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出现在这里?”栾轻溪毫不退让,任由段奕鸿审视自己。
凌芸看着两个男人针锋相对,顿时抚额。
立刻站到栾轻溪前面,说道:“鸿哥哥,时辰的确不早了,你还是先行回去吧。”
“芸儿,他不是你的随从么,是不是也该避讳一下男女之嫌?”
段奕鸿之前就感觉这个随从不对劲,并且对他的敌意颇深。观察之下,这种感觉越发强烈了。
栾轻溪冷嗤道:“这就不劳世子费心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段奕鸿眸光冷冽,浑身散发着寒气,而且有动手的架势。
凌芸见段奕鸿最终还是问出来了,不禁翻了个白眼。
回头白了栾轻溪一眼,对段奕鸿道:“鸿哥哥,你既然问到了,我也不再瞒你,其实……”
“其实属下是小姐的影卫,一如世子的影卫一般。”
栾轻溪打断凌芸,并接过她的话茬道。
凌芸愣了一下,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道:“对,他是我的影卫,进府时没如实相告,真是不好意思。”
段奕鸿相信她才有鬼,但凌芸这样说,他也不好出言质问。
面无表情地点头道:“原来是影卫?”
“嗯,是啊,他刚向我禀报一些事情。此前没告诉你,也是怕你多想。”
“原来如此。不过,他始终是男子,还是应该避嫌。”
凌芸不自然地干笑两声,没再说话。
段奕鸿也不管栾轻溪了,转而对凌芸道:“我本来想跟你商量一下母妃的事,不过确实是不早了,还是明日再说吧。
我先走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这影卫杵在这里,他也不好表达什么,还不如另找机会。
此外,他还得找人查查这家伙,总觉得此人不简单。
凌芸见段奕鸿要走,将他送到院门口道:“明日一早,我就会去给王妃施针,若有事,等施完针再谈,行么?”
“好,那明日再谈。”段奕鸿说着,转身离开了院子。
凌芸见人走远了,才问栾轻溪,“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说?其实告诉他也好,省得他胡思乱想。”
“你这又何必呢?就算现在不说破他就不会去查么?”栾轻溪说着,走到石凳上坐了下来。
凌芸闻言俏脸微僵,顺带赏了栾轻溪一个大白眼,“你倒是沉得住气,与其被他查出什么,还不如我直接告诉他。”
“放心好了,他什么也查不出来。”
只要他不想,任段奕鸿的本事滔天也查不到。
“呵,你倒是挺自信。”
“怎么,你不相信?”
凌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