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是大德根父母也不知晓,儿子如此不堪,父母也未见儿子有什么异常。再说了,这种病又不是肉眼能够观察到。即使是
大德根本人,尚若不是因为洞房花烛,他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犯了这个绝症。唉,苍天不公啊!放着好端端的大美人,却形同陌路
,大德根这一生算完了。生不了孩子,不能传宗接代,可生活还得继续不是。
大德根从门缝里看着看着,程德贵就是不对孙大脚动手动脚。只是孙大脚让她按摩什么地方,他就按摩什么地方。那一双手规
规矩矩,从不越雷池半步。急得孙大脚呼呲一下从床上跳起来,举手‘吧唧’一下,给了程德贵一记耳光“奶奶个熊的,老娘
都装睡等你上马,你看你个熊样。给你一双手,就不能扰扰我身上你想扰的地方?我今儿个还就不信了,难道你也会像我男人一
样,老二不听使唤了!”说着,孙大脚一把将程德贵推倒床上。三下五除二,给他褪去个精光
“啊哟,奶奶的,我一看你就是个男处,难怪你什么也不懂。这会,可不是你伺候老娘了。奶奶的,倒变成老娘我伺候你了,
谁让你被老娘看上了。” 大德根看到这里,灰溜溜地离开现场。无奈地摇摇头,继续回房休息。这一会,他真的害怕打搅孙大脚
和程德贵的美事。因为,他早已经对男女之事看开。尚若再对孙大脚不伦不类,唯恐箍紧必炸。等到孙大脚屁股朝着他的那一天
,他大德根还有何颜面见人。
天亮了!太阳已经从窗户晒到床头。二胡桃吹起口哨“呿呿呿,呿呿呿,呿呿呿所有乌金荡弟兄们,快起床了。中午
前,我们要赶到乌金荡向老大回报。”说着,小吉搞挨个房间踢门。“快起床了,特莫的,太阳都晒屁股了,还在死睡,上午赶
不到乌金荡,老大发火,我看你们一个个也甭想混了。”小吉搞嘴里叽叽歪歪。
埋在孙大脚怀里的程德贵,听到小吉搞叫声,本能的一骨录要坐起身。可他哪里知道,孙大脚一只腿,加之一阵膀子,重重的
压在他身上。最多,也不过将孙大脚的一只膀子推到一边。“小兔崽子,你想干什么?以为老娘睡着了吗,告诉你,老娘我清醒
着呢。乌金荡小土匪叫唤,你起什么哄。乖乖的给老娘睡下,等老娘那一天一个不高兴让你滚蛋,你再想回来都难。我最讨厌不
识抬举的二愣子,听话,好好睡觉。”说着,孙大脚一只手一掳,将程德贵按倒在自己怀里,继续睡他们的大觉。
眼看着小吉搞带人一个个上船,姑娘们却吵吵囔囔的直叫唤“嗨,赔了你们这么多人一夜,连银子也不给,就大摇大摆的走
了。怎么着,想赖账啊?”梅指着小吉搞问道。
“是啊,姐姐,我们也没拿到一两银子。七彩侠驿站,从来都没有赊账的习俗。特别针对乌金荡的小土匪,今日赊账,明日这
伙人翘辫子,我们大家伙被折腾一宿,这不是白搭了吗?”竹一拍手,左右摇晃着手里的丝巾,让姐妹们评评理。
“对呀,干咱们这一行当,就是不能赊账。更何况姐妹们面对的是一群,头系在裤腰带上玩命的家伙。说实话,像他们这类人
。晚上脱了鞋,不知道早上来不来。”兰面对着竹,点点头说。
“啊哟,谁说不是呢!江湖人等都知道吃饭剃头洗澡、玩女人是不能赊账。否则,死了到阎王哪里也会遭报应。乌金荡土匪以
往从不破七彩侠规矩,今儿个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马东军在这里,都毕恭毕敬。这伙小土匪,连卖肉的行当也敢放炮(土
匪黑话不给钱),看来,真滴是阎王好见,小鬼难捱啊!”菊附和着说。
“姐妹们,不能让他们欺负我们一宿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的离开。要不然,天天遇到这样的队伍,我们姐妹们还怎么混啊!赶
快上船抛锚。不给银子,休想离开七彩侠驿站。”中,说完,第一个带头跳上船。一看中在空中跳跃的动着,就知道一准是个练
家子。
“噗通噗通噗通”一阵上船声音,梅兰菊竹相继跳上船。中发百也跳上船“我说小吉搞,你今儿个不把银子给了,甭说你是
乌金荡土匪,哪怕是洪哲湖恶匪,七彩侠也不埋你们的账。识相的,赶快掏出银子走人。姐妹们,不会无缘无故的白卖肉。再说
了,尔等又不是没出息货色。哪有江湖人等,逛窑子还欠账的呀!”发,拉着百的一只手,对着小吉搞质问道。
小吉搞这一会慌了神,急忙解释说“啊哟,啊哟,今儿个还真的对不起。不是乌金荡人坏了七彩侠驿站规矩,倒是节骨眼下
,兄弟们真的拿不出银两。不是故意耍赖,是因为昨天遇到刘家庄护院队。和他们大干一场,丢盔弃甲。连马匹都给弄丢了,诸
位姐姐们,你们说,身上哪里还敢有银子啊!能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
诸位姐姐们,请多包涵。先给我小吉搞记个账,下次连本带息,有我小吉搞一个人还上。你们看,这样总可以吧。让我们开船
,往回赶。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嘛!”说着,小吉搞一挥手“给老子拿笔过来,奶奶个鸡大腿的。你们玩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