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地。妈的,土匪窝里,你们也敢去,真是遭罪。”龙,对着外号叫孙猴子孙启俊命令道。
“唉,土匪就是作孽。想女人,随便抓几个。玩蔫了,在随便找个户家,将其卖掉。无本得利,丧尽天良。有多少良家妇女,
被她们糟蹋蹂躏。就这里面,大多数是无辜的乡里乡亲。告诉我,你们是哪里人,是怎么被土匪抓到的呀?”孙启俊望着张二花
等人,询问道。
小茴香这一会出面回答说“啊哟,这不是孙猴子兄弟么。她们和我,都是张亚芳门头上的妻妾。乌金荡弟兄们,为了替我们
出气,打死了张亚芳这个缺德鬼。这不,刚刚救下第二十一房姨太太肖倩雯。姐妹们没有作落,只能跟着土匪进乌金荡,好歹,
也有个去处不是。”小茴香说完,从人堆里挤出来,站到孙猴子面前。
蒙了!孙猴子没想到队伍里居然有人认识他,龙和边上的家丁,不约而同的将目光齐刷刷的转向孙猴子。众人的莫名惊诧眼神
,使得孙猴子心里过意不去。为了尽快取消刘家庄家丁们,包括龙在内,对自己的怀疑。孙猴子急忙来到小茴香面前“这位夫
人,你是怎么知道我叫孙猴子的,我们俩认识吗?”孙猴子也是一头雾水。自己蒙着脸,这个女人听声音居然叫出自己名字。看
来,跟自己还不是一般熟悉。可自己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女人在哪里见过。也许,是因为夜晚的缘故,自己看不清对方面容。
小茴香见问,心里极度不爽“啊哟,孙猴子,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想当年,不是因为我爹欠张亚芳一笔赌债,将我抵押给
张亚芳做小老婆,我们俩恐怕孩子都一大堆了。唉,真是造物弄人,世事难料啊!”小茴香说完,开始掩面哭泣。她这么一说,
孙猴子立刻露出惊讶之色。他似呼想起什么,指着小茴香问道“难道,你是我们家盘龙村邻居赵国顺妹妹赵玉香不成?”孙猴
子指着小茴香问道。
“哈腰,终于想起我来了!赵玉香是我的大号,小茴香是我的乳名。因为,我出生的哪一年,正值我们家菜园子里的一块小茴
香长得郁郁葱葱。于是,老爹便给我,取了一个小茴香的名字。哪一年,我爹带你爹吃三招饭。你爹对我爹说,你们家生个大胖
小子。我比你多出生两天,是你爹主动要求跟我们家定下窝篮亲(苏北方言指放在摇篮里的婴儿,就定下婚约。相当于指腹为
婚的意思。)你怎么会记不起来呢!曾记得我们俩小时候,大人们看到我们俩在一起玩,都说我你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
说到这里,小茴香仿佛又回到童年的他们俩。
孙猴子感觉小茴香说的令他尴尬,怎么和一个认识土匪的女人说起和自己是窝篮亲,将来在刘家庄还怎么混世。他不想再让小
茴香继续说下去,便立刻对着小茴香说“既然你是我的熟人,就应该听我们吩咐。现在,大家听我的命令,跟我们一起去刘家
庄。不许出声,也不许掉队,一个跟着一个听到没有。”孙猴子问大家。
小茴香当然积极响应“噢,好的!姐妹们,跟着我弟弟走,我保准你们没事!”说完,居然挺起腰杆,神气活现。孙猴子见
状急忙伸手拉住她,厉声质问道你是不是不要命了。快阬着头,瞄着腰,像我这样。记住,不许发出声响。”孙猴子做出样子
,走在队伍前头。小茴香当然第一个跟着,好像得到救星一样。
倒是张二花对小茴香耿耿于怀,她嫉妒小茴香这一会的盛气凌人。怎么说,平时在张亚芳家里。除了她大姐,就是她张二花说
了算。另外,还有她三妹。姐妹三人,独掌张亚芳他们家锅大盆小。下面妻妾,没有一个人敢出姐妹三范围。你小茴香充其量也
不过是张亚芳的小妾,怎么可能敢和正房争风吃醋,享受荣华富贵。不就是认识一个刘家庄家丁吗?看把你嘚瑟的像捡到金子似
的。
只是这一会,她不得不服啊!俗话说虎落平阳被犬欺,张亚芳这不是死了吗。自己伙同姐妹们又被土匪虐至此地,准备连晚
赶到乌金荡。谁知道这帮土匪他奶奶的中邪一般,把姐妹们带到这乱坟场。鬼使神差般的来到二郎山,居然和刘家庄人开干。被
鬼迷路在乱坟场,据说不是什么好兆头。看来,张亚芳家族是不复存在。可她们姐妹们的命运,何去何从,张二花心里担心自己
,做不了二当家的这把教椅。如果真的让小茴香骑在自己头上,她张二花岂能受得了这番羞辱。
想当初,张亚芳趁大姐怀孕期间,每天夜晚等姐姐睡着,就偷偷摸摸爬进自己被窝。再把自己肚子搞大的同时,她他又去搞他
们家老三。大姐说什么,都不答应姐妹三人同伺候一个丈夫。还不是因为自己和老三坚持说服爹爹,这才成了现在的模样。一旦
让小茴香对自己指手画脚,张二花说什么也不服这口气。因为,小茴香整天将自己打扮成花里胡哨的模样,自己实在是吃不消。
也看不习惯。小茴香也正因为如此,才在张亚芳他们家遭到众人嫉妒。要不然,她小茴香也不会和乌金荡的土匪二胡桃发生红杏
出墙的事情来。
走出二郎山,孙猴子松了口气。他停住脚步问小茴香“唉,赵玉香,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