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翳正将山兔吃的满嘴油起,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就向着他罩了过来。
“哎呀!
不好!”
云翳怪叫一声,扔了油兔,急忙一个野狗打滚,翻出好远。
四面火把亮起,喊叫声不断,已经有几位山贼持刀扑了上来。
“小贼,赶紧受死!”
“哪里走!”
云翳抓起朴刀,连续两刀,将砍来的大刀挡开,大声叫道:
“住手,我有话说!”
这一声还管些用处,山匪竟然停手不在上前。
云翳四处一望,自己自己陷入包围,这下不好办啊!
这些山贼长期在山林打滚,在这夜里,自己可真不好脱身!
“各位好汉,你们这是何意,我只是过往游客,不曾惹恼诸位!”
云翳大声说道,很是义正言辞。
“住口!
洒家且问你来,下午是不是你在老龙潭做下恶事?
这方圆十数里,只有你这一个鸟人,你不要不认!”
当先一位体格魁梧的光头壮汉大声质问!
云翳将头上绑的手巾一揪,也露出一颗大光头来,这样似乎显得彪悍一些,开口大声骂道:
“放屁!
洒家又不是三岁小儿,岂能上你这恶当,洒家连溪水都未有见过,何时见过捞什子什么谭!
你等若想劫道尽管上来,看洒家怕是不怕!
洒家豁出命不要,也能放倒你等几个,有种上来受死!”
周围山匪有些傻眼,怎么感觉这位比他们还二,这位不好惹啊,莫不是也是贼匪出身!
过了一会,云翳看没动静,大声又喝道:
“洒家道上人称花和尚云七是也!
几位若是看上洒家烤的山兔,尽管明言,洒家让给你等就是,也算结个善缘!
如此舞刀弄枪,莫不是以为洒家不会杀人吗?”
说完,云翳赶紧将朴刀挥舞几圈!
周围人影越来越多,隐约还有女声传来!
云翳有些发急,这下坏了!
定是下午那帮女人喊了自家男人来收拾他这个偷窥贼!
这误会大发了!
没法解释啊!
云翳看周围还是没有动静,无奈又大声喝道:
“打又不打,退又不退,你等这是什么道理!
莫非要一起等到天亮才行?”
哗啦啦,围拢的山匪让出一条道路,一帮女匪出现,当先一人身材修长,看起来似乎年纪不大。
此刻这女子开口说道:
“大师勿恼,云梦山大当家玉修罗凤苑儿与大师见礼!”
云翳看见这些女子心中已经打鼓,看来这些就是下午潭中戏水的正主,如此被捉在此,怎生是好!
跑?还是不跑?
认?还是不认?
云翳咬牙,对方人太多,自己肯定跑不掉,只能赌上一把。
“好,洒家认了!
既然大当家当面,洒家无话可说,洒家下午是无心之举,实乃事出有因,现在已经如此……”
“狗贼,住口!”
“色胚,无耻!”
一众女匪忍不住开口大骂,让云翳无法再说。
凤苑儿一举手,示意众女住口。
“自己挖了双眼,不要你命。送你出山!”
云翳一听,这不是扯淡,你这不是信口开河吗?
于是他将朴刀又耍了个刀花,开口大吼道:
“放屁!
好不要脸的山贼!
洒家已经说了只是无意,你等还要相欺,莫不是真以为洒家是吃素的!
洒家花和尚云七砍的人没有八千也有一万,有种的过来受死,莫要在此磨磨唧唧,像个娘们!”
额……
周围山匪都是惊讶,没听过有这么一号狠人啊,听这架势杀人无数啊,是个独行大盗啊!
“噗嗤!”
对面女匪头目笑了,随后开口说道:
“我就是个娘们,你不服气吗?
你少在这里猪鼻子插大葱,蒜装的好像!”
那女子向前走了几步,将脑袋前伸,腻声说道:
“来,砍啊,照这砍,好汉爷,千人斩,万人屠,来砍了小女子的脖子,来,随便砍!”
说着,又向前伸,眼看都要和云翳面对面了。
云翳何时见过这等场面,手心冒汗,不由的退了几步。
这下坏了,云翳心头大叫不妙,没将贼人唬住,自己还失了气势。
“小雏儿,拿把刀就是能杀人吗?
来,你用刀砍过来,砍掉老娘一根头发丝就让你走!”
凤苑儿继续奚落云翳。
“呸!你才多大,能做爷的老娘!
好不要脸,爷今天就不信了,非砍掉一根不可!”
云翳过完嘴瘾,挥刀就是一记竖劈!
凤苑儿身子一侧,轻松避过。
云翳鼓起神勇,朴刀如雪花飞舞,不停的来回三式砍出。
凤苑儿躲避的轻松写意,潇洒无比。
过了一阵,凤苑儿觉得不对了。
这小贼怎么翻来覆去就这三刀,还越砍越兴奋,这是什么道理?
于是凤苑儿伸手从腰间拔出腰刀,运足内力,就是一挡。
“铛”
一声清响,火花迸射。
两人都是后退一步。
“好大的劲!”
两人心头都是暗道。
“不行,这样下去不妙,哥刀法还是不行!”
想到这里,云翳将刀向着地面一插,大声说道:
“哥不欺负你,今天就用拳脚收拾你这小妖精!”
凤苑儿又乐起来,接口说道:
“哎呦,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