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溜!
阿斯玛舔了舔舌头:“这血,有股童子尿的味道,是你的血吧!”
嗞!他深黄的皮肤,泛起黑亮的金属光泽!
他举起粗糙的大手,用力咬在手背上……滴答!血顺着手背滴落,他脚下动了,沾血勾勒成死司凭血仪式的图案。
“同样有着邪神的力量,谁能占得先机,谁就是赢家,从你的血落入我手中的一刻,胜负就见分晓了!”
唰!
飞段用锁链牵引着镰刀,向阿斯玛甩了过去,想藉此将他逼出仪式的圈。
“呵!”阿斯玛轻笑一声,双目转为宇智波信的万花筒!
咣!
瞳术发动,逼近的镰刀倒飞!
“之前的短兵相接,我已用手在你武器上留下标记!各种意义上……你都输了!”
阿斯玛手中铁锥,猛对着心口刺了下去。
咔!
秽土转生的身体,明明感觉不到任何痛楚,但他却用脑补到达了巅峰:“啊!!红啊,我的傻红儿啊……银魔宇智波羽,将它那面目狰狞的银具捅入你身体的时候,一定毫不懂得怜香惜玉吧!”
咣!
镰刀落地,飞段捂着心口,痛苦地蹲了下去……
阿斯玛瞳孔上翻,转动着铁锥,在血口中搅动着:“他一定像这样,冲破层层阻障,死命往里钻着,钻到这里,钻到那里,钻到各种各样的地方,钻得你死去活来,钻得你七上八下……”
“……”飞段蜷缩在地上,黑色的时髦大衣,被鲜血浸染。
阿斯玛脸色狰狞,用铁锥一下下疯狂地捅着自己,边捅边喊着:“然后他就用力,一下!一下!一下!一下!一下!一下!一下!一下下下!!”
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
“……”飞段佝偻在地,身体一挺一挺,一个个血洞在衣下呈现,身下很快成了一片血河!
直到飞段一动不动了,阿斯玛才将铁锥拔出,魔怔道:“啊啊,红儿,我可怜的红儿,你再等一会,你的阿斯玛哥哥会去接你,然后我们远走高飞,离开这地狱一样的世界,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重新开始,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好疼啊……”地上,飞段低垂着头颅,缓缓爬了起来,他抬头的一瞬间,瞳色转为血红,酷似蛤蟆的横瞳,更增添了煞气:“阴阳怪气的混账!!我要你死!!!”
飞段这双‘血龙眼’,是当年宇智波鼬击败血之池二人组时,从血之池城彦处收获的战利品!
视线相对的一瞬,阿斯玛双目陷入失神当中。
咕噜噜噜噜噜噜!
一股股血液从他尚未恢复的伤口中钻出,在半空凝成一个巨大血球!
羽皇城中,通过水晶球观战的羽,喃喃道:“血龙眼操纵血液的条件,是让对方陷入幻术中,但秽土转生者本应免疫别天神之外的任何视觉幻术,却仍旧中招了,这就是血之池城彦血龙眼的瞳力吗,的确很惊人!”
“不过……阿斯玛是秽土转生的身体,死司凭血的咒杀,应该不能从根本上解决他,飞段,你打算怎么做呢?”
龙地洞的寺庙中。
最后一股血液,离开了阿斯玛的身体。
飞段望着半空中已变成深红色的大血球:“我将你全身的血液都抽干,你已不了邪神的力量,邪神教徒在布教的过程中,是不能掺杂私欲的,你这冒牌的教徒,我要替邪神大人,为你降下制裁!”
飞段张开大口,咕噜噜!血球蠕动着进入飞段的大口。
滋滋滋滋滋!
飞段的肤色,转为银灰,一对狰狞的犄角,从头顶冒出来!
——邪神·二阶!
哗!
飞段猛地扯开衣襟,抓起地上的镰刀,从柄的末端,抽出赤色的尖刀,用力划在胸口上。
呲!!
血液喷洒,自动变成一个血色阵图,延伸出一条血线,蔓延至阿斯玛的脚下,变成另外的阵图。
轰!一个血色十字架,在阿斯玛身后升起,血色锁链,将身陷幻术的阿斯玛,捆绑其上!
咣!飞段扔下刀……双手结出一串残酷手印!
——邪神降!
轰!飞段身后,血柱冲天而起,无数痛苦的脸孔拥挤在一起,聚成一尊血衣邪神像!
哗!
一条血河,在十字架下出现,连同阿斯玛,一同向下沉沦着。
“!”阿斯玛从幻术中,恢复了清醒。
飞段道:“马上你的灵魂和躯体,都将成为邪神大人的祭品!看在你曾经也是邪神教一员的份上,有什么遗言,就现在发表吧!”
“……”死到临头,阿斯玛的神色,也不复往日躁狂,昏暗的眼眸深处,竟有一丝解脱:“替我跟红说声对不起……当年我不该打她,更不该用烟烫她。”
“还有,跟鹿丸说,我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希望他和井野,丁次能作为‘玉’成长下去,万不要重蹈老师的覆辙……”
咕噜噜!
十字架沉沦,血河消失……邪神的血衣上,又多了一张痛苦的脸孔,那样貌,正是猿飞阿斯玛。
轰!
邪神影像消失。
扑通!
飞段肤色恢复正常,头上的犄角也消失,他仰躺在地上,急促地喘息着:“呼,呼,呼……这一招太消耗查克拉了,鼬,夕颜,我可能帮不了你们两个了!”
……
“兜,你已经无处可逃了。”
化龙仙山脚下,鼬和夕颜,截断了红兜的去路。
“哼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