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巴哈米尔的话,阿卡沙门叹了口气:“又来了……不算三千多年的冰冻,这个悲剧都离我们几百年了,你怎么还总执着这个虚妄的仇恨呢……”
“你不痛苦自然好忘记,但它对我而言永远像发生在昨天!”巴哈米尔满怀恨意。
阿卡沙门轻咬了一下唇:“我已经解释过很多次了,我现在最后再跟你说一次,那是个意外!我和老师是在传统祭祀对战中打得太激烈,没收住手……”
巴哈米尔指着她骂道:“什么是意外?什么没收住手?你就是贱人!你就是想要赢得巡林队的队长,为此不择手段,杀死了我的父亲,你的老师!”
阿卡沙门无奈地摇头:“我没有,‘树巅竟贤’的仪式的规则就是这样,我们竞争队长是在向母树起誓必须使出全力之后进行的……在我们这次之前也有许多次同样的仪式,也出了好多次类似事故,所以在上台前我们都做好了战死的准备……”
“又来了,又来了,又是这一套谎言……”巴哈米尔死死攥着拳头,“之前我没戳穿你,是因为希望能换回你的良知,但你根本没有这个东西!
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
你在面对我父亲时根本没必要拼命,因为我是个蠢货,当初我的父亲和最好的朋友决斗,我担心出意外,就把他的战斗弱点告知了你,想你能轻松的战胜他,这样就不会有任何意外……但你竟然利用这些破绽杀了他!”
阿卡沙门一脸震惊:“原来当初那册东西是你放的!可我那时根本没细看,发现它后因为不想违背了公平,我就烧掉了啊……”
巴哈米尔冷笑一声:“呵,死无对证了是吧?你这个骗子!”
“我……”她百口莫辩,最终她放弃了解释,叹了口气:“我说的是真话,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总之,当初的事就是这么回事——一场意外!
造成这个悲剧的是当时那仪式,那是前任的女王由于我们在船上缺乏危急感,搞出来增强竞争的比赛……我们都是被迫参与厮杀,谁都不想的!”
“这见鬼的比赛当然该死,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但你,你这个凶手我也绝不会放过!”她恶狠狠道:“这次你损失惨重却没完成任务,我一定要向上面告……”
“不好意思,子树我找到了。”说着阿卡沙门叹了口气,推开她:“麻烦让一让,我还要向议会报告呢。”
在她身后,那些手下自信的斜了尴尬的巴哈米尔一眼,这才高昂着头离开。
半晌,当他们离开传送点所在的地底洞穴,经过一段地道走到稍微宽阔的地下长廊时,阿卡沙门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队长,这边不是通往议会的路。”一个手下凑上来提醒。
“我会不知道?”阿卡沙门瞥了他一眼,“先去牺牲的战友们的家里去一趟吧,总得有人告知他们坏消息的,就让我们来做吧……让他们家人带着牺牲者的贴身物品,跟我们一起去接受奖励……”
一番话说得众多手下感动不已。
但没走几步,阿卡沙门第三次叹气。
“队长,您究竟怎么了?”
“你知道吗,巴哈米尔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阿卡沙门神色有些悲痛,“我以为我们会是一辈子的朋友!”
“事情已经这样了,就别想了。”一个手下劝慰道。
阿卡沙门对此似乎不抱什么希望了:“哎,希望还能重归于好吧……
……
巨石搭建的宫殿中,被外人恐惧的恶魔——小鱼同学,正在被人好一顿胖揍!
变身成为跟迪亚波罗很像的模样的小鱼,被金色尺子的幻影包围了!
重达一吨多的武器,配合它坚硬无比的材质,砸得小鱼厚厚的鳞片和表皮跟没有一样,稍稍一碰就凹陷,随便擦过就皮开肉绽!
没一会儿,赤红的碎鳞片就落了满地,血也是东一摊西一摊,搞得跟凶杀现场一样。
咣!
又是一尺子落下,小鱼同学捧着被敲断的一支角,崩溃地大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打我啊?!”
“什么叫打?这叫教导!”
东平说着,在小鱼张嘴要喷火时巨尺一挑,怼上了小鱼下巴,砰的一声将他要喷出的火焰憋了回去!
这些火焰除了从他两个鼻孔喷出,完美的避过了面前的“敌人”外,还像蛤蟆一样把他胸口都憋大了!
“又来了,除了喷火就是用雷电,你手中的剑是摆设吗?”东平不满地教训道,“明明有工具,你偏偏不用,就只会变身欺负人,遇到弱者还就罢了,真碰到高手就只能被对方欺负,你这样是永远都成不了强者的!”
“你为什么要教训我啊,我有老师!”
“我是你老师的朋友,自然就能教育你!”
“可……可老师的朋友我都认识!”
“我是你东平老师的朋友,伯恩!现在我你也认识了吧?好了别废话了,如果你不想佳佳再为了救你牺牲,就给我认真学!”
或许是东平最后的话起了作用,小鱼不再抱怨,而是咬牙开始用影之牙与东平对战。
小鱼并不聪明,但很奇怪,对剑法却吸收很快!
在东平的喂招下,小鱼的剑法迅速提高,火焰剑气呼啸着,没一会儿就跟他打得有来有回……
滴滴滴——
就在此时,东平终端响起了提醒声,于是这个被小鱼砍出的火焰剑气不断逼退的家伙一边低头看信息,一边单手随挥动巨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