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东成见状,知道这是一计。便一下子扑上去哭声嚎啕的诉苦说“啊哟,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呀,兄弟我都快被这伙人打死了,你们
可得为兄弟我做主啊!”二东成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二胡桃掏出手枪,对着天空“叭叭”两枪。紧接着,趁机对着四个人问道“是他
们四个人把你打成这样的吗?”他用手指着张亚芳等人,问道。
只见二东成走到江小鱼面前“除了这位老先生没有动手,其余三个人一个比一个狠。”听了二东成一席话,二胡桃迅速从腰带上又
取出一把枪。手持双枪,对准天空“叭叭”又是两枪。“亚拉个巴子的,反了你们了。连乌金荡的弟兄们,你们也敢下手,真是吃了熊
心豹子胆了。来人,给我把这几个老家伙绑了。带回去像老大交差。”
言罢,他对着二东成招招手“二东成,过来,刚才是谁打你的,给老子还回来。”小土匪一听,一个个上来,掐住吴政清,邱金忠
,还有张亚芳。三个人,一下子被七八个小土匪按倒在地。任凭二东成拳打脚踢。倒是江小鱼,光光不吃眼前亏,趁人多势众,吵吵闹
闹。慌乱阵脚的他,一呲溜逃之夭夭。不过,手上金银首饰。身上所带银两,全部被一洗而空。啊哟,无所谓了。落在土匪手里,还能
活命的,真的叫个命大。
在堂屋客厅,小吉搞正面对着邱大璐,坐在屋当中的太师椅上,摇晃着二郎腿 。而对面的邱大璐和夫人,双双跪地求饶“啊哟,好
汉,你于我徒儿发生什么,我们全然不知。再说了,他现在成家立业,于我等仅仅是师徒关系。平时不受我等管束,只是婚丧喜事,大
家一来二去,图个热闹。今日之事,我邱大璐没有得罪诸位意思。至于祖师爷称呼,乃是我马门列祖列宗言传身教。即使有什么得罪诸
位爷的地方,也并非我邱大璐一个人能撼动天下。依我看,冤有头债有主,诸位还是该找谁找谁去。与我上门道喜之人,有何相干。诸
位爷,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一圈人围住邱大璐,甚至有小土匪将其头部往下压住。
小吉搞望着邱大璐夫妻俩跪地瑟瑟发抖,冷笑一声“以后记住,不要在乌金荡人面前耍横。什么狗屁祖师爷?不就是一群骗吃骗喝
的玩把戏的小丑么。还什么狗屁祖师爷,以后,看到乌金荡兄弟们,都给我叫大爷。要不然,我管你什么狗屁马门买卖,驴们买卖的,
老子我见一个打一个,打到他们愿赌服输为止。包括你,我今儿个尚若不看你年事已高,早就将你五花大绑,抛到狗窝喂狗。既然这样
,死罪可免,但身上所有财物,必须如数上缴。弟兄们,给我收身。”说完,小吉搞将手一挥。小土匪。立刻在邱大璐夫妻俩身上乱摸
。
太太身上的金戒指、金手镯、金项链,统统被洗窃一空。见小土匪,在夫人身上乱摸。邱大璐急忙嬉皮笑脸的对小土匪们说“唉,
唉,唉,用不着诸位小兄弟动手。夫人身上的贵重物品,都有我来拿给你们。就不劳诸位大驾,不劳诸位大驾了。”说完,她撸起夫人
耳朵头发。从两只耳朵上,取下一对金耳坠。恭恭敬敬拿到小吉搞面前“这位大爷,现在可以放老夫一马了吧!”邱大璐装出一副奴
颜婢膝的样子,双手捧着金耳坠,举过头顶。自己偻背缺膝,阬头赔笑的讨好着小吉搞。
小吉搞,用眼睛扫视一下,在场的所有人,瞟一下邱大璐夫妻俩一大把年纪,不想为难她们。便阬头接过邱大璐手上金耳坠,拿在手
里掂量掂量说“嗯,不错。不愧为祖师爷的太太,金耳坠份量不轻。弟兄们,这位祖师爷年事已高,就不要为难他们俩了。人活着,
除了金银财宝,也不要忘了积德行善,放了他们俩吧!只是这姓张老小子,绝事做尽。一个人,连占人家姐妹三人不说,独揽二十一位
大小姨太太。周围十里八乡,谁家没被他坑蒙拐骗过。这样的人留着,也是祸害乡里乡亲。今日里碰到我乌金荡小吉搞,算他认栽。饶
了他,对不起左邻右舍,十里八乡的乡亲们。弟兄们,给我把张亚芳老小子拖出来。”
随着小吉搞一声令下,张亚芳家家丁、丫鬟,连同七大姑八大姨,一个个被推到跪在地上。包括,邱金忠和吴政清,连同张亚芳,一
字型跪成一排。二胡桃架着二东成,一瘸一拐的来到现场“二哥,你说兄弟我无缘无故被他们绑着,毒打一顿。我是秀才碰到兵,有
礼说不清啦。你看,他们几个,轮流抽打。兄弟我现在满嘴疼痛,估计这一嘴牙离掉不远了。”二东成一边哭诉,一边用手指着自己脸
。
小吉搞看了,心里想笑。但是,他耸耸肩,装出一副伸张正义的样子对众人说“诸位,按道理,今天是张亚芳大喜之日,我等不应
该给他难看。怪就怪他有眼无珠,得罪我乌金荡弟兄们。大家伙看一看,我们家兄弟被他打成这样,这口气,我们能忍下去吗?”小土
匪一个个举起枪,大声囔囔“不能忍,不能忍!”张亚芳和邱金忠,以及吴政清等人,一个个左右摇晃着脑袋。一看小土匪这种架势
,吓了一大跳。心里想,哪里来的这么多人?
于是,小吉搞装模作样的走到家丁面前问道“是不是你,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