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清楚……”
“你重新想一下，这个答案只有是或不是，没有第三个选择。”
莫拉身体晃了晃，汗水滴答滴答落在桌上，最后咬牙道：“不是。”
“哦，为什么？”
他现在口齿突然就清晰了：“首先，詹风派遣了警察机甲支援，并全军覆没；其次，她使用了反神秘卫星，并提供了攻击的记录；第三，詹风一方并不具备悄无声息瓦解‘第二生命’的防御力量，并不留下任何信息的能力……”
“没留下任何信息？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们根本不知道，究竟是谁对我们发动了攻击……”
冗长的沉默中，会议室的气压陡然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