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笑声响遍整片东面,在枪声刀影中,显得有那么一丝突兀违和。
“哈哈哈哈!”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不想动了,只想仰天大笑。
“他奶奶的,搞什么鬼,我们的人在笑什么?”其他方向的雇佣兵二丈摸不到头脑。
队友这么一笑,无疑会把自己的行踪给暴露了。
哪个傻逼这么做?
“头,快,你快过来看看。不仅仅是一个人在笑,好像整条队伍的人都在笑。”
男人拿了个望远镜观察,他看到伙伴们的笑容都很僵硬,似乎不是真心想笑,就像是被迫……对,就是被迫。
“妈的,搞什么鬼。”领队的男子骂骂咧咧夺过望远镜。
定睛一看,对面的伙伴又笑,又在原地跳来跳去,像只猴子似的。
领队男子意识到不对劲,见多识广的他很快就猜到,他们很有可能是中了不知名的毒。
“大家别去东面,那边有点棘手。”眉头紧锁,他已经后悔接下这单任务了,死伤那么多兄弟,愣死没有把目标人物给带走。
安迷离也注意到齐文负责的那片区域,所有雇佣兵都在哈哈大笑。
笑得嘴角抽搐,脸部僵硬,还是在哈哈大笑。
不愧是暮大爷的人啊!
别看齐文手无寸铁,不会刀枪拳脚,但是人家靠药,靠毒,成功逼退一部分人。
看来自己也不能落后。
这般想着,打开一瓶矿泉水。
清澈的水缓缓从瓶口流出,令人惊奇的是,水珠并没有落到地上,而是悬空在安迷离面前。
安迷离一步一步朝前走,水珠紧紧跟随着。
随着手掌心收拢,水珠也跟着汇聚成大水珠。
别看它小小的,威力能媲比一颗小型炸弹。
安迷离满意地看着,这么久没有调用龙珠的力量。她还以为运用效果会很迟钝呢,但刚才简单试一试,依旧灵敏。
掌心敞开,五指一动,水珠立刻分化千万颗雨滴。
随着主人的意念,似带着千万斤的力量,直直冲向前方,掩藏在山林的雇佣兵们。
猝不及防,没有丝毫预兆,水珠悄无声息穿过人体。
轰!
大部分人猝然倒地,并伴随着痛苦的哀嚎。
耳朵好痛,眼睛好痛!
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来得太突然了,报告上面的人也来不及,大家慌作一团。
“啧啧啧!”安迷离眯了眯眸,她用一瓶水就能干掉对方一半人,不比齐文的毒药差。
鹦鹉八爷也时刻关注着安迷离,看到这么恐怖的解决招式,眼珠子瞪得老大。
美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强了。
“是那个女人搞的鬼!”没有被水珠射中的雇佣兵反应过来了,特别又看到安迷离那副胸有成竹,不见害怕的神情,就更加肯定她有问题。
伙伴莫名其妙耳朵出血,眼睛出血,就是她的手笔。
“大家枪口对准她,势必让她下去陪葬我们的兄弟。”
一下子,所有子弹齐齐朝安迷离射去。
可奇怪的是,无论他们射多少子弹过去,就是伤不到她。
更令人不解的是,这女的一直站着不动,就手似乎有稍微移动。
“头,有点不对劲啊,我可没有看到她出手,这女的会不会是……”
鬼字他没有说出口,但点到为止的话,加上惶恐的表情,已经暗示了一切。
子弹都用光了,这女的还不死。
不是鬼,那是什么怪物?
“你看看,那女的穿着白衣长裙,还是头发飘飘,真的好像前天我们看的鬼电影。”有人退却几步,还别说,越看越像鬼,不动不笑的。
安迷离还不知道大家的想法,如果知道了,估计会把鬼演绎得淋漓尽致。
毕竟,吓他们一顿也挺好玩的。
水帘抵挡住了千颗子弹,安迷离轻轻屈指一弹,这颗子弹沿着回来的路线反射回去,直径穿过那人的手腕。
她不杀人,也不伤人,只会毁了人。
毁了他们拿武器的手。
就像是舞者没有腿,钢琴家断了手,画家瞎了眼。
失去了最珍贵的,可比残了,死时还要痛苦。
“不打了,不打了,我们先撤退,这女人有点邪门了。”出来江湖走得多了,不能用科学解释的现象他也见识过了。
普通人唯一能做的就是逃,三十六计,逃为上计。
“妈的,不知道是组织那个傻逼给的情报,对方身边有那么邪的人,都不清楚。”
短短几分钟,东面,南面的雇佣兵消失不见。
而西面,北面的雇佣兵还在,他们并没有收到撤退的指令,还在顽强的跟时一对峙。
而东面,南面的雇佣兵在往回撤的路上,又见到时一的手下,又得硬着头皮打下去。
半个小时后,山林才彻底安静下来。
齐文见安迷离只用了一瓶水,就解决掉那么多雇佣兵,不禁欢快直喊夫人牛逼。
“你放了什么东西下去?那些人咋一直哈哈大笑。”安迷离问。
“噢,这个啊,我自己给它去了一个名字,叫做哈死你。”提起自己的杰作,齐文自豪满满。
“只要闻到我这个哈死你,那些人就能一直笑,一直笑,吃饭在笑,喝水在笑,就连上厕所也在笑。”说到最后,他忍不住当场表演一个哈哈大笑。
安迷离被他惟妙惟肖的表演逗笑了,“你演技那么好,去娱乐圈,说不定奥斯卡影帝奖都非你莫属。”
“嘿嘿,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