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出阴谋就这么实施了。第二日,萧军如约来城前叫阵,荀雄谓郭志刚曰:“郭将军,今日钟将军与主公议事,未曾到来。如今敌军在城下叫阵,甚为嚣张,素闻郭将军之英勇,今日你可以出战,也好让我们手下一饱眼福。”
郭志刚曰:“甚好,上次与这厮没有分出胜负,今日正好取他首级来涨我军士气。”
荀雄大喜,曰:“快,快给将军备马,擂鼓助威。”
郭志刚绰枪上马,出得城门,韩豹拍马杀来,二人随即激战起来。
城门吱呀一声关闭,没斗几回合,郭志刚顿觉不妙,勒马往城门跑来,大吼道:“荀将军,快开城门,为啥关闭城门呀?”
荀雄城门上喊道:“为防敌军入城,城门不得不关闭,你可放心去战。”
郭志刚又与韩豹勇斗了十回合,可自己心里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此时的萧军亦发觉到了异常。
万旭日谓萧爵曰:“敌军好像发生了内乱,城门紧闭,郭志刚只一人出城,我们何不趁机擒之。”
萧爵曰:“也好,潘虎、韩二、刘坚听令,擒拿郭志刚。”
众将齐声曰:“遵命。”
可怜的郭志刚就这样被擒获了,押至萧爵营寨。
萧爵曰:“郭将军,服也不服?”
郭志刚瞋目曰:“服气?笑话,是我们内部发生叛变,致使你们以多欺少,将我擒拿,何来‘服气’二字?”
萧爵曰:“那好,那我现在可以放将军回去,等将军整顿好再战。”
潘虎急了,曰:“主子不可,咱们好不容易擒住这厮,怎么能够放回呢?此举万万不妥,万万不妥呀!”
韩豹亦曰:“是呀,是呀,这厮狡猾异常,不可放归,应将其斩首示众,以振我军军威。”
萧爵站起了身子,说道:“诸将不必絮叨,我意已决,快给郭将军松绑,送出军营。”
潘虎气不打一出来,曰:“主子,你这分明是误事,对敌人不能太仁慈呀!”
站在旁边的万旭日早已笑的合不拢嘴,曰:“潘将军休要忤逆主公命令,遵守便是。”
郭志刚被松绑,抱拳躬身说道:“多谢萧将军不杀之恩,你我各为其主,战场上难免会刀兵相见,我不会因为这次恩情而对将军手下留情的。”说完,走了出去。
潘虎怒曰:“这厮,不但不领情,还如此嚣张,下次别让我抓到,定将其砍为肉泥。”
在刘蕊馨大营,此时正吵得热火朝天,叫来了荀雄闻事。
刘蕊馨曰:“怎么回事?郭将军怎么被擒了?”
荀雄跪倒在地,痛哭流涕曰:“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郭将军执意挑战,我等阻拦不住,只能允许,没想到……没想到他就被敌军所擒了。”
刘蕊馨狐疑道:“是这样吗?我咋听探子来报,是你关闭城门,不让郭将军进城,到底是怎么回事?如实交代。”
钟武忙说道:“嘿嘿,怎么可能嘛,荀雄将军对主公忠心耿耿,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不可能,不可能的。”
刘蕊馨叹息了一声,说道:“也罢,也罢,明日全军出列,迎战萧军。”
众将齐声曰:“是。”
正当众将议事之时,探子来报:“郭将军回来了。”
钟武听毕,猛地站起身,曰:“胡说,这怎么可能,他不是已经被萧军擒拿去了吗?”
说话间,郭志刚已大步走了进来,他环顾四周,怒视了一眼钟武、荀雄二人,话里带刺地说道:“钟将军,荀将军,没有想到吧,我还能够安然无恙回来。”
钟武大笑一声,曰:“你明明是被萧军所擒,如今却能回来,证明你已叛变,与萧军沆瀣一气,左右,给我拿下。”
刘蕊馨喊道:“慢着,且听郭将军慢慢叙来,再杀也不迟。”
郭志刚跪倒在刘蕊馨面前,曰:“主公,你可要为我做主呀!”随即指着钟武、荀雄二人,继续说道,“这二人密谋害我呀,今日我去出战,等我出得城门,荀雄就命令士兵关闭城门。”
钟武急了,曰:“胡说,明明是你自己战不过,被萧军所擒,竟敢在这里胡言乱语。”
郭志刚曰:“我之英勇,主公可是知道的,岂容他们这帮小贼擒获。”
钟武哈哈大笑,曰:“你敢不敢跟我单挑,看我不把你斩为两段。”
刘蕊馨厉声喊道:“都给我住嘴,给我叫一今日城上观战的士兵,一问便知。”
钟武脸上泛着沮丧之色,难为情道:“主公,这……这没,没必要吧。”
荀雄见已瞒不住,忙跪倒在地,哭曰:“主公,是我,是我妒忌郭将军的才能,才做出如此有违天道的事情。”
此时的刘蕊馨,脸上已变得铁青,紧咬着嘴唇,说道:“你还想狡辩吗?给我将钟武、荀雄拿下,拖出去斩了。”
诸将听毕,忙跪下求情道:“不可,不可呀!钟、荀二将对主公可是忠心耿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
刘蕊馨曰:“他们今日犯下的错不可饶恕,诸将休要多言。”
诸将苦苦哀求道:“看在他俩为主公立下赫赫战功的份上,饶他们不死。”
郭志刚这时候也站了出来,曰:“大敌当前,斩掉功勋老将确为不妥,还望主公慎重。”
刘蕊馨此时已气的不可言语,屋子里悄无声息,唯有众人急促而毫无规律的呼吸声。
过了一段时间,刘蕊馨稳定了下情绪,说道:“你们两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