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谁呢?此人正是第三章所述的年轻人萧爵的父亲萧俊,萧俊是典型的贵族出身。
萧俊的父亲萧昭一直驻守格塔尔国东北部的军事重镇吐鲁尔,萧昭死后,由萧俊接任。萧俊的妻子是菲利普人,生有三儿二女,萧爵为第三子。萧俊在任期间,潜心养兵蓄锐,广交天下豪杰,至此他麾下可谓是人才济济,吐鲁尔人民安居乐业,路不拾遗。
叛贼几次攻打吐鲁尔,都被萧俊击败,萧俊还接到朝廷圣旨,前去攻打周边几个县郡的叛贼,萧俊每次都是大胜而归。叛贼听到萧俊名字,无不闻风丧胆,逃之夭夭。至此,萧俊在东北区域逐渐树立了威信。
按理来说,打了很多胜仗,朝廷应该按功论赏,可结果令人失望的是,朝廷愈加忌惮萧俊反叛,于是派遣了王谭作为副统帅,辅佐萧俊,说白了,就是监视萧俊的一举一动。
萧俊很是气愤,他为朝廷平定周边叛乱,没有功,至少也有苦劳吧!得了战功竟然不赏赐,反而派遣了一名大将监视我。既然如此,那我不反也得反了。
从哪以后,萧俊特意在民间广招贤能之士,有意识地建立自己的干部骨干、建立自己的势力集团。这样的举动早就引起王谭的注意,他及时差密使快马加鞭,将此种情况上报给了朝廷。
可察尔汗观信勃然大怒。
“好你个萧俊,竟然想造反,候奎,你看该如何是好?”
“臣有一计,可试探萧俊是否真有反心。大王您可以下诏,宣萧俊和他儿子进京面圣。倘若不来,此人必有反心,倘若来之,此人反叛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到时候你可以以一个理由扣留他其中一个儿子,他回去后必然有所忌惮,投鼠忌器,即使有反叛之心也不敢了。”宰相候奎说道。
“甚好,甚好,就这么办。”
当萧俊得到圣旨时,吓出一身冷汗,立即聚集心腹大臣和自己的几个儿子前来论事。
有的主张万万不可去风都,此一去说不定就再也回不来了;有的主张可以以病重为缘由,推辞不去,只派一个代表前去觐见即可;有的主张直接造反,格塔尔国已是乱贼四起,何不造反,独占一方呢。
三子萧爵谓曰:“爹爹,皇上之所以要召见咱们,肯定是有人告密,在皇上面前说了一些不可知的话,导致皇上对咱们产生了怀疑。咱们如若不去,正中皇上下怀,皇上必定认为咱们造反,肯定会派重兵前来镇压,到时候咱们成为众的之矢,胜利的可能性很小;如若咱们肯去,带着真诚去面见皇上,顺便去见萧皇后(萧皇后乃萧俊的妹妹),让他在皇帝面前美言几句,咱们此行无忧矣!”
萧俊大喜,曰:“汝之见正合我意,即日起准备行囊,前去风都觐见皇上。”
“将军不可,此一去风险太大,万一有个闪失,之前做的所有准备前功尽弃呀!请将军三思,如若非去不可,将军也应该多带些人马,以防不测。”潘虎谏曰。
“那样可真就弄巧成拙了呀!本身此一去是消除皇上对咱们的猜忌,我若带着大部队浩浩荡荡开进风都,皇上他会怎么想呢?他估计真的可就要让我这颗脑袋搬家呀!我这一去只带我三个儿子和几个随从,其余一律不带,你们也务必多言,我心已下。”
翌日,萧俊带领三个儿子起身前往风都,先派一快骑去见萧皇后,禀知此事。萧皇后听后大惊,来人吩咐萧皇后该如何如何,萧皇后诺诺应之。
晚上与可察尔汗同榻,萧皇后谓曰:“妾得知你召见萧俊,皇上,您是不是怀疑我哥造反?”
可察尔汗听后大怒,曰:“你家这个哥哥呀不安心守卫边疆,一心只想造反,我若不除之,夜不能寝呀!”
萧皇后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说道:“他怎么可能造反呢,他的为人鄙妾是了解的。”
“哦。”可察尔汗站起身子,来回踱着步,继续问道,“既然你说了解他,那我问你,你说他来不来京都见朕呀?”
“肯定会的,我哥不但会来,而且为了表示他对陛下的忠心,还会带自己的儿子前来,以此表示他绝无反心。”萧皇后斩钉截铁地说道。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朕也不会太为难他的,也不会要他性命。不但不会要他性命,朕还要夸奖他镇守边疆有功,奖励他哩。”可察尔汗说完,哈哈大笑一番,继续说道,“关键他真的如你所说,如愿觐见朕吗?”
“如若他不来,请斩鄙妾头颅。”
可察尔汗立刻怔住了,回眸扫视了一眼萧皇后,随即笑道:“关键朕可舍不得你这个心肝呀!”
“有啥舍得与舍不得呢,陛下现在都连鄙妾的哥哥都怀疑,我估计过不多久,陛下连我也会怀疑。”萧皇后舞弄着风姿,姿态绰约,甚是妩媚。
“怎么会呢。”可察尔汗紧紧搂住了萧皇后,亲了又亲,“就凭你这一番话语,朕也就放心了。”
“我还听说陛下您等我哥来京都之后,要扣押一子作为人质,此事万万不可,是弄巧成拙矣。”
“为何?”可察尔汗诧异道。
“你这样以扣押的方式羁绊他,反而会使他心生怨恨,由于忌惮您这边对他的猜忌,他回去之后很有可能被逼造反。如果这次他来之后,你能够施以恩惠,给予金银绸缎,他必将感恩戴德,回去后一心一意戍守边疆,为陛下您分忧解难。”
“也是哈。”可察尔汗恍然大悟,“候奎差点误我矣,听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