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狂野的战吼声,一个中年战士冲天而起,满头小辫狂舞,手中晶莹巨斧落下,轰然将面前的城墙劈了个大缺口!
“城破啦!城破啦!”
一声声叫喊过后,城墙上的守军立刻就要逃跑,可惜晚了一步。
无数手持打制石器和骨制武器的家伙们,从缺口跳了进来,这些家伙挥舞着手中散发着极寒的蓝色能量的武器,追着人就砍,无论是穿重甲还是拿塔盾,对他们来说都没多大意义,砸一下就变脆,砸两下就开裂,第三下就能要人命。
而这时巫师们正好赶到,开始对他们反击,有变身成怪物的,有使用武器进攻的,有召唤出一堆虫子的,当然更多还是射出各种元素能量的,从射线到飞弹,密密麻麻,顿时就让霜刃之地的战士陷入苦战。
就在此时,之前劈开城墙的那中年战士迎了过去,他浑身冒出深蓝的光线,笼罩了很大一片空间,在这片空间中,虫子一进来便被冻僵落下,人一进来浑身起霜逐渐冻结,最终统统摔成碎冰。
之后近战的巫师便远离了他,换成远程攻击的家伙来向他集火,但射线类巫术一进入这片空间就逐渐消解,能量弹之类的进来了后,更是飞不出几米就炸开了,诸多攻击,没有一个取得了效果。
“注意,他展开的那片领域能打破元素攻击的平衡!绕过他,打后面的——啊!!!”
一个巫师刚喊没两声,就被这个中年人投出的巨斧劈中,让他连同身后的几人一命呜呼!
这中年人手中的巨斧是由冰组成,但从它能劈碎城墙来看,材质肯定不简单,谁知道他在投出一柄后,他伸手一抓,手中蓝光一涌,轻轻松松竟又变出一柄冰斧来。
之后他就这么的把一柄柄冰斧投出,将负隅顽抗的巫师们击杀,替其他人牢牢锁定了胜局。
就在此时,天空滑过一道残影,一个飞天马车急停在了头顶。
两男一女,三个巫师漂浮出来,他们一人身上闪着金属光泽,一人皮肤墨绿,眼睛为竖瞳,唯一的女子眼耳口鼻冒出一股股黑烟,仿佛体内在燃烧!
“不可原谅,该死的侵略者!”
那女子一声过后,对他猛地张嘴,暗红色的一颗火球射出,火球在半空中不断膨胀,最后变成了一间房子大小,杀伤力可想而知。
那中年战士面对攻击,立刻就是一冰斧投出,一下将火球劈成两半,随后二者的攻击噗的一声双双消散,只剩被高温蒸发的水雾弥漫。
水雾刚一出现就被冲破,那战士从中跃出,挥舞着新的巨斧向三人砍来!
仿佛金属铸造的男子迎了上去,对着巨斧就是一拳!
咣的一声,这男子被砸地倒飞出去,拳头毫发无损,冰斧却被他砸裂。
就在这战士酝酿另一个冰斧时,长得像个蜥蜴的那位一挥手,扇出一股青烟,向他纠缠而来!
那战士深吸一口气,然后陡然吐出,一股冰凉的气流吹来,那些青烟一下被吹散,寒气扩散,将三人冻地都有点僵。
随即那女子身上火焰突然冒出,每个毛孔都窜着火苗,衣服瞬间被烧光,寒气也立刻消散。
这女子变成了一个火人,两手一甩,两条长长的火焰鞭子出现,随后漫天鞭影落下。
那战士又一声战吼,浑身凭空凝结出了一副冰甲,在火焰鞭子的抽打下,冰甲不断溶解碎裂,又不断恢复凝结。
“这怪物很麻烦,用一锤定音的手段!”那女子叫道。
那个恍若金属的男子听了立刻脱下外衣,双手前伸抱拳,一层层金属尖刺从体表如藤蔓般长了出来,纠缠到了一起,最后形成了一个钻头般的东西。
他随后跳了过去,两手组成的钻头旋转地吱吱直响,在此过程中一道道电光从中射出。
在靠近了这战士一些后,钻头毫无预兆地伸长,一下便钻进了那战士的冰甲!
雪屑和肉屑同时甩出,那战士一下便受了伤!
就在此时,一把寒冰长刀划过蓝色的轨迹,这刀光难以想象的锋利,竟将那人组成钻头的手臂一刀两断!
“怎么这么不小心?”
新来的战士较为年轻,一边说着,一边又补了一刀,将那人砍死。
另两个巫师急了,一边后退一边释放他们最强大的攻击,以用于阻敌。
那个蜥蜴一样的家伙眼睛充血,突然射出一股鲜红的血液,即便新来的那位一闪就闪了过去,但多少闻到了点儿味道,一下就泛起恶心,弯腰呕吐了起来,看样子毒性极强。
而那放火的女巫趁机一揉两把火焰鞭,又一扯,将它们变成了一根火焰长矛,用力向这人投了下来!
拿刀的那位现在状况很糟,在眼看就要毫无反抗能力地被捅穿时,他终于感受到了危险,整个人一下趴到了自己的呕吐物上,极其狼狈地躲过了这一击。
中年战士没有让拿刀的那位再受危险,冲过去拦住了想继续追击的敌人;
此时他肩膀上的血洞被冻结,只能单手拿着冰斧战斗,处于绝对劣势,但当他与这两个纠缠了一会儿后,拿刀的战士终于缓过了劲来,冲过来帮忙。
一对一之下,这下两个巫师再无挣扎余地,没一会儿就被杀死。
在中年战士坐在死去的金属巫师身上,继续处理肩膀上的伤口时,那拿刀一边清理胸口的秽物一边开口问道:“骨尔噶,你看到布列达蒙了吗?“
“就是那个总是揍我们村年轻人的家伙?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