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鬼医才重新打起精神,开始处理正事。
在拆绷带时,他说道:“唔,拖太久了,拆开可能比较痛……”
东平给大丫试了个颜色,大丫立刻会意,在鬼医伸手碰到纱布后,就装模作样开始呼痛。
由于东平一开始就抹去了大丫的疼痛,又将喂她服下的麻药药效也抹去,所以她在手术中一直是清醒的。
之后发生的就有意思了;
她看着医生给她动手术,十分感兴趣,总在那儿问这问那,但偏偏鬼医又寂寞得很,难得有人问这方面的问题,他就一边动手一边细心的解释。
“这是什么?”
“这是碎了的骨头。”
“那这些又为什么要割掉?”
“坏死了。”
“它们不坏,它们之前很听话的!”
“我是说它们死掉了……”
“哦……这些又是什么?”
“你的筋和皮……”
“哎,想吃烤牛筋和烤猪皮了,大哥做得很好吃……哇,血呲好高,我好厉害!”
“……”
总之……手术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