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啊,这笔买卖做成了,要什么功绩,直接比肩国家历史上,评价最好的几位总统了不是!
脑子热了之后,头盖骨一拍,当即拨通专线电话。
间谍机构嘛?对,我是总统,你们立刻派人手去掳个玩家回来。
啥玩意儿?做不到?那人家亚美利加咋成功的,必须做,做不到滚蛋别干了,愿意把脑袋别裤腰带上做事的人多呢!
不难想象,特务、间谍等人员,将会多如过江之鲫,到时候公安部抓都不抓不过来,抓到的都关在监狱里,说不定能凑齐多国间谍,整个一套收藏一下。
“嗨,兄弟,我亚美利加的,旁边那家伙高卢的,你哪国的?”
“哦哦,你英格里希啊,右边那位呢?”
“德国啊,嘿,咱们可以在这里打扑克牌了啊,哈哈哈。”
于公于私,总指挥都必须料理好绑架者,上述的情况必须避免,否则国家的颜面荡然无存不说,与玩家之间还怎么合作?他们该用何种眼光看待领导机构。
信任,用脚指头想,也不会有的,连人都保护不好,还谈什么。我们自己穷兵黩武好了!谁来盘谁?
协议签署之后,待遇就这?那行,爷不干了,转头就去其他国家,总能待价而沽,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大家且行且珍惜吧!
想到上述几种情景之后,总指挥一拍桌子,巨大的声响,让办公室内的所有人为之一振,桌子上的汇总档案,被拍案飞起。
面部肌肉不自然的抽动着,他目光盯住桌面上的档案,上面的黑体方块字,每一撇每一捺,仿佛具有生命,轻微的蠕动。
几百个字符,来回蠕动,非常的恶心,细细看去,像是一群小丑的嘴巴,对着他微笑,极尽讥讽嘲弄之意。
这么长时间下来,绑匪的身份都搞不清楚,廊道军有种,想把所有外勤干员全给撸了的冲动。
彼其娘之,外勤是在吃干饭嘛!车辆的侧面玻璃,被深色贴纸盖住,看不清里面人的相貌,而前挡风玻璃,司机和副驾都戴了该死的面部遮掩物。
让甄别身份的难度,增加了不少,大数据再厉害,也得看到脸不是,这样下去,情况会恶化,真让这群无法无天的间谍跑了不成?
“不行!说什么,也不能开历史的倒车,我当不起这个国家罪人,拼了命,也得阻止这件事发生。”这个想法,是廊道军内心的真实写照。
脑补有些过度,但是形势,就是这般危急,种花家已经在刀尖上跳了二十年的舞,安稳日子才过了几年?就出现动摇国际地位的大事件?
这是裸的打脸!而且是响亮的耳光,这回说什么,抓捕行动也容不得半点马虎。
众人睁大眼睛,望向廊道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他面色沉重如墨,是那种五彩斑斓的黑。
凡是有眼力见的家伙,都能看出来总指挥生气了,而且是濒临气炸的边缘。
“给一号首长发电,我廊道军在此立下军令状,绝不让一个绑架者,逃出种花家的国土,但凡出去一根汗毛,我自裁谢罪。
嘴角硬生生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阴森森的目光扫过楼底下办事的干员们,阴恻恻的说道
“兄弟们,放心,我要是自裁了,大家也不会好过的,今生待大家不够周到,下辈子我挨个报答大家。”
脸不红,心不跳,廊道军说出了一番惊骇众人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