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山般高不可攀,如山般坚不可摧。
无坚不摧之志,无敌不破之心。
不动明王,不出不鸣人,一出惊四方!
拳风所到之处,皆烈焰所至,身形所过之处,皆焚尽苍穹。
只见此刻的张祥当真就宛若天神降临一般,硬是以一己之力,将原本极为茂密的山林给焚毁大片,让原本那些隐匿在树梢之上的敌人无处遁形,只余下那在烈火中不断弥漫的灼热痕迹。
说实话,张祥此刻的状态当真是吓坏了秦煜这几人,甚至连他本人,也是被眼前的不动明王所惊的是半天的合不拢嘴,是看的他张目结舌,是看得他目瞪口呆。
不同于秦煜的那般吃惊,方才钻进树梢之上去御敌的李睿,他此时的心情便与秦煜几人此时的心情是截然不同的,此时的他对于张祥方才的表现,则表现出了更多的忧心。
娑耶陀掌,一剑堂为数不多的可以拿得出手的掌法,其掌法的特点便是刚、猛、刁钻、阴狠。而欲要将此掌法练至大成,除了要求练功者自身要有极为横炼的筋骨之外,更需要练功者自身要有极为坚韧的心性,这两个先决条件缺一不可,但凡缺了一项,娑耶陀掌都无法精进半步。
虽说娑耶陀掌威力霸道,但是它自身也是有着诸多的弊端,而在它诸多的弊端之中,最要命的弊端便是自伤。因为其本身掌法的那些特殊套路招式,也变相的导致了练功者往往会为了让该掌法发挥出更大的威力而去强行提气运功,从心脾肺腑,到筋肉铁骨,可以说但凡是那些以修炼娑耶陀掌为主的练功者,其自身的身体强度绝对可以说是万里挑一的,但是也正是因为他们有着强于他人的身体素质,这也让这群练功者能更为清楚地察觉到自身肢体的细微变化。
每练一层娑耶陀掌,就相当于要强行的改变自身的经脉流转,改变自身的骨位,改变自己的吐纳之法,从而才能让自身可以更好地去适应该掌法的那些古怪招数,而每使出一层娑耶陀掌,其招数所带回的反馈强度更是相当于伐髓一般,而不动明王乃是娑耶陀掌的第四式,其自身招数所带来的高压强度,早已超出了张祥的身体此时所能承载的极限范畴了,可以说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一定不会使出这种伤人伤己的招数来,这也足以说明,这帮隐匿在树冠之上的这群敌人,对他的威胁是有多大。
一看张祥不要命般的当着众人的面使出这招不动明王,带头大哥自己都快傻了,他虽此时隶属于扈夫人的影组,但是影组也是隶属于一剑堂的,所以他也是知道娑耶陀掌的,虽然他本人并不练这霸道的掌法,但是对于该掌法来说,他还是极为的清楚的。
所以当带头大哥一看到张祥此番这般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气势出现,他便立马做出了改变,于心中重新地拟定好接下来的进攻方式,随手号令一下,便让余下的人马瞬间四散开来。
而当带头大哥前脚刚刚撤离之前他所身藏的树冠,下一个瞬间,他脚下的那颗大树便被张祥瞬间撞断,随着大树缓缓地朝着别处砸去,整棵树干顿时被烈焰点燃,于空中不断地传出噗噗的火苗声音。
“尔等鼠辈,可敢现身与老子一战!”
当张祥再一次地将自己面前的几棵还未烧毁的大树给轰断之后,情急的他不仅开口就是一通怒骂。
尽管张祥再三挑唆,可是他却始终不能将带头大哥几人给逼得现身,而他因为不动明王的原因,让此刻自己的内息不免的出现了紊乱,鼻血已然开始顺着他的鼻孔流出,然后流进他的嘴唇上,流到他的下巴处,再滴落在脚下的土地里。
眼看着张祥那边是半天无法逼出带头大哥,李睿这边是更加焦急了,可是眼下的他自身都难保,就更别说是下去帮他的兄弟忙了。
只因之前的他太过大意,这才导致了此刻的李睿深陷苦战之中,眼下的他是背腹受敌,五名手持长剑的黑衣人,就这般将他牢牢的限制在了原地,让他压根就不可能再分出更多的心思去关心别人。
同样的剑招,熟悉的剑阵。
当李睿在与这群人刚一接手的那一瞬间,他便清楚,眼前的这群来杀自己的人,正是出自一剑堂之手,出于自己的师门之中。
而正因为事实如此,才让李睿更为的心寒,也让他手中的剑招是更为的狠辣。
然而任凭此刻的张祥不断辱骂,带头大哥几人就是不出来,这也让张祥极度的不爽,在他看来,是男人就要正面硬碰硬的比划比划,这躲躲藏藏的尽使些阴损招数,这跟市井街区女人打架有何分别?
可是这只是张祥单方面的认为,在带头大哥看来,此刻的张祥正是最难对付的时候,此刻若几人与之正面对峙,怕是兄弟们都不会落下什么好处,搞不好自己一分心,还会吃了张祥的亏,这么不划算的事,他又怎么会安排兄弟们去做呢?
既然自己都能下令使毒,那么在带头大哥看来,怎么样杀了张祥,这才是他此时最为要去考虑的事,那么既然此刻的张祥这么嚣张,那就姑且让这老家伙在多嚣张片刻,而自己则只需再等待片刻,等到张祥力竭的那一刻出现。
力竭便等同于一道生死符,一道可以决定张祥命运的生死符。
又是一轮齐射,而这一次,还未等那些抹了毒药的箭矢近身,便早已被张祥那满身的气焰所吞噬掉了。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张祥此时整个人的状态当