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天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穿的竟然是一件僧服,看着墙上那大大的佛字,释天陷入了短暂的迷茫。
迷茫过后释天起身走向桌边,拾起桌上的铜镜,观瞧了一番,镜中这俊俏的和尚是自己的脸没错,这大胡子是哪里来的,而且这身材也不对啊差的太多了。
只见铜镜中的身材,虎背熊腰,一副扎里扎撒黑钢苒,黑中透亮,亮中透黑。
这面貌配上身材,给人一种十分违和的感觉,在桌上找到了一把刮胡刀,刷刷刷几刀下去,胡须刮净,这回清爽了好多,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释天会心一笑,哈哈哈。
嘎的一声,释天瞬间闭嘴,这声音也不对劲啊,怎么粗壮如牛呢,吓死宝宝了。
释天右手揉着胸口,暗自神思道,可是越揉感觉越不对劲,这厚重的胸肌,也太发达了,怎么还有一些扎手呢?
释天把手伸进领口一模,我去,一巴掌宽的护心毛,这是要闹哪样啊,释天彻底崩溃了。
拿着刮胡刀,轻解衣衫,对着铜镜,手起刀落,刷刷刷就是三刀,这手法怎么这么熟练,算了不管了,把护心毛刮了个干干净净,这下清爽了好多。
就在释天收拾妥当准备出门之时,门外响起了清脆的敲门声,铛铛铛,铛铛铛。
张释天顺势把门打开向外望去,只见一个浓眉大眼的和尚举着右手,做敲门状,释天开门太急,对方没有反应过来,一下子敲到了释天的胸大肌上。
一股反震之力,瞬间把那小和尚弹了出去,小和尚腾空向后跌去,释天反应过来一步踏出,来到小和尚身边,张开大手一把将小和尚接住,轻轻的放在了地面之上。
释天轻声说道:“小师傅,你没事吧”?
小和尚晕头转向半天,回过神来说道:“无碍的,无碍的,多谢师兄援手,要不然我可就摔惨了”。
随即小和尚好像想起了什么,急忙拉住张释天的衣襟道:“师兄,快跟我走,主持方丈要见你”。
好好好,你别拉我了,头前带路,我随后跟上就是,释天跟随小和尚在寺院中,七拐八拐终于来到了一所禅室。
铛铛铛,铛铛铛,小和尚熟练的敲着房门。
只听屋内一老僧的声音,透过房门传了出来,“是智觉来了吗?快进来吧”。
“小和尚应了一声是后”,推门而入,身后跟随着一同而来的张释天。
智真长老,我把师兄领来了,你们先聊吧,我出去了,有事再叫我吧,说完之后,智觉小和尚推开房门,走了出去,随手又将房门从外面带上。
“智真长老”,释天听到这个名字,感觉很是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看到进屋后就开始走神的释天,智真长老轻轻的咳了一下,咳咳,“智深呐”你来我五台山,文殊院也有不久时候了吧。
释天没有获取原身的记忆无法应答,只好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智真长老看释天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也不在意,继续开口说道:“我观你身怀佛性,破例收你为徒,当时觉得灵光一闪,价值千金。佛法广大,赐汝名智深。”你可还记得当初发生的事吗?
释天终于想起来智真长老究竟是何许人也,五台山文殊院,智真长老是自己的师傅,那么自己名叫智深,岂不就是传说中的花和尚鲁智深吗。
只听智真长老继续说道:“你屡次三番犯我佛门法规,我念你一片至诚,身有佛性,便宽恕于你,可是你屡教不改,昨日更是醉酒,将山腰的亭子和泥塑的金刚都打坏了,这使我很是为难。”我这里有一封书信,你带着它去东京汴梁城,大相国寺找我师弟智纯禅师。
智纯他在大相国寺是达摩院的长老,你到他那把信给他,随即拿出一串佛珠作为信物,他看到信后,自然会收留于你,智深你好自为之吧。临别之际老衲在赠你四句偈言:“遇林而起,遇山而富。遇水而兴,遇江而止”。
好了你收拾一下行李,自行离去吧,临走前不用过来道别了,话尽于此,智真长老便闭口不言。
释天闻听此言,知道大势已去,无力回天,只得认命,双手接过书信和佛珠信物后,放入怀中,恭恭敬敬的给智真长老磕了九个响头,头心点地,把铺地的青砖砸裂了两块,可见用力之深。
磕完头后,释天起身向智真长老躬身行礼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今后不能聆听您的教诲,不能再您身边尽孝,徒儿之罪已”。
释天行完礼后,慢慢的退出门外,转身回了自己的禅房,收拾东西去了。
智真长老看到变得乖巧懂事的释天,沉思片刻道:“哎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智深望你今后能如今天这般就好,可不要在大相国寺中,闹出笑话来,也不枉我费劲心思,把你举荐给智纯师弟,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释天回到禅房后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却见枕头下塞着一本书籍,好奇之下取出观看,只见这本佛经竟然没有封皮,里面的文字内容均是繁体字,还有一些梵文,天可怜见释天身为二十二世纪的神学院,佛学系高级研究生,竟然看不懂手中的这本经书,真是痛苦万分。
释天心知这本经书一定是智真长老委派智觉送来的,一定很是珍贵,可是自己竟然会看不懂里面写了什么,这可如何是好。
正当释天犯愁之际,耳边竟然响起了一声熟悉的铃音。
叮!神镜系统开启,扫描完毕,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